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恕满脸嫌弃:“你确定吗?”
她狠狠瞪他:“反正你就是把我砸晕了,然后抱我去医务室,可是老师不在,你把我放在担架床上,查看我头上的伤,这时我醒了,睁开眼睛看着你。”
陈恕垂眸,撞入她漆黑的瞳孔。
“就像现在一样,你也看着我,”她起唇微笑:“到时候我就告诉你,其实我是装的,我偷偷喜欢你很久了,从上辈子,到这辈子。”
他仿佛被迷了心窍,沉默着,目光在她眉目与嘴唇之间来回彷徨。
她靠近:“想亲我吗?”
妖精啊……
脑海里冒出这三个字的时候,他低头与她接吻。
理智在那一下一下轻浅缓慢的贴合里逐步崩坏,他沉浸其中,闭上眼,舌头探入她清甜的嘴里,撩拨吮吸,情动热烈。
陈诺在湿润的勾缠中睁开眼,看见门口一闪而过胡菲的身影,她抓着钥匙仓皇而逃,雷声滚滚,没有人听见她刚才开锁的声音。
窗外的世界风雨摇摆,屋内的情欲惊世骇俗。
药力发作,他浑身上下都是滚烫的。亲吻还未结束,陈诺忽然退开,站了起来,深深看他,然后开始脱衣服。
光裸而美好的躯体逐渐呈现在眼前,肩膀,rǔ_fáng,细腰,翘臀,毫无保留,每一处都美得如此勾魂摄魄。
她张开腿,跨坐到他身上,继续刚才的亲吻。他却忽然有些清醒,掐住她的下巴:“诺诺,我们不能这样,不行……”
“可我就要走了,你再也见不到我了,爸爸。”她手臂缠着他的脖子,一声一声地哄:“以后再也没有诺诺了,过两天我就会离开,我们再也见不到了,你的诺诺没有了……”
他被彻底蛊惑,掐着她下巴的手变作抚摸,接着嘴唇碰在一起,相互含弄。他揉捏她的身体,从后背到臀部,力道由轻至重,原本的温柔也变得sè_qíng。
他用指甲盖刮她娇挺的rǔ_jiān儿,用掌心搓揉她的私处。
“啊……”陈诺咬唇,感觉他稍稍挺身,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那粗长的yù_wàng早已肿得滚烫。
他将她平放在沙发上,扒开她的腿,硕大的蘑菇头从上到下蹭一遍,再不能等,朝那细缝里挤。
汗水滚落,他耐心耗尽,在进入半根的时候开始摆动窄腰,挺送起来。
陈诺咬着手指尖叫,在颠簸晃荡中失神地望着他,“轻一点,轻一点……”
他闻言动得更快。
从客厅做到卧室,从沙发做到床上,每一次摩擦带来的酥麻感真实到令人癫狂。
陈恕浑身都在发抖,情欲,亢奋,那感觉就像吸毒。他恍惚间想起自己年少时有次不小心接触过大麻,就是那种快乐疯癫的滋味,电流一样蔓延至全身。但毒品令他发笑,陈诺却让他想哭。
不敢多想,他在跟谁做爱。
巨大的快感也让他无暇分心。
血液混合jīng_yè,他尽数pēn_shè在了陈诺的体内。
湿汗淋漓,瘫倒在床,喘息不止。
没有人说话,过了很久,陈诺熟睡过去。
他却睡不着,仿佛十分清醒,仿佛十分迷茫,而且下面又硬了。
起身去客厅拿烟,垃圾篓搁在茶几边,干干净净,里面只有一个药盒。
他抓起来看了看,冷笑一声,点好烟,走进卧室,上床,抓住陈诺的腿,将她拖到身下,手指探入娇嫩的花心,轻柔慢捻,她转醒,下面也湿了,迷蒙地望着他。
“醒了?”他咬着香烟,伸手在床头柜翻了翻,没有找到避孕套,想起先前射过,也无所谓了,拍打两下,挺身而入。
“我有……吃药……”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陈诺小声开口。
他似笑非笑:“功课做得真足。”
yù_wàng被极致裹紧,他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无法克制,尝过之后,克制也无用,他可以清楚地觉察到自己沉沦的轨迹,他进出女孩的身体,一下一下,罪孽感仿佛随之被摩擦殆尽。陈诺雪白的小腿搭在他的肩头,脚腕处的红绳随着颠簸摇摆晃荡,这一幕深深印刻在他心里,红色,禁忌,情欲……
陈诺呻吟着,叫着爸爸,他听得胆战心惊,但渐渐的,却命令她叫大声些、再大声些……
断断续续,做了三次,陈诺嫩得像块豆腐,里面又紧得像故意绞着他不放,每当他吻她,或者揉她胸部的时候,一重一重快感涌上大脑,蔓延全身,欲仙欲死一般。
终于结束了。他趴在她背上,困意席卷,昏沉沉睡去。
第十章
幽蓝幽蓝的屋子,将明未明的天色,微弱晨风从窗外拂进来,下一整夜的雨停了。她在寂静中转醒,皮肤透着一层凉意,稍稍一动,酸软疼痛,这副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陈恕不在旁边,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头昏脑涨地坐起身,双腿间的痛感如此真切,腿根处还凝结着浑浊的液体,证明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他的亲吻和抚摸,还有在她身体里的滋味,都是真的。
陈诺下床,走到客厅,见厨房和厕所空空荡荡,四处没有陈恕,不知他去了哪里。
简单冲了个澡,穿上衣服,出门找他。
湿漉漉的地面落满残叶,破旧的路灯孤零零亮着,岛上清晨雾重,她抱着胳膊低头走路,步伐不快,姿势甚至有点别扭,双腿稍微靠拢就会很不舒服。
她轻声叹息,眼眶有点发酸,设想过很多种可能,却没想过醒来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