没多久就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还不约而同地从原本药师旁的位子,改坐到兽身边。
「你们师尊怎麽说?」
见长相不仅一样,连表情都是一副战败模样的两人回来,一点也不显意外的墨清却最先开口询问。毕竟他对他们为什麽出个门回来就非得挤在兽旁边这点不满得很!
两兄弟面面相觑了会,才由身为兄长的曲心向众人发言。
「师尊说如果我们再和药师靠得太近,他会直接把我们送回家…之後就把我们赶回来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那是为了你们好。」墨清勾起一抹不以为然的笑容,注意到兽皱著眉後才转而柔声说道。
「兽,你别担心了,我去帮你看看。」
「可是…」兽反为墨清担心了起来。
「就凭你?」
连两个徒弟去都会被赶回来了,更何况是身为外人的墨清?小冷冷可不会把他当成女婿来看待、更不会因为他是皇帝就格外尊敬啊。药师对他完全不抱持期待。
墨清扶额冷笑:「至少比连床都上不了的人好太多了。」
「…这话怎那麽熟悉……」
「好了,墨清你要去就快去。」兽困窘地一反刚才的犹豫开始催起了墨清,就深怕待会两人的话题转到上床的对象上去……
「好,兽你等我回来。」
墨清心情愉悦地给了兽一个热情的拥抱,才自饭桌边起身从容自若地往昨夜差点成命案现场的房间走去。
穿著深褐披风的颀长背影才刚消失在视线外,鬼灵精怪的曲家兄弟档就旋即默契极佳地一左一右坐在师兄身旁,迫不及待地直接取代了他的位子。
「你们怎麽…」两兄弟的举动让兽不禁哭笑不得。
曲无拿起筷子就大方吃了起来:「师兄,别理他,我们吃饭!」
「师兄,我们在武学上有些不了解,你待会可以教我们吗?」曲心更狠,直接把兽吃完饭後的时间都定下来了。
「你们这几个小兔崽子…有了新欢就不要旧爱了。」
因他们师尊一声令下而被冷落的药师只能幽幽地在一旁怨道。
而这时原本早应该走远的人,却又像想起什麽似地突然走了回来,且很不顾皇族高贵形象地对著饭桌旁的某两个人喊道。
「不淮趁我不在的时候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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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紝是谁啊…(喂)
无恶不作 48
叩叩!
「………」听见外头传来敲门的声响,让原先心情就好不起来的冷邢情绪更是差到极点。
毕竟稍早之前才赶走一个专门找死的男人,不久前也才刚送走两个狼狈为奸的兄弟,现在又接著来了一个,这叫厌恶吵杂、且正需要休息的冷邢怎受得了?
所以当他放下手中的书去开门时,一向鲜少泄露情绪的深红眼眸此刻尽带杀气。
而站在外头的墨清虽见兽的师父一副随时会摔门不甩人的模样他倒也不紧张,视线仅稍微扫过放在房内桌上的书一眼,旋即从容说道。
「有个人为了你用尽手段,该说是性善、还是性恶好?」
晓得他是看到桌上摆的性恶论才刻意这麽问的冷邢,听见这话中有话的问句又更想摔门了。谁管那个人究竟是性善还性恶?
他只知道自己厌恶那个人!
「无论本性,非关善恶,一切凭心而定。」冷邢一字一句说得清楚。
「凭心而定吗?」墨清露出浅笑:「那不如就混为一谈吧,反正善恶原就不可分。」
「对於日月双石,你了解多少?」
一提起那害人不浅的东西,冷邢旋即不悦地眯起深红眼眸:「你又了解多少?」
「效用、解法、出产国、进贡历史、目前对哪些人造成了影响,以及…」墨清停顿了会,才高深莫测地说道。
「西夜皇族是如何使用他们镇国之宝的。」
这一点是在宫里和药师第一次见面後,为了更了解目标物才命令待在西夜国的部属率先回报的讯息───出乎意料的有用。
「他们如何使用又与我何关?」他可完全不想去多碰和那些石头有关的东西。
「原先或许和你无关,但当东西在药师手上时,你能确定他除了帮兽解毒之外什麽事都不会做?」墨清的语气温和,却句句充满了威胁,湖水绿的双眼中找不到一丝笑意。
即使他猜得到药师行动背後的目的,但只要是和兽有关的事,他绝不冒任何风险!
冷邢一语不发地瞪著眼前原应待在遥远皇宫里的太宁帝,过了好一会才开口。
「分明是第一次见面,为何你了解得这麽多?」
简直把包括自己在内的人事物摸得透彻了───
墨清嘴角噙著笑:「从其他人口中得知的就够了,尤其从药师的言行举止更能猜到你们之间的关系。」
「…我了解了。」冷邢的脸色顿时差到极点。侧身让出门口时只简简单单地说了一句。
「别太指望我会帮你做什麽事。」
「顾好药师就是帮最大的忙了。」
墨清毫不以为意地起脚,跨进了房内。
当出乎每人预料而离开许久的男人回到厅堂时,药师随即酸溜溜地对著他说道。
「还没死啊。」
「我可不像某人每天都得死个好几回呢。」墨清故意笑盈盈地冲著药师讽刺完,旋即从兽身後紧搂住他,边不善地瞪著又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