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的纯黑羽睫都不禁颤动,然而套弄自己发烫yù_wàng的手指,却更火上加油地揉捏著饱满头部底下与柱体相连的敏感横沟,偶尔才似有若无地划过湿润红嫩的xiǎo_xué。
被撩拨至极致、却又得不到满足的yù_wàng让兽空茫的黑眸都忍不住氤氲迷蒙了,染上情欲的烫灼肌肤对细微的摩擦格外地敏感,身後紧抱自己的青年却在此时发挥了极佳的耐性,不厌其烦地抚遍他全身,又偏偏避开了最重要的部位。
「清…」兽终於忍不住细如蚊蚋地唤了那人的名字。
「嗯?怎麽了?」
好一阵子没听见兽这麽亲腻地呼唤自己,墨清心情显得很好,前倾身子想仔细听兽的声音时,这样的姿势也无疑让原本就抵著浑圆臀部的勃发坚挺顺势滑入股间,带来更大的刺激…
「不…不要这样…!」兽顿时涨红了脸,只能一股脑儿地喊出来。
墨清一顿,了解兽指的这样是哪样後才恶质地笑了笑,又故意多了许多身体上的摩擦碰触,最後松开尚未得到宣泄的湿漉yù_wàng,让手指停留在羞涩的後穴入口绕圈打转。
「兽…你是不是想要我了?」
听见这露骨的询问,早已将脸死往被单里埋的兽简直无地自容到了极点,说什麽都不肯再发出任何一个音节。
不过毕竟墨清是这麽体贴的人,他怎舍得虐待爱人底下那只惹人怜爱的小小兽?
先是让忍了许久的小家伙得到满足,墨清又细心地做好开拓後才伸手将兽修长笔直的左脚反折勾起,让自己炙烫的坚挺抵於湿润的穴口慢慢地顶入紧窒的甬道。
发泄过一次後使得原本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许多,细碎的低吟又开始不听话地想自唇间溢出,兽忍不住抓紧了被单承受来自身後的贯穿。
「晤…!」然而猛然被撞击到的一点让兽的努力全然失效,诚实的身体反应同时告知青年他找对了地方。
「兽…别忍了。」
墨清温柔地吻著兽沾满热汗的额角,一边却又开始持续对著男人体内深处足以焚烧理智的敏感点猛烈地chōu_chā著,使得床上身影交缠的两人律动得厉害。
兽的黑眸湿润得都快要滴出水来了,他仍隐忍著难耐的强烈快感细碎地呢喃。
「可…可是师父他们在隔壁……」
墨清没想到兽是在担心这个,他只是为男人的可爱笑了笑,意有所指地回道。
「这个啊,你不用担心……他们说不定比我们还激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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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小冷冷忍很久了。(?)
无恶不作 47
隔天杜府里摆设的早饭桌缘,墨清是神清气爽的。反观坐在他身边的兽却满是困意,和昨天能上下悬崖、又能轻松接下冷邢暗器的模截然不同。
药师则是一副快阵亡的样子趴在饭桌上,只有他一个人孤孤单单…喔不,至少曲家兄弟还是很有义气地坐在他旁边。
而昨晚一怒之下把他踹进房里的冷邢却完全不见踪影。
「兽,这很好吃哦。」
无视对桌药师的悲情,墨清依然和往常在宫里用膳时一样,笑盈盈地夹了好几样菜到兽的碗里。祟拜兽的兄弟俩看了自然有样学样,也纷纷夹菜要进贡给师兄,却在半空中就被拦下。
「我来就行了。」
墨清皮笑肉不笑地以筷子一次夹住朝兽碗里进攻的两双筷子,湖水绿的眼眸却毫不留情地扫视两只年纪比自己还小的情敌。
「墨清,别这样。」
兽以带了些责备的语气制止身旁的青年,才转而微笑地向两个师弟道谢:「谢谢你们,不过我自己来就好了。」
「对嘛!」听见兽责骂那个老是阻碍他们和师兄培养感情的碍事鬼,曲无马上跟著呛道。
「不要以为你跟皇帝同名,我们就要听你的!」
我就是皇帝,不然你要怎样?墨清倨傲地冷冷瞪著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头。
在两方对抗得激烈万分的同时,曲心已经贴心地将一块香味四溢的红烧肉放到兽碗里。
「师兄,你眼睛不方便,我们身为你的师弟帮忙也是应该的。」
他们原本刚见到兽时虽然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因为兽始终表现得和常人无异,所以一直没发现,後来晚上回房两人讨论後才猛然知晓原来他们的师兄双眼看不见。
「没关系,我有墨清。」兽一点也没察觉自己的话有多暧昧,继续若如其事地说著。
「师父没出来吃饭,你们帮他送过去好吗?」
「喔…好吧。」曲心颇失望地点了点头。
「快去快去,兽有我就够了。」墨清完全无视其他三人的目光,兴冲冲地就搂住兽的腰际宣示自己的占有权。惹来药师一脸怨怼。
「不用去,我早就帮他送过去了。还有…臭小子,昨天是不是你搞的鬼?不然小冷冷怎会一开口就要我去叫神佑我?」
他也好想听小冷冷说他有完紝就够了啊!
「那只能怪你素行不良。」墨清幸灾乐祸地哼笑了下:「看你一大早就这麽精神不继,想必是昨晚师母不肯放人吧?」
「是啊,我头一次见小冷冷那麽热情呢。」药师嘴硬地故意扭曲对方调侃的话。
虽然实情是他被热情过头的小冷冷砍到失血过多,连拥有超强再生力的他到现在都还处於贫血状态中。加上因为冷邢不喜欢血味,所以等到他终於发泄完後,被砍的药师还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