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紧张的声音,脸上的表情顿时姹紫嫣红起来,踮着脚尖扑过去深情地呼唤着……“夫君~”
那血红的人影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夜长留顿时又心虚起来:呃,我打得这么重么?不过也好,没准这一下就治好了您老那变态人格也说不准……
夜长留无可奈何地装成娇花儿的样子,过去拍了拍狼王千岁的红毛脑袋,明明像火焰一般的颜色,摸在手中却是冰冷而湿滑的……湿滑的……
夜长留脸色一变,手指在那血红的发丝上蹭了蹭……流血了哎,流血了喂……
谋杀亲夫的柔弱女子……不不不……
夜长留淡定的收回手来,在一片狼藉中找到那块意图留住女子落红的布料,在狼王尊贵的脑袋上蹭了两把,端详了一下白色绸缎上丝丝缕缕的少量血痕,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头,将那绸缎放进袖中收好。又低头看着那溜光水滑的血红发丝,伸手胡乱的揉了揉,欣慰的叹了口气,还好看不出来……不对,要坚信,一定是染色剂掉色了,一定是这样的!
她淡定的站起身来,照着对方的屁股踹了两脚……恩?弹性不错,形状优美啊……
于是又多踹了两脚,眼中满是嫌弃。
一个变态长这么挺翘的屁股干嘛!
这次,挺尸状的红毛变态终于有了反应,而且反应异常激烈,一头也不抬的一把抓过身边的马刀,带着千军万马的气势,抬手就朝着夜长留横扫过来。
夜长留本来正拽着他的腰带想把他拉起来呢,见此连忙向后跳了一步,看着那马刀力所不及的从她鼻尖前划过,又劈碎了还在半空中下落的,红毛变态的玉带。玉带一断,喜服的裤子自动退到腿间,刚刚被罡气卷起木片有了目标,义无反顾的落在了狼王尊贵的臀部上,夜长留盯着那两瓣脚感很好的桃子,看着那木片大无畏的吻了上去,视线跟着一起颤了颤,唇角抽了又抽。
这一刀斩过,红毛变态趴在木头里又没了动静,连屁股上刺着的木片都无心去管,夜长留无可奈何地蹲下身子来,将那木片拔出,从袖口掏出方才还觉得血量不够的白色锦缎,无比淡定的在狼王千岁挺翘诱人的臀部上擦了擦。
这下子,红毛变态才算是终于有了清醒之后的反应,他暴怒的睁开眼睛,扭头看是哪个不怕死的扰了他的清梦,正看见他那所谓的王妃不知何时扒了他的裤子,一脸认真地盯着他有些凉嗖嗖的屁股,在上面作威作福的摸了几把,最后更是掏出一块布来,在上面蹭了几下,又放到眼前仔细观瞧,一脸满足的放进了袖子……
狼王千岁的眼角也跟着抽了抽,他会的中原话有限,八成问不出来这个行事作中原公主的王妃到底在做些什么。看在昨夜他难得安寝的份上,也就大人大量,暂时留着她的脑袋好了……
夜长留被这直白的视线惊动,在抬眼的一瞬间就露出准备多时的,专属于良家新妇的微笑:七分羞涩中还带着三分喜悦。奈何她这辈子羞涩是最少的情感体验,虽然分析的很有道理,但那七分羞涩表现的就像是有些犹豫的喜不自禁一般,再加上那三分喜悦,整个面部表情都嗨皮的令人不忍直视。
狼王千岁的眼角又抽了抽,怀疑的视线从对方那一脸狂喜上掠过,又回到那蹭了他屁股的手帕上,总有种被人强上了的违和感觉,心中有些微妙地不爽,这微妙的不爽就足以令他暴躁起来,噌的一下站起身,顺手把裤子提上,没了腰带后只能松松的挂在胯上,马刀舞的虎虎生风,左一刀又一刀的冲着夜长留砍去。
夜长留一夜好眠,此时体力还算充沛的左躲右闪,没了那碍事的凤冠,动作更加灵活起来。而红毛变态似乎也知道杀个女人还要动用内力并非英雄所为,手上刀法凌厉,虽说刀刀不留情面,但也很好的控制住了他那堪称庞大的内息。
此时日上三竿,将红毛变态那诡异的发色和瞳孔映的更加可怕,夜长留一边左躲右闪,一边抽出空来打量这个怒气冲冲的变态,这才发现昨夜自己认为的苍白并不是肤色。甚至恰恰想法,草原上出来的人,哪有可能如京城公子一般白皙守礼。红毛变态的皮肤是稍浅的小麦色,除了血红的发丝和瞳孔,左眉至左眼眼角处还有一道一指长的粉红的伤疤,充满了野性的美感,眼神中透着足以毁天灭地的疯狂,整个人强壮劲瘦,那苍白则似乎是从灵魂中透出来的一角。
再加上对方那醒目的足以竞选国宝的黑眼圈,若不是知道他都送了那么多夫人上了黄泉,还真要以为他是因为新婚激动的几天都没睡好呢。
夜长留在心中暗自吐槽,脚下踩了个虚招,借机奔出门去,将外面哭声一片的一众婢女叫进屋来。偷偷的给一脸劫后余生的王媒婆展示了一下袖子里的处子落红,正要递给她,却被王媒婆摇头拒绝,一脸郑重的看着夜长留:“公主千岁,这么重要的东西还是您自己先保管着,蛮夷之地不讲究这些,这些丫鬟们全是宫里出来的,又没有一个贴心的,等到公主的嫁妆都抬进王府,再找个秘密的柜子收起来不迟。”
夜长留愣愣的看着王媒婆满意的抖了抖那染了血的锦缎,将之慎重的叠成方块,在她铁青的脸色下,当着她的面塞进了她怀中。
屋中面无表情的狼王千岁透过半开的窗扉向这边望着,见那块擦了他屁股的布料被展示给一个啰啰嗦嗦的妇人看,二人指点品评一番,最后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