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醒了,正好,羊肉也烤好了。”
“我不喜欢吃羊肉,有膻气。”
“呵呵,那你可得饿肚子了,这可没有别的。”许辉阳大笑一声,自顾切下一片羊肉,放在嘴里嚼动,又打开边上的酒袋,灌了一口酒。
含笑有些为难,可也抵不过肚子的咕噜声,坐在他身边,闻了一口香气,真诱人,“那给我也来一块吧。”
许辉阳切下一片递给她,又问道,“要喝酒吗,是纳尔松。”
她吃得津津有味的,点点头,看着酒袋,眼睛都放着异彩。油乎乎的手抓着酒袋就灌了一大口,一点都不矫情。
“呵,真烈。”好久都没有喝这么带劲的酒了,一口下去全身都开始热烫起来,又猛吃羊肉,“你烤的真好,一点膻味都没,肉质也鲜嫩。”
“你喜欢就成。”她吃得满嘴流油,都没发现边上人用什么眼光盯着她,就像要把她一口吞食的饿狼啊,猎物吃饱了,一会他就开始用餐了。
她喝得醉醺醺的,他就把人抱进蒙古包里。
暖和的蒙古包里,柔软的床铺上,细细的羊毛接触光裸的皮肤,含笑睡着,微微皱着眉头,下身有些瘙痒,双腿夹得紧紧的,互相摩擦着,梦里也是不得安宁,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身上爬,从下往上,又赶不走,又痒又怕,难受的紧。
“呵呵……”听着笑声了,含笑终于张开了眼睛,身上趴着一个赤裸的男人,正在胸口肆意浸润红梅。
她一把推开他的脸,一个转身,拿起边上的衣服挡着自己,大吼,“你变态啊,赶紧下去,我报警的。”
他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拿起边上梧桐子大小的药丸,递到含笑面前,“知道这是什么吗?”
她不理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叫飞燕喜春散,用丁香、香附子、石灰末、胡椒、乌龟骨、鹿茸、金毛狗肾各五钱,蛇床、紫稍花、菟丝子各一钱,麝香三分,碾为细末,炼蜜为丸。”他缓缓道来,如果不是在这种环境下,含笑会很乐意听他说话的。
“哦,还没告诉你,老神仙是我师傅,他最大的本事就是调制春药,上回给你的合欢散滋味还不错吧,我是他唯一的徒弟,我做的这个更爽,保证你一会求着我要。”
她吓着了,他什么都知道,连她找老神仙都知道,那他是不是早就想对付她了,他们有那么大的仇?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眼神,他轻笑一声,拿出平板电脑,在上面按了几下,就出现一段视频来,含笑看得真切,是自己,还有关自在、阮司竟和杨越泽。她从没想过,自己还会这么放浪形骸。她冲上去抢过电脑,颤着手想把文件删除,可一想,没用,许辉阳是干什么的,他能找不回文件,再说,他肯定不只有这一个。
她悻悻然放下电脑,平静地望着他,“你想怎么样?”
她平时是容易着急,可真到了关键的时候,她能做到胆大心细。现在追究什么都无济于事,她只想知道他到底会怎么对待她,是让她身败名裂,还是要弄死她。
“别紧张,我不会要你死的。”她视死如归的眼神取悦了他,他把药丸子塞进她的春穴里,沾了些津液,又掏出涂于自己的玉 茎上,“我只想跟你好好过一回赛神仙的生活。”
她没说话,这个时候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他是势在必行,她也只能尽量配合,至少让他不要伤害自己,她也少受点罪。
“别这么一副给人强j的样子,一会我保证你舒服,不过现在我也得给你放松放松。”他下床去,拿了一个酒袋又上来,“来,尝一口。”
她鄙视地扫了他一眼,紧紧闭着嘴巴。
“别怕,这不是春药,是给你补身子的。”他笑得很欢,自己打开酒袋喝了一口喂进了她的嘴里。
含笑不情不愿地咽了些下去,有股药材的味道,不烈,是清淡型的,大概是保健酒一类的。剩余的酒顺着脖子、胸脯、肚子直流而下。
许辉阳笑着把酒舔舐干净,啧了一下嘴唇,“乖乖,你真会调情,这样喝起来果然别有一番滋味。”有灌了一口酒,渡到她嘴里,一口又一口,咽不下的酒液就在身上吸干净。
这肉苁蓉泡的的酒,是补肾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