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色彩,却也仅仅是惊艳而已,他的眼中并没有夹杂着别的东西,礼貌而克制,不会让人有种被冒犯的感觉。
从小到大傅温识不止一次的接触到这种惊艳赞叹的目光,而这些人的眼中却还夹杂着一些令人厌恶的东西,更有甚者还做出一些事情来,虽然事后都被傅温识狠狠地教训了,但傅温识一向非常反感别人的这种目光,可是,如今索堂这样毫不遮掩的目光中,傅温识只觉得耳朵很热,心跳也微微加快了一些,丝毫没有以前那种厌恶的感觉。
两人就这样隔着人群对视了好一会儿,直到有人注意到了异样,傅温识才从与索堂的目光中移开,朝着人群中的索堂走去。
傅温识走到索堂身边后,两人轻声交谈了几句,原本在跟索堂交谈的人对着两人说了几句祝福的话,之后订婚仪式开场,一起交换了订婚戒指,整个婚宴繁忙而充实,两人在这一整天都不得休息,转眼间到了晚上,宾客尽散,两人回到游轮中准备好的房内,梳洗完后,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气氛渐渐有点暧昧起来,索堂看着眼前这人还是那样平静出尘的面容,只是,紧抓着身下床单的手指,显露出了他的紧张,索堂看着心里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他的这位未婚夫真是有点可爱。
索堂看着这人抓着床单的手,五指修长白皙,骨节圆润,因为用力而显得有些白,手背青筋暴起,青筋暴起?索堂惊讶的抬头看向这人,再紧张也不能紧张成这样子吧,索堂看向傅温识,只见他原本白皙的脸现下更是一点血色也没有,额角冷汗直冒,嘴唇也被咬的血色尽失,原本平静的面容也显露出痛苦之色。
“傅温识,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索堂朝着他焦急的说道,说着就想把傅温识抱起来。
“我没事,别急,不用去医院,应该是上次车祸时候的伤还没好,可能是伤口裂开了,你去前面的柜子里把医药箱拿给我,上下药就好”,傅温识说着还轻轻拍了拍索堂的胳膊,以示安抚。
索堂把医药箱拿来后,帮傅温识慢慢的把衣服脱下来,只见胸前原本雪白的绷带伤渗出一点点红色,显然是伤口裂开了,索堂慢慢的帮傅温识将绷带拆下来,露出胸前的的伤口,还好原本缝合好的伤口并没有裂开,只是有些许渗血,狰狞的伤口盘亘在雪白如脂玉的肌肤上更显得恐怖。
索堂看着傅温识拿起医伤的药粉,就顺势结过来,小心翼翼的帮他倒在了伤口上,然后帮他缠上了绷带,直到狰狞的伤口被绷带盖住,索堂紧锁的眉头才算是打开了一点 ,只是还是很不放心,“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没事,大晚上的别折腾了,那里有止疼药,你帮我拿一下吧”傅温识脸色泛白,但还是勉力冲着索堂笑了一下,以示他还好。
索堂拿来止疼药,给他倒了杯温水,看着他吃下去,才说道:“你若是坚持不住了,就和我说,我送你去医院。”
“好,挺晚了,你也快睡吧” 傅温识看着索堂说
这些天的劳累,再加上今晚又折腾的挺久,所以傅温识很快就睡着了,只是,虽然吃了止疼药,但大概药效还没有上来,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所以傅温识睡得也不是很安稳,眉头一直皱着。索堂注意到傅温识憔悴疲惫的脸,想起近日来,一直处理公司的事情,之后又得抽出时间准备婚礼,着实十分劳累,肯定也没时间养病,这才导致旧伤复发。
索堂担心傅温识晚上会突然发烧,所以就一直注意着他,隔一段时间就伸出手试探一下傅温识身上的温度,折腾的整夜都没有怎么睡,眼下都出现了些许青影。
所幸,傅温识并没有发烧,大概是吃的药里有安眠的成分,所以傅温识这一觉睡得很沉。
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傅温识一睁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俊彦,傅温识有些起床气,在刚刚醒来的时候呆呆的,让干什么干什么,特别的听话,他看着眼前的人觉得有些不对,偏偏又想不到哪里不对,只好呆呆的看着索堂,就这样癔症了好半天,傅温识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人脸,被突然出现睡在自己床上的男人,吓了一跳,随后又反应过来,昨天他们两个已经订婚了。这便是他昨个新鲜出炉的未婚夫了。
☆、医院
傅温识乘着索堂还没醒认认真真地端详着他这个刚新鲜出炉的未婚夫,也许是没睡好的缘故,他的眼下略有些青影,下巴上也冒出些许胡茬,不但没有损害他的俊美,反而增添了些许洒脱不羁的性感。傅温识看着眼前的俊颜,有些发呆,眼前的这张脸棱角分明,仿佛每一丝线条都经过了上帝的精雕细琢,剑眉深目,高挺的鼻梁,削薄的嘴唇,宽厚的臂膀,蜂腰细腿 ,无一不在述说着上苍对眼前之人的过度垂怜,这人一看就是十足的上天的宠儿。
傅温识乘着人睡着的时候扫过人家全身,最后又停留在那好看的下巴上,本来就棱角分明,仿佛经过刻意雕琢过的下巴就十分好看的,再加上那些许似有若无的胡茬,简直性感的让人移不开眼睛,傅温识看着看着,就好像被迷惑了一样,慢慢的朝他伸出了手,修长的手指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