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家进了贼。”我故作吃惊地叫道。
“小郎,你家东西没少吧?”胖冬瓜问。
我做出一副回忆状,想了一会儿,说:“好象没少啥东西嘛。”
胖冬瓜笑着说:“小郎呀,说实话,你这个穷家只有一样东西值钱。”
我好奇地说:“我家好象没啥东西值钱嘛。”
胖冬瓜暧昧地瞅着我,幽幽地说:“小郎,你家呀,就你这个人值钱。”
我故作吃惊地说:“我…我值啥子钱?大姐,您真会开玩笑。”
“嘻嘻…在我的眼里,小郎你价值万贯。”胖冬瓜扭着肥腰走过来,伸手摸着我的脸。
我往后一退,故作惊慌状,说:“大姐,当心被村长看到了。”
“他呀,还睡得象死猪一样,就是把他抬去卖了,也不会知道的。”胖冬瓜说着,在我的脸上捏了一把。
“村长还在睡觉?莫非生病了?”我问。
“病?他要是病死了才好呢,少让我操心。”胖冬瓜朝卧室瞪了一眼,说:“小郎呀,你这次出去打工,好象变坏了。”
我大惑不解地问:“我咋变坏了?”
胖冬瓜欲言又止地说:“你…你在外面玩了……”
我一听就知道,胖冬瓜怀疑我在外面玩了女人。
我嗬嗬一笑,说:“大姐,您是说我在外面玩了女人吧?”
胖冬瓜死死盯住我,问:“难道你没玩吗?”
我苦笑着,遗憾地说:“我倒是有这个贼心,但是,没这个本事呀。我是有毛病的人,想玩也玩不了呀。”
胖冬瓜狐疑地盯着我,说:“小郎呀,你玩不了,可不能带着别人玩呀。”
“我…我咋会带着别人玩女人呢。”我辩解道。
胖冬瓜的一席话,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听胖冬瓜话里话外的意思,好象我引诱别人去玩女人,这真是天方夜谭嘛。
“妈呀,都太阳晒屁股了。”卧室里传出罗圈腿的声音。
胖冬瓜大声叫骂道:“你这个死猪终于醒了,还不赶紧爬起来,到地里去干活,咱家的一亩三分地连草都没锄呢。”
罗圈腿伸着懒腰走出卧室,他一见到我,啪地一拍脑袋,说:“妈呀,我把正事都忘了。”
我皱起眉头,给罗圈腿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他说话注意点,别被胖冬瓜觉察了秘密。
罗圈腿会意,他对我眨了眨眼,说:“好,我吃了饭就下地去。”
我告辞了胖冬瓜,回了自己家。
我知道:等罗圈腿一吃完早饭,就会溜到我家来,他不会不掂记藏宝洞的。
果然,没一支烟功夫,罗圈腿就跑来了。
罗圈腿遗憾地说:“昨晚我太困了,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现在,你赶快带我到藏宝洞去。”
我答应道:“事不宜迟,要走就赶紧走。”
我和罗圈腿偷偷出了门,真奔藏宝洞而去。
刚走了二里地,就听见背后有人大叫:“你俩给我站住!”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胖冬瓜追来了。
我大吃一惊,胖冬瓜咋来了?
罗圈腿大呼不好,说:“完了,这个母老虎来搅事了。”
我连忙交代道:“千万别说藏宝洞的事儿。”
罗圈腿哼了一声,说:“你不说,没人说。要是让这个疯婆子知道了,满世界的人就都知道了。”
胖冬瓜追了上来,她气呼呼地问:“你俩这是到哪儿去?”
罗圈腿抢着说:“我让小郎带我去找医生,这俩天,我腰疼的老毛病又犯了,怕你担心就没说。”
胖冬瓜对罗圈腿翻了一个白眼,说:“找医生,是找女医生吧,还是专治你胯里毛病的女医生吧。哼!你想蒙我,没门!”
“真是找医生,不信,你问武小郎。我的话你不信,武小郎的话你总该信吧。”罗圈腿说。
“你俩的话我都不信,我就打开窗户说亮话吧,你是不是让小郎带你去找女人?”胖冬瓜气势汹汹地问。
“找…找女人?你…你说什么疯话呀。”罗圈腿着急地辩解道。
“小郎,你真行呀,竟然带村长去找女人。”胖冬瓜瞪着我指责道。
我一头雾水,不知道胖冬瓜咋想起这一出了。
“我…我没带村长找女人呀。”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委屈地辩解道。
“小郎,你说:你俩鬼鬼祟祟到哪儿去?”胖冬瓜质问道。
“我说了嘛,是找医生,治腰疼的医生。”罗圈腿对我使着眼色。
“对,确实是去找医生。就在前面的镇上,有个老中医,姓许。”我突然想起来,镇上有个老中医,曾经给我奶奶看过病,我和这位老中医也比较熟悉。
“既然是看病,为何要偷偷摸摸地走?”胖冬瓜问。
“哎呀,我说了嘛,怕你担心我的病,心想:也就几支烟的功夫,就不对你说了。”罗圈腿理直气壮地说。
胖冬瓜用鼻子哼了一声,说:“前面的镇上有老中医,这不假。但是,前面的镇上也有站街女,我也听说过。你俩究竟是找医生,还是找站街女,我也不多计较了。不过,你俩马上给我打回转。”
“我…我连看病的权力也没有吗?”罗圈腿生气地说。
胖冬瓜想了想,说:“好,就算你俩是去看病,那我也陪着去。”
我摇了摇头,只好说:“大姐,您要不相信人,那就一起去吧。”
胖冬瓜陪着我俩去了镇上。
我只好虚张声势地带罗圈腿去了许中医的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