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起落间脸上已然有汗珠滴落,和着薛媌的泪水渐渐滑向她的发间,眼看着它缓缓地没入发丝,薛媌也意犹未尽地吞没了他挥洒的酣畅淋漓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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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苦短,随意外面的天色发白,萧缜已然开始有些筋疲力尽了,其实从成婚以来,他见不得人的心思深处有时也觉得这床弟间偶一为之得了情趣之时,就算是来个三两次其实并不为过,但每每面对薛媌稍显勉强的面容他也却失了兴致,总觉得自己太过强人所难,尤其是薛媌的那种无声推拒,让人着实尴尬,身子倒是任你摆布,可对摆布她的人却是极为漠视,他因此便不止一次的认为自己太过放浪才招致如此,是以多半直截了当的宣泄也就不再多求,但谁知今晚不但是一饱宿愿还得到了薛媌热情的回应,当真是身心舒泰。但凡事都有个度,自己到了此时已有些力所不及,可看薛媌却是还未餍足,不过她神志倒是清明许多,泪痕斑驳的脸上全又是隐忍的模样,那嫣红的小嘴被狠狠的咬紧,身子也慢慢地半缩起来,不过白生生的双腿却不停轻轻地扭绞着。
萧缜抚了抚自己略酸的腰,再看了眼帐外,这光景再来上一次倒也可,只不过就是自己连个合眼的工夫都没了,这倩儿到底是下了多少的春药,能让对这事儿淡漠的薛媌如此需索无度?他还在犹豫间,薛媌却开始拽起身旁的薄被,想是要将自己遮盖起来,看来这药效虽未全部退散,但恢复了些神志的她终还是受不了萧缜此时一览无余的打量,身无寸缕终是太过羞耻,真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萧缜这眼福虽未得饱可也是差不离了,伸出手,将她刚刚拉起被子扔到一旁,勉力地再次覆了上去,但他如今已如强弩之末,力气比起最初终是差了许多,因此也就不再将自己的身体支撑起,却是实打实的压下,而不似先时的笼罩,不过还好薛媌对两人紧紧地贴合未出一言,只将他的脖颈搂紧,这倒是更方便他借助身子的重量沉沉地冲挤进去。
这一番的勉强也不知又持续了多久,萧缜只知道好不容易才到了那最后的关头,而在那心醉神迷的一刻到来之前,薛媌却皱紧了眉不断地摇头,喉间也传出了的哭泣声,想来是身上没了残余药力的控制有些擎受不住,可此时要萧缜半途而废无异于要他的命,因此薛媌陷入昏睡前便记得他还是由着yù_wàng的牵引,迫使她将其再次凝聚的灼热承受。
萧缜感受着身下薛媌的瘫软却是无力翻下,只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待过了好一会儿才算是平复了些,可此时他却又不想离了这软玉温香,只静静地回味着方才曼妙的滋味,转过头,对上薛媌粉扑扑的俏脸,那上面红晕已然浅浅地消退,脖颈处的粉色也渐渐散去,就不知和自己胸膛贴合的丰盈高点还是不是艳如朱砂?想到此他艰难地撑起胳膊想要离开些,却不想一阵的晕乏袭来,只能再次将软绵绵的薛媌垫在身下,心中尤在感叹着她还真是软的不可思议,胸间更是触感滑嫩,这样的销魂蚀骨索性多体味一会儿,甚至他禁不住又恶劣地扭蹭起了胸膛,反正薛媌此时一无所知,就算自己做再怎样放肆的举动也无妨,那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好好的趁此把玩一番,上次鼓足了勇气才敢抓捏了两下,却还是被她盯了个面红耳赤,今儿个这时机断不能再错过。
薛媌这一觉睡的极沉,再睁开眼,房中却依旧是灯火通明,她不禁有些错愕,怎么自己睡了这么长却还是天色未亮?
“夫人醒了?这可都睡了一天了。”巧珠的声音响在了床边,想来她一直在此候着,听见帐中有声响便近了前,薛媌听她这话才知自己睡过了一个白天,她挣扎着想要起身,不想阵阵的酸痛提醒她,昨晚的疯狂过后她若想如常的行走坐卧恐怕要过个三五天才成。
“公子爷让人早备好了热水,夫人要不要先沐浴?”
薛媌无奈的点点头,示意还在床边想要服侍她的巧珠自去准备沐浴所需之物,她自己则在被子中将衣物草草穿着了,艰难地迈步下床,一走一动时牵扯到腿间,那无法言说的痛让她脸色渐渐发白,只能扶着床柱站在那里,缓了好一会儿才行。
这一个热水澡薛媌不过泡了约莫少半个时辰,因她眼前时不时的发黑,最后只能唤巧珠近前伺候自己更衣才行,待她穿戴整齐地出了屏风,便见萧缜已从萧夫人处回来,那样子也是疲惫不堪,只同她讪讪一笑,便抛下没头没脑的一句‘累,先睡了。’
萧缜之后是倒头便睡,薛媌看着没用半刻钟人已睡得十分香甜的他情知是昨晚之故,虽说此时已知自己不过是被徐倩儿下的春药所迷,可她还是有些懊恼,不知昨晚的自己比起yín_wádàng_fù来有无差别?他会不会在心里看轻自己?一旦想到脸面她便气不打一处来,立时便想去萧夫人处,但外面天色已晚,还是先用了汤饭,再安稳地歇上一歇吧,毕竟身子骨经过昨夜色那么一折腾有些吃不消了,躺个两三日也不嫌多。
夫妻两个这一晚便是相安无事地睡了,待到了第二日一早,薛媌未等萧缜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