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瞪大了双眼,身体一阵颤抖着泄出了精华,与此同时陆彦也舒舒服服地射在了对方的体内。
看着高`潮过后神情有些恍惚的独孤竞,陆彦就着手上白色的浊液又抓起对方开始疲软下去的男根一阵揉弄。他见不得独孤竞这么舒坦!
刚射过的男根敏感无比,独孤竞显然是受不了新一轮的刺激,他的叫声变得痛苦,魁梧的身躯为了逃避陆彦的折磨竟想要蜷缩起来。
要说几年前,陆彦是万万不忍这样折腾自己当作心肝宝贝儿一般宠着的小王子的。
可现在,他竟觉得独孤竞在床上这副被自己收拾服帖的样子,看了大为解气。
毕竟平日里他是管不着这个放肆的凤君如何在自己的后宫之中嚣张跋扈,但是到了这床上,他总要拿出些帝王的样子来。
“呃,彦郎,你不要再弄我了……好难受……”独孤竞艰难地喘起了气,他不满地看了眼陆彦,攥在拳的手还是忍住了没去推开对方。
“你不是嫌朕没好好陪你吗!你不是背了朕就往自己身上插这样塞那样吗?现在朕这般贴心地伺候你,凤君你还嫌不够吗?”陆彦不管不顾地继续搓`揉着独孤竞的男根,他吃准独孤竞不敢反抗,动作也变得愈发粗暴。
“不!”突然,独孤竞呼吸一滞,他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虚弱的呜咽,被陆彦玩弄着男根竟是不受控制地喷出了黄色的尿液。
前所未有的尴尬与屈辱让独孤竞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愣愣地看着同样不知所措的陆彦,终于咬牙切齿地一脚踹向了这个自以为是的帝王。
一声闷响,赤身裸`体的陆彦竟是被独孤竞一脚踹倒在了地上。
他摔了个头晕脑胀,一睁眼就看到满面怒容站在自己面前的独孤竞,对方那双眼像要是要喷出火似的,死死地盯着自己。
“凤君,你!”陆彦只觉自己的腰痛难当,也不知是不是摔着哪里了。他反手撑在氍毹上,想要借力站起来,可是方才那番极为耗费体力的云`雨之事却是让他一时失力。
“陆彦,你欺人太甚!你久不与我欢爱,如今与我欢爱一番,还要借机辱我!是何居心?!我来北原这么多年,有哪一点对不起你?!”独孤竞气恼至极,他已看出陆彦的不怀好意,他先前念着尊卑之别,以及自己与陆彦毕竟有数载恩爱之情谊,所以才隐忍不发,由了对方折腾,没想到对方居然得寸进尺,非要让自己露出如此丑态才肯罢休!
陆彦何曾被独孤竞这样直接顶撞过,他先前心中还有一丝悔恨,如今却全数化作了气恼。
看着独孤竞生气时不停起伏的胸膛与下腹,以及对方胸膛与腹部上那连爿的毛发,陆彦便觉得一阵头痛欲裂。
他挣扎着爬起来,拿了自己的衣服匆匆穿上,扶着腰便往门外走去。
“朕就不该上你的床!”他走到门口,见独孤竞并未追赶过来,这才气急败坏地指着对方骂道,“独孤竞,你放肆!你不要以为朕宠过你,你就能在这后宫之中无法无天!连朕都敢踹,你小子吃了雄心豹子胆啊!既然你不愿在朕身下承欢,朕就遂你的愿!朕再也不会踏入你的栖梧宫半步!”
眼看着独孤竞面色又是一变,陆彦赶紧迈出了门口,门外的宫监不知为何方才还恩爱同欢的帝后就这么吵了起来,只能一头雾水地按照陆彦的吩咐将他赶紧送离了栖梧宫。
14.
被仆从抬着飞快地离开了栖梧宫,躺在软轿上的陆彦似乎总算松了口气,他忍不住掀开纱帘往后看了一眼,曾被他自诩为爱巢的栖梧宫很快就被掩在了沿途的参天巨树之后。
“岂有此理……”陆彦心有不甘,他微微皱了皱眉,正待坐起来换个姿势,稍一抬腰便觉酸楚难言。他这时才察觉除了先前被独孤竞踢到的地方外,腰间腿上乃至四肢,凡是刚才卖力伺弄过独孤竞的关节都酸痛难当。
想到自己为了满足独孤竞那饕餮之欲,不惜屈此万金之躯着意伺弄。
他没怪独孤竞喷了自己一手的浊液,对方反倒是恶行恶相,居然还动脚踹伤天子,若不是顾惜名声,陆彦真想立马叫侍卫将独孤竞拖出去一顿好打,杀杀对方的威风!
“小子可恨!”陆彦气不打一处来,只能狠狠地拍了拍扶手。
跟在轿子外的宫人听到轿中人言语恼怒,只好面面相觑,却不敢多言。
待轿子走到了连接几处宫殿的御花园之时,不知到底该去何处的宫人这才小心翼翼地问道:“陛下,可是要回未央宫?”
陆彦正待下令,忽然想起自己之前在松风阁被打断的兴事,旋即问道:“侍御杜衡如今安置在何处?”
“启禀殿下,新进的几位侍御如今都安置在华阳宫中。陛下可是要去华阳宫?”
“嗯。去那边吧。对了,先派个人通知下,好让杜衡准备接驾。”
陆彦神色疲惫地挥了挥手,这又懒懒地靠在了椅背上,不再言语。
从松风阁回来后不久的杜衡一直记着陆彦的话,唯恐对方随时会过来,迟迟不敢休息。
可等了许久,天色越来越晚,却仍是不见圣驾到来,杜衡心里琢磨着恐怕陆彦恐怕是留宿栖梧宫了,这也就放松精神自己休息去了。
他睡得正熟,忽然有人进来告知他天子将要过来,让他准备迎驾。
杜衡只好赶紧起身穿衣,打算去门口跪迎,可他还没穿好外衫,门外已是响起了宫监那特有的尖锐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