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我?”他的话,让静文都开始怀疑人生,难道真的是因为喜欢他吗?
不久后,伟泽又与沅萍和好了,他又与静文说,之前都是静文自己误会了。他就是闹着玩的,望静文大度不与他计较。
随后,江湖传闻便蔓延,长公主倒追江湖侠客,被拒绝。丢尽皇族脸面。
静文像倒豆子一样,一股脑的全都吐给玄焰听,玄焰喝了口茶压压惊,他说:“这人真是卑鄙无耻啊!”
玄焰说:“首先,他接近你时,为了引起你的注意,多次出现在你身边,让你以为这是美丽的邂逅。其次与你相谈甚欢的游玩几日,有意无意的暗示你,但都不挑明,这种光撩拨不说清搞暧昧的行为,真的很让人讨厌,因为他会让你胡思乱想,让你先自乱阵脚,他可以拒绝你,因为他从未对你许下过任何承诺,他可以在进退之间游刃有余,反复折磨着你的心神,这是一种套路。对于戏耍别人的一种心机,下回你再遇见这种事情,就要再三考虑这个人的诚意了,做一些超乎友情的事情,让人产生误会,又不挑明,愚弄别人感情,这种人人品一定不行。”
静文问:“那他总是说我喜欢他,他说我生气是因为喜欢他,不忍杀他是喜欢他。可是,我的确是生气,并且不忍杀他,但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玄焰继续说道:“这也是心计套路啊,静文你想想,你生气到底是因为喜欢他,还是因为他欺骗你?就算你当时头脑发热,分不清事实,那你独自一人时,就没有反复思量过他的话吗?他故意那么说,还是在‘偷梁换柱’啊!他把你的气愤归为一种结果,而那个结果未必就是你气愤的起因。你受到欺骗固然气愤,可跟喜欢他没有一点关系啊!”
静文说:“我知道了,我不忍杀他,也不是因为喜欢他,而是我不忍杀害任何人!”
玄焰手指点了点静文的额头说:“真聪明!”
静文傲娇的说:“那是!!我可是公主哼!”
玄焰说:“对于这种人,你品他三次行为就可以决定要不要继续交往下去,他欺骗了你三次以上,这种人最好远离。”
静文:“我知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嘛!”
玄焰:“倘若他真的喜欢你,就不会这般出尔反尔在你和别的姑娘之前来回游走,说了那么多,都是借口。他没有诚意,又巧舌如簧的欺骗他人,别人不顺着他,他就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来迷惑,实在无招便用上感情威胁。道德威胁。十足的小人呐!”
静文杵着下巴说:“那什么样的才是真的两情相悦。”
玄焰低头微笑道:“直白,坦诚,互相尊重。你时刻会感觉到他也爱着你,他心疼你,不忍你难过,时刻把你放在心上,你也会时刻把他放在心尖上,无论他是什么样子,你都爱他,你们彼此包容,互相依靠。但绝不会把对方的忍让当成是对方犯傻。”他说着说着想到了寰顷木,由心底燃起一丝甜蜜。
静文疑惑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那么对寰顷木?你不是喜欢他吗?你为什么要虐待他?”
玄焰被呛了一口,连忙咳嗽了几声说:“我和阿木啊,你还小,待你长大后,我再与你解释!”
静文一拍桌子说:“我已经不小了!皇兄你从小就喜欢寰顷木,我是知道的!你偷偷画寰顷木的画像,我都看见了!”
玄焰耳尖有点红,他说:“这种事,待你再大一些,我一定跟你解释!”
静文说:“哼,我看啊,就是皇兄你自己心急,霸王硬上弓!我跟你说,你这样是不行的,人家会厌恶你的!”
玄焰捂脸,他真的没办法跟静文解释,静文却自顾自的哀叹起来:“诶!最是磨人世间情,大道理给我讲了一堆,轮到你自己,诶!皇兄我理解你!”
玄焰狗呆状,他说:“你不理解!!!”
玄焰几乎是逃出静文的院子,他跑回卧室,看见寰顷木呼吸均匀,他宽衣解带掀起被子,一条大白腿像灵蛇一样盘上他的腰。
寰顷木手握一柄两面光滑的小竹板,眼睛亮亮的看着玄焰,玄焰接过小竹板说:“这个...要怎么用?”
寰顷木抬起一条腿,玉足放在玄焰的手掌上说:“用它,敲打手心、脚心、胳膊、腋下、脊背、腿根、腿肚子等方位。”
说完又拿出一条精致的小刷子放在玄焰手上说:“它也是这么用,刷哪里都可以。”
夜里,玄焰一边啃咬着寰顷木的脖颈,一边将他捆起来,用小刷子轻轻的刷过他的足底,引得他阵阵颤栗,他握住寰顷木的腰,舌尖缠绵在一起,吞噬着他的口腔,让他无法呼吸,看着寰顷木小脸憋得通红,玄焰紧紧抱住他说:“我爱你,阿木!”
寰顷木轻轻呜了一声,用身体的愉悦来回应对他的喜爱。
一夜旖旎,两人缠绵而梦。
今天,是审判伟泽和沅萍的日子,静文一大早就跑到玄焰的院子里,她见院子里有扫洒的仆人,就提着裙子兴致勃勃的推门而入,玄焰已经穿戴整齐,他正在为寰顷木穿衣,静文看着寰顷木的脖子手腕上满是勒痕,不由得蹙起眉头。
看见寰顷木弱不禁风摇摇欲坠的身子,勉强的起身,故作坚强的掩饰,虽然面无表情,内心一定痛苦至极。
但是,罪魁祸首是她最亲的皇兄啊!怎么办!!她咬着嘴唇,悄悄的看了寰顷木一眼,千言万语化成关怀的眼神。
(嘿!脑补的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