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妇不让我害死罗圈腿,就在胖冬瓜面前编了一个“找女人”的谎言,让胖冬瓜严密监视我和罗圈腿。
唉!我还真没看出来,这个小寡妇的心计挺足的。
“大姐,您也知道,我和村长是冤家对头,怎么可能带他去找女人呢,纯粹是子虚乌有嘛。”我辩解道。
胖冬瓜撇撇嘴,指责道:“小郎呀,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心里那点弯弯绕瞒不过我。你是想让村长和站街女胡搞,要么,让他染上一身的脏病;要么,让他东窗事发把村长的乌纱帽撸掉,哼!正因为你恨村长,所以,才会对他下这个阴招。”
我听胖冬瓜这么一说,不禁大呼冤枉:“大姐,您把我冤死啦!”
我抬起头,仰望着兰天,大叫:“老天呀,我都被冤成这样了,你怎么还不下雪呀!”
胖冬瓜撇撇嘴,板着脸说:“小郎,你别喊冤,我告诉你:以后不许你和村长混在一起,最好离他远点。”
我知道:这一下算是没戏了,把罗圈腿骗到盘山洞去的阴谋彻底破了产。
小寡妇呀小寡妇,你害死我了,也害死孙小二了。现在已经是我离开盘山洞的第二天了,再过一天孙小二的命就没了。
胖冬瓜气呼呼地走了。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声。
“武小郎!武小郎!”
“武小郎,你给我出来!”
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孙小二的父母亲跑来找我要人了。
我带孙小二出来寻宝时,骗孙小二的父母说是去打工。我俩这一去就是两个月,在深山老林里,手机也没有讯号,连个平安短信也发不了。
现在,我回来了,而孙小二却不见踪影,也难怪孙小二的父母会着急了。
我一走出门,孙小二的父母就闯进了院子。
孙小二的父亲一把抓住我的衣领,质问道:“武小郎,我问你:你把孙小二弄到哪儿去了?”
孙小二的母亲拽住我的胳膊,质问道:“你告诉我:孙小二咋了?他…他是不是出了啥事?”
我张口结舌地说:“孙…孙小二挺…挺好……”
“挺好?放你娘的屁。我们给孙小二发短信,他不回。给孙小二打电话,说不在服务区。现在,你一个人回来了,却不见我儿子的影子,你坦白交代:是不是把孙小二卖了?”
“我…我怎么会卖孙小二呢?”我张口结舌地辩解道。
假若我说了实话,孙小二的父母会立马晕倒在地。
假若我撒谎,但什么谎话能自圆其说呢?我一时还真编不出来。
“我知道:现在有些矿山骗我们农民工,还有一些砖厂扣押农民工,你一定是把孙小二卖给矿山、砖厂了。”孙小二的父亲气呼呼地说。
“叔叔,大娘,我真没干这种事,真的。”我一时百口莫辩。
“我问你:孙小二在哪儿?”孙父恶狠狠地问。
争吵声惊动了村长罗圈腿,他背着手走了过来。
罗圈腿阴阴地说:“问得好,问到了点子上。武小郎,是你把孙小二带出去打工的吧?现在,你一个人回来了,孙小二却杳无音信,我告诉你:今天你要不把孙小二的下落说清楚,我就把你绑起来。”
“孙小二,他…他没跟我在一起打工。”我实在想不出一个好托词,只好耍赖了。
孙母怒气冲冲地说:“武小郎,你…你胡说八道!明明是你把孙小二带出去打工的,临走时,还吹牛:这次去打工能发一笔财,起码赚回孙小二娶媳妇的彩礼钱。”
“对,武小郎也是跟我这么说的,他还拍了胸脯呢。”孙父附和道。
村长罗圈腿阴沉沉地瞅着我,问:“武小郎,你老实交代:究竟把孙小二卖到哪儿去了?卖了多少钱?”
我羞愧地说:“现在孙小二遇到了一点小麻烦,不过,问题很快就会解决的。我保证:孙小二会赚一笔彩礼钱回来。”
孙父抬手就要扇我,我死命一挣扎,只听得“嘶啦”一声,我的衣领被撕烂了。
“你这个混蛋,还想骗我呀,没门!今天你要不把孙小二交出来,我跟你没完!”孙父又冲过来,要拽我的肩膀。
我一纵身跳上了围墙,辩解道:“大叔,大娘,您俩就相信我一次吧,我一定会把孙小二平安带回家来的。”
村长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没一会儿,跑来几个民兵,手里拿着绳索。
我一看,完了,罗圈腿要把我捆起来交给派出所了。
我被抓了无所谓,但女鬼盘山凤给我的三天期限一过,她就会杀了孙小二。到那时,孙小二可就真的永远也回不来了。
“你们千万别抓我,不然,孙小二就危险了。”我惊惶失措地叫嚷着。
村长双手叉腰,指着我说:“村长我命令:把这个混小子绑起来,押到村委会去关起来。”
几个民兵一拥而上,把我从墙头上拽了下来,三下五除二把我五花大绑起来。
“村长,你…你不能绑我呀!”我大叫道。
“哈哈…你小子终于知道村长我的厉害了吧,今天叫我村长了。告诉你:晚了!”村长罗圈腿把手一挥,厉声说:“押到村委会去,关到小仓库里。”
几个民兵推的推,拽的拽,把我拉到村委会,推进了一个小房子。
这个小房子原来是医务室,后来,一连死了几个人,村民们都说:这间房子太晦气,就遗弃不用,当成了关犯人的地方。
我被绑得一动不能动,就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