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一口。“怎么?心疼我。”
她觉得这人有时脑袋真不好使,专问这些白痴问题。
见她不吭声,他把人搂的更紧了些,“为什么刺那玩意。什么自我保护?没安全感?”
她挑眉笑,“我像那种人?”
华亦冉用舌头顶了顶上颚,没接话。
其实,他也看不透她,有时他说东,她偏往西。这问题的答案也一样。他说是,她也不一定承认。
对她这态度,他挺不爽。
本来还觉得她已经打开心扉接受自己了,可是,有时她一句话一个眼神总能把所有事否定。
这当真有点让人蛋疼。
对他的情绪,白阅珺有所察觉,没有继续僵下去。主动开口问,“吃饭的时候,你说想买林缘大师的画?不过不好办?”
“沈晓曼联系过,老人家压根连电话都不接。”
“一定得是那林缘大师的画?你这是办的慈善拍卖,又不是文化评选。”
“既然要做,我就要做到最满意。魏明那小子心里是想能在学校打球就好,我总不能给他盖一间有足球场的学校就算了。中学要盖起来,其他各种设备免不了,教育资源还得提。现在小学在义务教育范围内,谁会没事大把大把教师资源往里砸。得让媒体疯炒一段时间,这事才会有人重视。”
要说小动物的事,她比谁都知道得多,但是这些,她当真不懂。
只是,听他笃定的口气,她倒是觉得该出份力。
谁让她是林缘唯一的关门弟子,应该也只有她,能在那老头子书房里想拿什么就拿什么了。
两人持久战耗费了体力,白阅珺好不容易赶上一个好觉,却没想到隔天清晨,被尖叫声吵醒。
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关门声。
白阅珺迷迷糊糊睁开眼,往外看。门关着,看不到。倒是听到门外的冯铭铭嚎叫着,“你你你、你们在干嘛?!”
白阅珺:“……”看不出在睡觉?
她自己爬起来,穿上衣服。华亦冉看了她一眼,背过身,继续睡了。
她走出去,顺带把卧室门带上。
“你怎么来了?”
冯铭铭提着一大袋胡萝卜,很是无辜,“你说我怎么来了!!不是你让我喂兔子的么?!”
“哦。忘了和你说,我回来了。我自己喂就好了。”
冯铭铭瞪着大眼睛,“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都说忘了。”
“哼!”冯铭铭撇嘴,又忍不住问她,“你和那个华亦冉,进展是不是太快了?!”
白阅珺抓了抓头发,往浴室走。
冯铭铭跟上,“你们这才在一起几天啊,就、就那个了。”
她拿起牙刷,笑道,“在一起一天那个的。”
冯铭铭膛目结舌,“谁谁问你了!我、我是说这样不对!”
“怎么不对?”
“你们还没结婚呢!”
白阅珺随手把头发抓起来绑成一团,“铭铭,我记得,你也是先上车后补票的。”
“你你……”冯铭铭一时想不到怎么反驳她。“可是,我和明明后来结婚了。”
“那你就知道我们不会结?”
冯铭铭诧异,“你们要……安安,你真的喜欢他吗?你不、不喜欢风华哥了?”
“嗯。”白阅珺边刷牙边含糊回答。
“嗯什么啊?你这嗯是回答我哪个问题啊?”
白阅珺刷完牙,双手捧着水,拍了拍脸。随手抓来旁边挂着的毛巾,擦了擦,又给挂回去。
她把人推出浴室,“两个都嗯,行了吗?”
冯铭铭神经大条,忽然有点反应不过来。
她喜欢林风华喜欢了那么久,就这么不喜欢了?
不过她又觉得开心,她的安安终于不用为林风华难过,而是有了自己喜欢的人了。
白阅珺伸手拍了拍她的脸,“别发呆了,赶紧回去吧。我都回来了,你明天就不用再赶早来喂兔子了。”
“可是……”
“不用可是了。我还要换衣服上班去,改天再和你说,好吧。”
白阅珺把人推向门口,顺手拿过来她手里的钥匙,“行了,回去吧。乖。”
“那我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别、别乱做坏事啊!”
“……”白阅珺哭笑不得。
把人送走后,白阅珺把那钥匙扔在客厅桌子上,回了卧室,去换衣服。
换好衣服,她走到床边,拍了拍床上人的屁股,“我去上班了。”
华亦冉“嗯”了声,继续睡。她自己先离开了。
白阅珺没想到,他莫名其妙地就在她那里住了下来。
她将他往门外赶,他厚脸皮赖着。她把门锁了,他就拿着那天冯铭铭留下的钥匙开门,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偷偷把钥匙拿走的。
后来,她干脆不多说了,他爱住就住。
只是觉得奇怪,他那住处比她这里好多了,偏偏放空着,反倒是在她那小公寓里赖得很是开心。
住了一周后,他公司赶着出一批货,他得监督着,整日往工厂跑,好几天都半夜才回来。
他做的是外贸服装,跑工厂不说,有时还得日夜颠倒,和对方视频开会,几乎忙得不可开交。
即便这样,他也没回自己那处。
一段时间下来,她那小小的客厅几乎成了他的临时办公室,电脑好几台,满地的服装样式。
好几次,白阅珺起床想出门上班,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就这样,两人各忙各的,每天虽然依旧抱在一起睡,但话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