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未曾被男人发现到的诱人风情。
西帝斯见状,误以为是自己说得不够直白,于是重新组织了一遍措辞。
“王女殿下想要交配了吗?您身上有一股不同于平时的体味,是发情的味道……没错吧。”
鬼使神差地,洛兰妮雅向他靠了过去。而直到她手臂的皮肤毫无阻挡地触碰到宫廷法师身上极软的深色布料,那个神情淡漠、仿佛性冷感似的男人都没有推开她。
“如果我说是的话,西帝斯阁下愿意和我交配吗?”
大概是被对方赤裸直白的用词刺激到了,洛兰妮雅觉得自己下腹的那股火一下子烧了上来。那个用来形容动物间性行为的词语,似乎有种淫糜的魔力,让她仿佛瞬间化身渴求雄性支配的发情母兽,用湿润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如玉般的修长手指回应了她的渴望。
“如果我说不愿意,王女殿下准备怎么办?”
首席宫廷法师一边隔着礼服裙摆抚上她的大腿,一手环住她越来越贴近自己的纤腰,抱着她往身侧松软的床铺上倒去,看他平静无波的神情,几乎让人难以想象他正在与少女调情。
“是要拿这些自己偷偷写的东西,发泄出身体里的yù_wàng吗?”
注意力几乎全被那只渐渐往上摸去的大手夺走,但洛兰妮雅还是随着他的话语提示看向了藏有她小秘密的床头书柜,然后极为羞耻地发现——自己闲来无事时写的那些黄色废料小册子,被人整整齐齐地摊在了明面上。
“我我我……不不,请等一下,西帝斯阁下!那是……”洛兰妮雅慌乱地挣扎起来,磕磕巴巴地试图为自己辩解,但殊不知她胡乱的扭动完全是往男人的yù_wàng上火上浇油的行为。
“虽然我不记得王女殿下的藏书里有教过您那么多民间用语,”在她无力又可爱的扭动间,西帝斯已将那条今天已经饱受摧残的礼服裙剥了下来,伸手碰开配套的胸衣前扣,少女的躯体便像是被解开缎带的礼盒一样,娇羞地展现出精心准备好的祭品,“但……就从那几本书的内容来看,王女殿下好像很喜欢被强迫进行的交配,而且尤为中意从后方进入的交配姿势?”
“我……呜啊啊……”洛兰妮雅口是心非的狡辩,因他突兀袭上腿间幽谷的放浪试探,陡然转化为一声难抑的娇吟。
宫廷法师暗金色的双眼看向她此时穿着的唯一遮羞物,那条被yín_shuǐ浸泡得几乎湿透的纯白底裤。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唔……这个味道……王女殿下今晚难道一直就是湿着下体走来走去的?”
“我……呼啊……呜嗯……不要……”
觉察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尤其是自己几近赤裸地躺在一个衣衫齐整的异性怀中这样反差强烈的情况——洛兰妮雅在感到羞耻的同时,心中不禁闪过极为强烈的扭曲快慰,被几种复杂思绪充斥的大脑,几乎让她都不知道自己都胡言乱语了什么了。
哪知听她说不要,男人隔着单薄布料按压肉穴的动作竟然真的停了下来。
“王女殿下不希望继续了吗?那今晚就到这里吧。”
听到那句熟悉的、每个能找宫廷法师偷学魔法基础的夜晚都会听到的结束语,洛兰妮雅下意识地狠狠摇了摇头,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的yù_wàng让她急得几乎哭了出来:“不、不行!不准走!女人在这时候说的话都要反着听好不好!西帝斯你这个混蛋!”
话音刚落,王女才发现自己一时急恼竟然把心里想的骂人话也说了出来;但被骂了的人一点也没有在意她绵软无力的嗔怒,反倒一副被提醒了的样子,略眯了眯眼上下观赏了少女赤裸光洁的娇躯几秒。
“我知道了,就像王女殿下那几本书里写的那样,‘女人嘴上说的不要其实就是要’……要反着理解,对吗?”
西帝斯的疑问其实根本无需她来回答。
洛兰妮雅只觉得一个眨眼间,自己便被男人压进了床上,还被他强制着摆出了跪伏的姿势,满是yín_shuǐ流淌的下体则是高高翘起,被身后火热的呼吸烫得连连紧缩。
“西、西帝斯阁下……”她埋进枕头里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闷闷的,而看不见身后男人动作的这一点,对她敏感而yín_dàng的身体更是一种格外的刺激。
“王女殿下,”男人从容地除去少女身上最后的遮羞布,右手中指毫无犹豫地插进了那个边颤抖边流出透明淫液的xiǎo_xué,直到触碰到一层阻碍才停下来,“请放松一点,这只是根手指而已,并不是男性的生殖器官,您不用这么紧张地吸它。”
“啊啊……呜啊……!西、西帝斯……哈啊,不、不要……这样……”
洛兰妮雅怀疑他是故意捉弄自己——明明从很早之前就知道,她总会一不小心就盯着他比例完美的双手发呆,肯定也明白,这种从身后进入的姿势能让她多么浮现连篇!
那双以往触碰着魔法触媒、羊皮纸与浮在大气中以太元素的手,如今正在以一种极为sè_qíng下流的手法猥亵着她的女性器官,修长而白皙的手指,更是一点点地拨开大小yīn_chún,强行地挤进那个还从未有其他雄性造访过的入口……
“不要,就是要对吧?”西帝斯以笃定坚决的态度回应了她甜美的喘息。
洛兰妮雅又气又羞:这男人学得也太快了吧!
不在意身下少女明显透露出羞恼的呜咽声,西帝斯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