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睡下,我与方微舟都非常累了,很快睡着。至于起床后该怎样对母亲交代那堆床单,在这时候当然已经管不上了。
闹到大半夜才睡,隔天都是很早起来。我惦记着证据销毁,方微舟大概睡不好,他向来的一个毛病,不习惯在别人家过夜,上次出差三个月那样长时间,当地有亲戚朋友也不住。别人家里虽然也舒适,可酒店更加方便,别人家里再好的也不能不顾虑。倒是在我这里,半夜那时候他又不怎样顾虑了。
母亲是更早起来了,在厨房忙。洗衣机在后面阳台,必须通过厨房,我抱着床被单过去,母亲望过来,脸色还平常。可面对面,仿佛都心知肚明什么。我感到一种小时候做坏被逮住的心虚。母亲倒不说什么,掉回头去看火。
突然她道:“先放在一边吧,水槽里有衣服泡着,一会儿我一块洗起来。”
我答应着做,回头还在这儿多搭讪几下。母亲却不太搭碴,自做着她的。炉子上一锅粥咕嘟咕嘟,放了麻油的味道非常香。她转身,去开冰箱才看来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