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凝解锁屏幕,一刷微博不由得唏嘘,这瓜……还真有点吃不动。
当红炸子鸡,星徽传媒旗下艺人焦临远等五人,因吸食毒品被警方抓获。
但这个焦临远吧,是集团去年签下的形象代言人。
乔颐轻摇了她手臂一下,八卦道:“怕上面领导‘关怀’,新闻刚爆出来十分钟吧,姜总监就让人去关大厦的led滚动广告了,广告牌什么的,也赶忙去卸了。”
温凝捧着马克杯抿了口热茶,说:“涉毒就糊,这事没商量。就是没想到,现在明星犯个错儿,连带着粉丝们也遭罪。”
“谁说不是呢,”旁边的魏瑜兴致也来了,笑眼弯弯:“企划营销那儿都没人来喝下午茶,说是接到的各种电话,比售楼处生意都好!”
温凝颇有闲情听完了同事们的一圈分析,从娱乐圈势力分布到明星咖位的分析,心情明朗了许多,坐回工位找徐挺聊天去了。
“徐挺,”温凝忽然软了下来,可怜巴巴:“丁繁敏说他要搞我!qaq”
“你这是怎么逗的他,气都沉不住了?”
温凝趁没人,压低声音把事情该省则省,囫囵吞枣说了遍。
跑步机上的徐挺,语音时夹杂了低沉的喘息声,尾音咬的略重,余音袅袅。
空荡明净的办公室,光天化日,这太不合适了。
徐挺笑了说:“……你先告诉我,他怎么惹你了啊?”
那个不经意水光淋漓的“啊”字,听的温凝脸一红,把手机远远扔在了桌上。
她打出一行字:“徐挺,丁繁敏劝我和你分手qaq。”
徐挺叹了声气安慰她:“乖,看来他是真惹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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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姜总监回来后,就喊了温凝进办公室。
姜彦是个标准的都市精英女强人。
早年与丈夫离婚后,一心扑在事业,年不过四十,就已在明市商界做的风生水起。
温锐把女儿托付给姜彦,大小世面都跟着她见,显然是极为信任的了。
结果,姜彦快人快语把来意说了一通,语意犀利到——温凝都听怔住了。
姜彦的意思是,在和星徽传媒协商毁约金问题上,她与丁繁敏意见严重相左。
星徽传媒的老板是丁繁敏的校友。老实讲,光论由他牵线敲定的当红鲜肉代言费,不失为一桩漂亮的案例。
当然,这也是为什么此事一出,丁繁敏极力建议就在星徽重签一位代言人补上,而不是另换别家。
不要说当初选中焦临远,姜彦就很不认同。就是认同了,现在也得给他捣点儿乱。
高级总监病退离职,呼声最高的继任者,莫过于姜彦和丁繁敏二人了。
姜彦坦然笑了:“好好想一想,你是老板的女儿,又是个小姑娘,我可不想骗你。”
毕竟温凝和丁繁敏关系特殊,敌友莫辩,姜彦就明言,如果她不愿意,参会出差都不必陪她参与。
温凝摇摇头,眼带笑意:“姜总监,或许我能助您一臂之力。”
她猫进会议室,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那头的少女音还没苏醒,软糯糯的:“学姐呀,今天怎么这么早打电话给我。”
温凝好气又好笑:“你看一眼时间好伐,三点了都。”
“我我我午饭还没吃,会不会猝死啊?”
温凝完全能想象出,舒月纱美丽的小脸惨兮兮皱成一团的样子。
她无奈道:“那你先起来洗漱,一边吃饭我一边跟你说。”
结果舒月纱大略听完温凝的事,勺子一丢,笑容明媚:“放心啦,小事一桩,妥妥儿的。”
“又不是不给钱白.嫖,生意上的事我不懂,我让钟遇和你们谈好不好?”
温凝对着窗外的骄阳,弯唇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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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
温凝安静坐在姜彦身后,这是她第一次在这种场合,见全集团的骨干中高层。
丁繁敏抿了口茶,当先笑着说:“姜彦提出的说法是有道理的。但换个角度看啊,今天这事一出,我们集团的话题度知名度提高了多少,凡事各有利弊嘛。”
“丁总监这话我不赞同,”姜彦神色宁定,就事论事:“我们又不是流量明星,要负面的话题度有什么用?开发售楼才是硬道理。”
“这也是为什么,我当初就不同意招小鲜肉做代言人。光鲜是光鲜了,都说年轻粉丝容易冲动消费,但有几个年纪轻轻就能买得起房的?”
“何况我们是中高档定位,有购房意向的消费者,大多数根本连他们都分不清。”
与会的其他人纷纷各抒己见,或认可或反对。
温锐手指在桌面轻敲。这道理他当然懂,但公司是人构成的,不是机器,能整齐划一地高效运转。
做老板还是难得糊涂,该放则放的好。
议论声渐悄,温锐轻咳一声说:“温凝,我看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