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辆军车载着防化部队行进在小镇向石头岭的盘山路上。部分核研所的员工正焦急得等在小镇东大街的临时集合点,准备分批次撤离。
挽澜和胖子刚走进医院,李书记就随着也走了进来,“你们两个年轻人,还不快去东大街,准备撤离,在医院干什么”胖子说道,“李书记,这不是昨天咱们兄弟把受伤的权大爷送到这里了,今天就是想着来看看权大爷和其他员工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哦是你们送来的,两个小兄弟临危不乱,不错但现在这里已经没有我们核研所的人什么事了,你俩赶紧撤离了。”挽澜说,“李书记,我们都没什么事,就来医院帮忙处理一下伤员,让其他员工今天先撤走,我们随后就随大部队一起离开小镇。”李书记顿了一下,没有想到两个年轻人,在紧急情况下居然主动要求让其他人先走,心里不由得有了丝佩服,“好吧,那你们就等着应急办的电话通知,安排你们过几天后几批次撤离。”说完,李书记转身走出了医院,镇上现在居民情绪比较激动,镇上派出所人手也不够,应急办的人员还要帮着一起安抚居民情绪。
“嘿闷棍子,胖子,你们来了,你看这医院现在全是你们核研所的人,你们没事吧”宛凝春看见挽澜和胖子两人走进医院说道,挽澜注意到凝春双眼起了血丝,应该是昨晚熬了一宿。
“没事我们哥俩么身体素质,这点小变故奈何不了咱们的”胖子笑眯眯地抢先说道。“我们没什么事,都穿着防化服呢,没问题。”挽澜说道。“对喽,亏了着防化服了,你胖哥我昨天和一条疯狗恶战,要不是有这防化服,怕是身上要多几个窟窿眼了”,胖子正想得意得想凝春吹嘘昨天打狗的事。凝春却突然打断道,“啊你们差点被狗咬到啊我给你们说啊,幸好没咬到,你是没看见你们核研所那些被狗咬到的那些员工,现在真是不知道发了什么病了,夏姨说情况估计严重了”。挽澜想着昨天两人送到医院的权大爷,也是狗咬伤,而且受伤最重,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也很奇怪,按理说狗咬到了也不至于有什么要命的事啊。凝春拉着两人走向二楼最靠里的病房,“来,我带你们去看看”
两人在楼梯时正好撞见凝春的姨妈夏倩夏医生,挽澜和胖子平时就在凝春家租房子住,也认识夏医生,凝春向夏医生说明两人是来看望权大爷后,夏医生说道,“权贵文,这个病人是最重的,昨晚就有些狂躁,病情很不稳定,有狂犬病发作的征象,但他所表现的其他症状,包块皮肤溃烂,高级智能活动的丧失等又用狂犬病不能解释。而且我从没见过发病这么快的狂犬病病人,从被咬伤到昨晚我查房时才13个小时,可昨晚却已经出现了症状,我们已经采取了身体约束的措施,并且将和他同一病房的患者都转到了其他病房,防止他伤到自己或他人,不知道今天怎么样。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夏医生边走边向三人解释,走到了病房门口,推开病房门,拉开隔离窗帘,几人望向病床,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空荡荡的病床上不见了权大爷的身影,白床单带着血迹被撕成了布条,斑斑驳驳的浓血一块块的渗透了床垫,正嗒嗒滴在地上。床边的金属防护栏显然被沉重的外力击打过,已经向外凸出一块变了形,凹陷处也是一抹浓浓血痕。床下散落着两指宽的帆布束缚带,已经被生生撕开,断端留有渗入的乌黑的血印。蓝白相间的病号服撕成了碎布条落在床旁。众人正呆看着,被惊的都说不出话来。挽澜此时忽然觉得背后一阵寒气带着浓烈的腥臭味袭来,正要回头看。
“躲开”胖子一声大喝话音未落时,挽澜却已经回头,只见一个血肉模糊、全身的人形怪物猛的向凝春扑来。挽澜一转身猛的一把推来凝春,再抬头,那“人”已经扑到他面前,双眼直盯着他。
那一秒的对视,郭挽澜永生难忘。那双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