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佘笙每个好气地说着。
林品目光躲闪着道:“求您不要杀我灭口,在下定当不会和左相夫人说你二人在此偷情的,请二位恕罪,在下哪里来胆子敢来要挟两位贵人。”
佘笙越加恼了,“本夫人就是左相夫人,与夫君并非偷情。”
顾延见着林品的目光躲闪着厉害,便知佘笙所言不假,便出了假山道着:“方才女主子的吩咐可都听到了?将林品就地正法。”
林品连道:“左相爷,我可是皇后的人,你不得杀了我,我是皇后的人!”
顾延扶着佘笙离了假山,对着皇家暗卫比了个手势,只听见一阵惨叫声传来。
佘笙道着:“这般人都能为校尉,湛郎你这左相爷做的可不到位呐。”
“夫人教训得是。”顾延道着露齿道着,“你瞧瞧可还有墨汁?”
佘笙红了脸道着:“没了,方才幸好是来偷情的宫女,如若是旁人见着了我这脸皮哪里还受得住。”
顾延笑着道:“这些人可不敢对外胡言乱语的。”
--
太庙殿内。
张大妞缓步行到皇后跟前下跪着:“浙江绍兴知府之女张氏娉荃叩见皇后娘娘,太子殿下。”
顾皇后大袖轻抬道着:“平身。”
“谢娘娘,殿下。”
顾皇后细细打量着张大妞的面色,问着坐在一旁的长公主道着:“长乐,你挑选儿媳的眼光甚好,你瞧瞧这女子如何?方才苏老夫人与各位夫人都言这女子得体大方堪当太子妃之责。”
顾皇后也听到了些关于魏紫玉的流言蜚语,如若真是这张大妞推魏紫玉入的河,让她为太子妃岂不是再给景语打脸。
景语道着:“您呐就别笑话本宫了,本宫那儿媳可是顾延自己挑的。今儿个既然彰儿也来了,不如就问问彰儿的意思。”
景彰连道着:“儿臣不敢做主婚事,一切但听母后与长乐姑姑的吩咐。”
景语微笑道着:“如若本宫给你挑个不好的,你不正要来怨本宫,这张氏长相甚佳又是不同于俗世之女子,本宫瞧着也喜欢,只是不知这苏老相爷是如何瞧的?”
苏通起身道着:“长公主,您的真知灼见老夫岂敢有异议。”
“这倒不是,陛下有令选秀一事全权交由苏老相爷所办,如若真定下来了倒时要更改?”景语后头的话未曾说出口。
顾皇后道着:“哪里有改的地方,既然彰儿与苏老相爷各位王公夫人都无异议,本宫就定下这张氏为太子妃,圣旨不日可下,这些日子张氏便住在苏府之中。”
“多谢皇后。”张大妞福身欣喜得很。
“姑姑,即便太子并非您亲生的,您也不该如此厚此薄彼罢,这九皇子正妃可是苏家长孙小姐,这您给太子选一个失了青白的府尹女子做太子妃,延儿都替太子不值呐!”
顾延与牵着佘笙的手进了太庙殿门道着。
佘笙福身行礼着:“臣妇见过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娘亲。”
“平身。”顾皇后铁青着脸色,却还极力地挤着笑容出来道着:“延儿,你这番话姑姑不知何解了?这张氏虽出身低微可谈吐不凡,众夫人也都挑不出错误来,你怎知这张氏失了青白?”
☆、第二百九十五章 痴情太子
苏通见着佘笙与顾延二人气定神闲一脸看好戏的模样,心中暗道不好,他不该小瞧了张武未曾去打探张娉荃的底细。
只不过这二人要看好戏,也得等张娉荃嫁了后再笑话太子与他也不迟。
现下说出,他大不了只是一个所查不严之罪。
景彰盯着顾延与佘笙二人相携之手,面色亦是十分得不善。
顾延走到景语身旁让佘笙入座,道着:“此事不止侄儿晓得,娘亲也晓得,这风言昨日里就传开来了难不成您没有听到过?”
“风言?此话何解?”顾皇后问着。
顾延先是给佘笙倒了一杯茶,才缓缓道着:“听闻约半月前太子在魏府之中临幸过一个女子?”
景彰连着对皇后道着:“儿臣醉酒之后失了仪,还望母后恕罪,孩儿定会对其负责的。”
“延儿,这就是你不对了,太子正值壮年fēng_liú一番有何不可?”景语责怪着顾延道。
景彰越发觉得不对起来,风言之中所传皆是魏紫玉,依长公主对魏紫玉的疼爱怎会是如此说的。
顾延道着:“可如若毁了人家的青白是该负责,可太子不似一般人家,哪怕失了礼怎好拿正妻之位相待,封个侧妃已是极好了。”
苏通越听越心惊,连道着:“紫玉郡主乃是长公主心头之好,太子不敢做主……”
魏紫玉又未曾来选秀,这顾延替魏紫玉讨要太子正妃之位也不该如此吧!
景语怒拍桌子道着:“苏老相爷,本宫念及您辅佐先皇与当今陛下有功,向来敬你如父皇一般对您恭敬有加。你如今这般毁本宫女儿清白,本宫定不罢休咱们一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