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写出来的。
方微舟问:“那个人是谁?”
我顿了顿,看他一眼:“什么谁?”
方微舟微笑起来。我不理他,把那本书随便塞进一只抽屉里,就去关了灯。我摸着黑上床:“睡觉了!”
方微舟应了声,他拉开被子。我躺进去,他便把我搂住,那身上带着我所熟悉的却属于这个家里的气味,不免恍惚,又忐忑,总是在这里,不便随意。可一向也不能够抗拒他的主动。我与他接吻,一手去还在他的腰上。
方微舟向后让了让,问我:“那是谁?”
我喘口气:“什么谁?”
方微舟吻了我的嘴一下:“那书上的……嗯?”
我才反应过来,又好笑:“就是高中同学。”
方微舟道:“你们当时在交往吗?”
突然好像要聊起过往情史,我一时也说不上什么感觉,倒是有点别扭。我道:“忘记了。”
方微舟笑了一下。
我看看他,“你不是认真想知道吧?”
方微舟道:“当然不是。”那口气像是忍着笑。
我睨了他一眼,他真正露出笑,又吻了我,低语:“今天是纪念日。”
我的心里热了起来。我与他间断地吻,一下一下的,反而越加缠绵,实在分不开,身体越加贴得紧了,越加地热。也是因为很渴望了,一阵子没有做,随便做点什么就能引火。意乱情迷中,感觉到衣襬被撩起来,他的手探进去,沿着我的腰际向上摩挲。他的腿横插到我的腿间,在那儿轻轻地蹭。我感觉裤子里的东西再不能平静。
可是思路倒要清明起来,这不是在别的地方。
我推了推方微舟,喘了喘气:“不行……现在在我家里。”
方微舟也像是喘了口气:“那更值得庆祝。”
我竟感到动摇,还是警告:“我妈她就在隔壁房间。”
方微舟翻身起来,把我压在身下,那唇贴着我的嘴角:“那你小声点。”
我顿了顿,不太费力气去挣扎:“这里没东西……”
他的声音极含糊:“没事,你躺着就好。”
我完全不能抵抗了。衣服整个被撩高起来,我让他吻着,身体的每分每寸都是他熟悉的,他是最知道怎样让我感到难受,又不愿意他走开。这份虐待太快乐,他的唇舌卷起了热度,明知危险,还是深陷其中。
裤子早不知道褪去哪里,我的腿被分开半抬起来,他扶着我勃`起的阴`茎,略低身便含进嘴里。我感到激动,差点忍不住声音。他吞吐起来,那东西在他嘴中越加热胀了,本来在更早已经汨出很多透明体液,两腿间都是湿湿滑滑。他用手将那些抹开了,向着后面弄。他的手指沿着我的两股钻进去,缓缓拓开,又增加了两根指头,在那儿抽动起来。他吐出我的东西,用手轻轻捋着,拇指在前端划过。
我觉得有什么要把我淹没了,太热。突然听见低细的呻吟,非常黏腻,我吓一跳,清醒了一下,可马上意识到是自己发出来的。这房间太安静了,除了羞耻的弄着的声响——其实也不太羞耻,倒像是一帖催情剂,药效惊人,简直无法忍耐。光是这样不够满足,也实在因为与他之间非常久旷。
我终于想起来一件事。我道:“换别的进来。”看他看来,后头的手指进入却更深,顿了顿:“我想起来了,我的行李里面有。”
方微舟没说话,可那目光竟有点谴责似的,却像是怪我不早点想起来。他退出手指,起身下床,很快回来了。他跪在我的两腿间,扯下裤子露出粗硬的性`器。他看我一眼,把套子递给我。我爬起来,先与他吻了吻,一面去摸住了那东西。等到满手湿淋淋了,我弯下`身去,用嘴帮忙戴起套子。
我躺下来后,两腿就被分开抬高了。方微舟压住我,略提了一下我的腰,终于挺身进去。不等我平复气息,他已经动起来。
刚开始还能够忍着声音,后来实在压抑不住,不过我不敢真正放肆,那声音还是憋得不行,不仔细听仿佛在哭。肌肉也绷得厉害,大概方微舟也觉得了,他俯下`身,在我耳边说:“今天好像特别紧。”
本来不觉得怎样,我脸上霎时阵阵地烫起来,竟也有点羞耻。可随着他的手搓`揉着我那耸动不停的阴`茎,以及进出的动作越加激烈,也管不了。
窗户没有开,在这样冷的秋日夜晚,房里的温度却犹如夏夜,闷而滚烫。结束以后,方微舟抱着我躺下,他身上汗涔涔的,我也是,不过一时都不动。我慢慢喘气,累得很,有点恍惚起来,突然才想到了困难。
我道:“我家只有一间浴室。”
方微舟道:“那一起洗?”
我推了他一下,他却是笑了。我道:“我妈听见怎么办?”
他又搂住了我,吻我的耳朵:“也不差这时候,要听见都听见了。还要以为是哪家的小孩子被打屁股哭了。”就故意似的去揉着我的一侧臀肉,“嗯?疼不疼?”
那哄着似的,我的脸不禁热起来,可好气地去睨了他一眼。他却得寸进尺,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耳壳,那在我臀`部的手从缝隙溜了进去。
我又有些情动,可挣了一下:“不行了。”
他低应了声,便撤开手。那样容易,我不免又留恋起来,弯起腿去勾他。他在我耳边轻笑着,非常骚动。他问:“到底行不行?”
我便吻住他了,当作回答。
这次弄了很久。床上凌乱不堪,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