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她推开,“有完没完。”
两人说说笑笑地往外走,没注意到身后某个包厢走出来的一个女人,望着他们的背影,面色很是难看。
服务员刚把钱塞进口袋里,看到来者,吓了一跳,赶忙低头。
“舒小姐。”
这里的人都知道,这位舒伯雅小姐以前常跟华亦冉过来,一起来的还有蓝翎诚和季优珩两位少爷。
一帮人里,舒伯雅眼里只有华亦冉。
不过店里的服务员都知道,华亦冉对她并不算好,有时候还能看到她巴巴地往前凑,但华亦冉总爱理不理。
只是华亦冉从不带女人过来,只聚会的时候,看他和舒伯雅说过话,大家伙就以为这两人指不定哪天真能成。
谁想华亦冉今天终于带了正派女友来,还被这舒小姐看到了。
服务员鞠了个躬,见她没说话,默默地退步离开了。
舒伯雅恨得咬牙切齿。
方才看到那两人分明都搂在一起了,华亦冉还难得挂着一张笑脸。
她自然是不爽快的。
想她从小和华亦冉认识,借着两家人是世交,常常跟在他屁股后头跑。那时,她就说过,以后她要嫁给他。
但华亦冉对她一直都不上心。
那也就算了,反正他这人平常都是那副冷冰冰看谁都不爽的样子,而且他家里出了那样的事情,他自然是不可能轻易结婚的。
可是,今天这情况是怎么回事?
舒伯雅抓着手机,弄着精致指甲的手指在屏幕上按下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她对那头说道:“哥,你帮我查个人。”
……
两人离开素菜馆,华亦冉把车往自己住处开。白阅珺却不乐意,说要回自己家。
昨晚是情况紧急,而且家里还有两只兔子。她还是得回去看看。
华亦冉倒是没有多说,拐了弯,把车往泉州路开。
停了车,白阅珺下车,他也跟着下车。
白阅珺回头看了他一眼,也懒得多说,拿着钥匙开了门,往楼上走。他又跟了上去。
两人前后脚走,白阅珺比他快上了两个台阶,他的视线刚好落在她腰上。
楼道里的声控灯亮起,暖黄色光线洒落而下,可以看到她牛仔短裤下的白皙肌肤。
他举手摸了上去,手指勾进里面,摸了又摸。
白阅珺冷下脸,“信不信我把你踢下去。”
他抿嘴笑,并不回答。
这甘棠名苑不是正规小区,没有物业打扫,楼道里堆积了不少垃圾。
上到最后一阶梯,白阅珺转身,拍掉他的手,不小心踩到了脚下的一袋垃圾,脚踝一扭,往后跌下去。
他张开了手臂,刚好接住了她,直接打横抱起,往上走。
她环住他脖子,问他:“伤口不疼吗?”
“还行。”
晦暗的灯光下,他望着她眼睛,“做的力气还是有的。”
他抱着她上楼,让她掏了钥匙开门。进门,往房间里走去,把人放在床上,压了上去。
他胸口上还有条血口子,白阅珺没推他。
他低头咬住她的唇。
都记不得今天第几次亲她了,可还是想要。抚摸,触碰,吸允,这些动作都不能化解他心头的那份痒。
他伏身,舔着往下。她不掩饰,眉眼带笑,抱着他的头。
男人有征服欲,他们天生喜欢做|爱。可是,女人也未尝不是。她第一次将自己交付于一人,体会了其中的欢乐。
那快乐是毒,蚀骨入髓。
两人干柴烈火,拽着衣服亲得火热,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疼得他倒吸了口气。
她喘着气,把人翻身压住,“伤口疼了?”
他摇头,抓着她的手要往下,“给我弄弄。”
她没理他,将他衣服撩开来看伤口。
胸膛上的伤口原本缝了几针,昨晚季优珩给他处理的时候,重新贴上了纱布。两人这么一闹,纱布都渗出了血。
白阅珺把透血的纱布摘下来,伤口缝合并没有裂开,不过渗透了血出来。
她压着他肩膀,俯身,伸长了舌头,往那伤口上舔了舔。
那舌头灵活的很,从小往上掠过,湿湿的,暖暖的。简直要命。
头顶上的人倒吸了口气,捏住她的脖颈,“干、干什么呢。”
他本是要呵斥,被她弄得一口气没呼出来,说出来的话却难得柔和。
她抬起头,看他一眼,“听过唾沫有消毒效果?”
他岔气笑了,“你给我消毒?”
她没说话,低头,继续舔了舔。将血迹舔得差不多干净了,她才又抬起头,贴住了他的唇。
亲了两口,她抬头问,“什么味道?”
他箍着她脖子,“骚|味。”
她咧嘴笑,“那也是你身上舔下来的骚|味。”
他没再和她耍嘴皮子,把人扒拉干净,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她耻骨边的那个眼球刺青,很晃眼,像是第三只眼睛一样盯着他。仍旧让他觉得不舒服。
他用手掌抓住那地方,勉强遮住。
她在上面,他在下面,两人频率已经十分默契,总能抵在对方的点上。
没一会儿,两人就气喘吁吁。
他躺在床上,绷得很直,中间点一次次承受她的重量,爽翻了。
快到高|潮时,他忽然指着那眼球图案,又问她,“这东西、到底,他妈,什么意思?!”
她累得无力,双手往后支撑在床上。一头长发在她身后摇曳得跟水草似的。
再一次坐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