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轻飘飘落在胸口,双臂用力夹一下,不太傲然的小土丘,简直不敢相信,她真的是个平的!
她的一对大胸呢?
在容韶的注视下,沈若华双颊诡异的红了,她理直气壮:“平的怎么了?跑起来毫无累赘,敞亮利落。”随后,撞一下他的肩膀,嗤了一声:“
直男癌!”
容韶见她恼羞成怒,食指轻轻擦过鼻尖,识趣地没有凑上去找不痛快。
沈若华钻进马车,戳了戳a杯罩的胸,嗷了一声。
穿过来后,她还当真没有发现,她波澜壮阔的大胸缩水了。
开始她压根没有在意,大小都行,反正她有,又不是缺这配置。可容韶轻飘飘地眼神,那一句平淡的话,竟让她觉得羞耻了!
一路上,沈若华没给容韶好脸色。直到去酒楼,她恍然醒悟,他在意容韶的看法作甚?
小就小呗,又不是他的!
沈若华忍不住看一眼自己的胸,又看一看自己的手掌,叹道:“心疼我夫君一秒钟。”
“嗯,我觉得刚刚好。”容韶站在她的身后,沈若华扭头赏他一个白眼:“和你有什么关系?”
还不一定哪天就散伙了。
嘴那么毒。
谁要得起?
坐在雅间里,满桌的食物勾得沈若华食指大动,哪里顾得上生气?对容韶也便放缓了脸色。
吃下小半碗饭,沈若华已经忘记之前的不愉快。
她回归正事:“你那边查得如何了?”
容韶放下筷子,拿着巾帕擦拭唇瓣:“你说。”
沈若华整理一下思绪,方才道出她的疑问:“凶手可能不是晋阳。”
她看一眼容韶,他道:“你继续。”
“仵作用银片验毒,容煜口中的确有毒,后来经过相爷提醒,解剖后食道里并无毒。如果是晋阳杀他,容煜在断气前扯下她的平安扣放在口中,晋阳在他死后,往他口中喂下毒酒,怎么会发现不了平安扣?”
“我推断容煜是死后,被人故意灌下毒酒,并且在他口中塞平安扣。目的是为了制造出一种假像,容煜喝下毒酒身亡,却在死前拽下凶手的平安扣藏于口中,一旦仵作验尸的时候,定会发现。这一个前提下,凶手提前便知道晋阳在酒里面下毒,并且栽赃给我。”她稍微停顿一下:“也可以说,晋阳恰好出现在沈府,令凶手的计划更完美、顺利。她有在现场并且有足够的作案动机,并且那毒的确是她下的,也是她栽赃给我。我定然会第一个怀疑是她,如果我无法脱身,或是因此而遭受损失,定然会报复她。这就是凶手想要的最终结果!”
南阳王府与沈家反目,让他们斗得两败俱伤。
“我觉得奇怪的是既然不是中毒,又是在毫无外伤的情况下,他为何会头脑肿胀,指甲发黑?”沈若华百思不得其解,容煜去找容韶,必然是正常状态下:“晋阳说容煜未喝酒便死了,她在酒送进去后,密切的关注着书房里的情况,察觉到一些端倪。只是到底做了亏心事,心里有鬼,张府尹抓她的时候,才会乱了阵脚。”
容韶沉默良久,方才开口道:“你觉得谁最可疑?”
“沈家虽然不是固若金汤,却也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闯得进去。凶手不是晋阳,也不是沈家内鬼,那么必定是有点身份背景的人。那就要看谁最后是获利者。”沈若华夹着桂花糕塞进嘴里,还有一点她没有说,也有可能,晋阳身边的人,出现了内鬼。
她现在重新回顾,当时的场景清晰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站在桌前放下酒杯,抬头环顾四周,向来紧闭的窗户,那时候似乎打开了,窗沿上有沾泥水。
书房并不养花,泥水在上面,唯一说得通的是脚印。
她‘啪’地搁下筷子,拉着容韶的手往外走:“我们回去看一看。”画面模糊,可若是按照她的判断,那个脚印是三十厘米左右,将近一米八的身高。可这中间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泥水并不是固体,而且最可怕的是她担心心理暗示,呈现出的画面是她潜意识里幻想出来的玩意。
所以,她想按照这一条线在府中搜查一下,看能否抓到线索。
拉开门,沈若华一头扎进迎面而来的人怀中。
对面的人扶她一把,沈若华抬头看见身着黑色锦袍的男人,大约四五十岁左右,面容刚毅冷硬,有一种岁月沉淀下来的沧桑。
“对不起,冲撞您了。”
江凛潇看着她的面容,瞳孔一紧,眸光幽邃。脸上的肌肉微微跳动,他露出一个温和不那么冷酷的表情,放缓语气:“不必客气。”
沈若华看着对面的男人板着脸,口吻生硬,她又道一次歉:“我是沈若华,在上京比较有名,你大约知道。你若有事,便去沈家找我。”
她是很有名,不过是臭名!
随便一打听就知道。
江凛潇看着她的背影,眸光有光影闪动。
“武成王,您到了?快快里面请!”
隔壁雅间走出一人,见到江凛潇,将他迎进去,显然听见外面的对话:“您是不知这沈家的女儿,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勾三搭四。我若生她这样一个女儿,早就丢尿桶溺死了!她冲撞了您,这事简单,吩咐下去,沈家呵呵。”他怪笑两声,没有明说,在座的都心知肚明。
“砰——”
刘知府鼻子一麻,剧痛席卷而来,他摸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