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还懵懂得很,发育慢些也是有可能的。
“我怎么没听说过?”楚夏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事。
她每年都给孩子们安排一次体检,去年检查时,那孩子才一岁左右,楚夏没发现异常,便没放在心上。
今年体检还没做,两岁的孩子也不到上学年纪,她对这个孩子还真不熟悉。
“就这事儿吧!大家看喜妹好像很介意,怕她不高兴,就没到处告诉别人,你又忙,就更没人跟你说了。而且,虽然喜妹的孩子不说话,但毕竟还小嘛,不一定就是有问题,大家想着或许大一点就好了。”
“我知道了。”楚夏要统筹部落,还要带孩子,确实没太多精力去关心每个家庭的情况。看来,今后她要多关注关注这些事情了。
——
接下来两天,楚夏每天都去喜妹家,根据孩子的病情开药,到第四天时,楚夏越想越不对。
按照她的医治方法,怎么可能没有丝毫好转反而更严重了?
楚夏学医时间不算长,医术不算顶尖,但七年经验下来,她自问对于一般病症是没问题的。
想到前两天春告诉自己的消息,楚夏怀疑地看了眼喜妹。
“珠儿是怎么生病的?”楚夏问。心里有了怀疑,楚夏就格外注意喜妹的反应。
听到楚夏的话,喜妹有一瞬间的慌乱,想掩饰都掩饰不住,这让楚夏肯定了心中的猜想。珠儿的病,真的与她有关。
“就是,就是突然就生病了。”喜妹嗫嚅道。飞快地抬眼看了下楚夏马上又垂下头。
楚夏发现,喜妹和她说话时,总是低着头,她有那么可怕吗?
“你在说谎。”楚夏气势全开,锐利地看着喜妹,逼迫意味十足。
“我没有,就是突然就生病了。”喜妹死死扣着手,强撑着说。只是,她声音里的颤抖显露了她的真实情绪。
一般人,如果不是城府极深,是很难控制自己的肢体语言的,心里想什么基本都会表现出来,楚夏识人水准升高,很明显就看出喜妹的谎言。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吗?”楚夏一副气定神闲、胜券在握,“你可知道,在炎部落,故意谋害子女是犯法的。”
“我没有。”喜妹猛得抬起头来,大声反驳道。
得益于楚夏这几年的努力,法治的观念不说深入人心,但至少每个人都知道最好不要违反部落的规矩,不然将会受到严重的惩罚。
于是,被楚夏这么一诈,戳中心中所想,她顿时就忍不住心中的恐惧,企图用提高声音来维持自己的气势。
“你敢说你没有故意拖着珠儿的病情吗?我给你的药,怕是一包都没给她喝过吧!”楚夏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了。
她是有孩子的人,体会过母亲对女儿的感情,如果要在自己和女儿间选一个活下去,她肯定毫不犹豫选女儿。
她简直不敢想象,是得有多冷血,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去死。
哪怕这个孩子可能有些残缺,但那也是怀胎十月生下来的生命,怎么就有人能这么狠心?
“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也不等喜妹再为自己辩解,楚夏直接从床上抱起珠儿,提上药箱离开了喜妹的家。
喜妹根本不敢阻止楚夏,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喜妹心中暗恨,眼里全是嫉妒和疯狂。
为什么楚夏大家都要听楚夏的?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不仅制定那么多规矩,还要管别人的事。
残缺的孩子本来就不容易活下来,她只是提前了而已,这是她的孩子,凭什么要听楚夏的?
——
楚夏把珠儿带走,却没有带到自己家里,而是安顿在了药房旁边的一个小隔间里。
那里原是楚夏用来接待病人的地方,空间狭小,安顿一个小孩子却是足够。
珠儿病情严重,现在已处于半昏迷状态,对于能不能治好她,楚夏心里亦没底。
毕竟已经拖了好几天,可不像初期那样容易治疗,小孩子免疫力弱,更是加大了风险。
想到这儿,楚夏对喜妹的厌恶更深了。
楚夏接触了病人,身上肯定染了病菌,但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毕竟是一个生命,她不能见死不救,就是要委屈女儿几天了。
楚夏打算把她送到云那边去住几天,等珠儿的病好了再把她接回来。
楚颜虽舍不得妈妈,但楚夏给她将了道理,她也只能表示自己会乖乖听话。
先处理了珠儿的情况,楚夏才把精力转移到喜妹身上来。
楚夏让翠翠通知了大家,准备公布喜妹的罪行。
“喜妹的女儿生病后,我给她配了药,她却没有给孩子吃一直拖着,存心让孩子病得更严重。这已经构成故意谋杀罪,按照部落的法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