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被人碰触的私密之处传来的清晰触感令姜承瞬间领悟了皇甫卓的暗示,猛然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身前之人:
“你想……?!”
“对。”
皇甫卓认真点头。
………………
“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你……你不会!”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你要是会就不会到今天才……”
姜承慌乱中有些口不择言,结果话说到一半,忽然噎住。两个人同时发现问题所在。
“谁教你的?!”
“原来姜师兄早就知道?!”
沉默。
两相比较之下明显姜承比较理亏。皇甫卓眯起眼睛:
“姜师兄早就知道怎么做,却不告诉我!”
姜承把眼睛转到一边,糯糥地辩解到:
“……你又没有问我,而且我们之前那样不是挺好的……”
“一、点、也、不、好。”
姜承低着头不说话了。皇甫卓轻咳一声,总结说:
“总之,今天姜师兄要应了我。”
死马当成活马医,姜承狠狠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
“我们明天还要上课。”
“所以?”
“呃,第一次会比较麻烦……你要是想,不如等周末我们再试?”然后周末找个理由溜出去……
“不行,一定要今天。”
“为什么……”
“姜师兄明明答应回来之后要补偿我,都听我的。”
皇甫卓皱眉,嘴唇也不自觉嘟起来一些,看上去有点委屈。
怎么好像是自己在欺负他一样……
姜承在心里叹了口气,目光不由软了软,伸手拽了下皇甫卓眼前的那搓刘海:
“为什么一定是今天?”
皇甫卓歪着头盯了他片刻,侧身探手从姜承身后的枕头下面摸出一个精致的红色锦盒:
“姜师兄,今天是几号?”
“三月……十四?”
皇甫卓把盒子递到姜承眼前:
“围巾和手套的回礼,打开看看。”
锦盒内摆着一枚精致的观音玉坠,半截拇指大小,洁白清透无一丝杂色,上头串着一根红色丝绳。
姜承愣愣地瞧着,早就听说皇甫卓喜好玉雕却从未得见……
“……这是你自己刻的?”
“嗯。”
小心翼翼地将玉坠自盒中取出,触手有些凉,却十分温软细滑,即便不懂行的人也能一眼看出其价值不菲以及用功良苦。
原来前几日总一个人呆在屋里,是在忙这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