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来找我的。后来一直没等着她的联系。娘娘,想必也知道,清唯最近为这医女的事,弄得头痛不已,榜都贴出去那么多天了,一个揭榜之人都没有。唉。原本想着再约金珠姑娘再谈谈的,可是,……不想却撞见金珠……竟在此……约会情郎……!”
金珠听了他的话。眼睛瞬间亮了,扯开嗓子就喊道:“清唯大人,原来是你约我过来的啊,你可冤枉死奴婢了。贵妃娘娘,奴婢冤枉啊,奴婢根本没有什么情郎,今日收到纸条之后,委实很惊讶,就想定是谁搞的恶作剧,定要来见识一番。可谁知,……娘娘撞见了,看了纸条上写的‘御花园未时相见’,就以为奴婢在此等情郎,清唯大人,你可得给还我一个清白啊!”
清唯故作大惊失色叫道:“啊!!!原来是这样,是因为我,才惹出这等误会!?”
他转头抱拳朝着淑贵妃行礼道:“娘娘,这可怎生是好?都是清唯思虑不周,叫小童子写了便送出去了,我也没看发过。哎呀,这下连累了金珠,真是……清唯的不是!惹得娘娘大动干戈,清唯罪果不小!望娘娘恕罪!”
淑贵妃脸色骤变,阴晴不定,冷着脸道:“清唯,你这是演什么戏呢?你这分明是为这丫头开脱!”
清唯故作惊吓状,连连行礼道:“娘娘明鉴,清唯哪里敢糊娘娘?您就是借清唯百个胆子,清唯也不敢呐!”
淑贵妃哼了一声道:“本宫看你的胆子大得很喃!居然敢偷偷私约宫女,胆子真够大的!”
琴师[三十三]中
清唯更是惊恐的说道:“娘娘,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自从仪贵嫔事件之后,清唯深感后怕,最怕女人了,一直躲着不敢随意出门,就怕惹来误会。再说……再说,清唯……其实从来、都只喜欢……男子,……清唯只爱陛下!这个,娘娘应该是清楚的!”
淑贵妃心中不快被他勾起秀眉一扬,正欲发作道:“清唯你……!”
清唯哪给她开口说话,马上抢过话接着说:“清唯自出任这础部侍郎,一直尽心尽力操办部里的事情,近日为这医女的事情,愁得头发都白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适合的人选,清唯自然上心。为这事,清唯昨夜也与陛下提过,陛下要清唯自作主张,看中人选便即刻招入太医院便是。加上,这丫头对这事还有几分兴趣,所以,清唯才急着约了这丫头,要与她好好聊聊!”
淑贵妃被清唯一顿抢白,给他一记白眼,又冷哼道:“…………,你倒是说的有模有样的!若是这般正经事,你何需做得偷偷摸摸的,不亲自找上门去问?!”
清唯呃了一声,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头道:“这个,这个……娘娘,咳、清唯……可不敢……!”
淑贵妃看他欲言又止,猜到几分,哼笑一声道:“哦!!原来是怕贤妃妹妹!”
清唯一副被你看出来的表情,不好意思的说:“……让娘娘见笑了!”
淑贵妃还欲说什么,目光却停在远处,忽然嘤嘤一笑,道:“呵呵,清唯你心术不正呢。你想挖墙根挖到贤妃妹妹那了,如今妹妹来了,看你怎么说?”
清唯随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贤贵妃在宫女的搀扶下,向这边走了过来。
淑贵妃不等清唯说话,便把前后之事给贤贵妃说了,还特意说了:“妹妹,清唯这人太坏,他如此大胆妄为,分明不把你这个贵妃放在眼里。”
贤贵妃马上变脸了,狠狠瞪着清唯。清唯当然知道,淑贵妃生怕挑不起自己和贤贵妃的战争才故意这么说的,脸上诚惶诚恐的道:“贤贵妃娘娘,清唯哪里敢对娘娘们不敬。……实在是陛下那里追问的得紧,宫女又都不来揭榜。清唯也是看上金珠懂些医理,才贸然行事的。娘娘,清唯也是迫不得已的。”
贤贵妃黑着脸不理会清唯,只冷冷的问金珠:“你这死丫头,老实跟本宫说,你是不是想去做医女?”
金珠脸上泪痕未干,此时哭得更凶,边抹眼泪边道:“娘娘明鉴,奴婢自小就跟着娘娘入宫,一直尽心侍奉,不敢松懈。……只是、只是金珠自跟清唯大人聊过医女的事情之后,就有些心动,原本奴婢是想跟娘娘商量之后再决定的,可没曾想了这等误会,娘娘,……求你给淑贵妃娘娘说说,奴婢真的没有私会男人,实在是被清唯的人给骗了。”
贤贵妃斜眼怒瞪清唯,又朝清唯骂去:“清唯,你……你过份了!简直目中无人,竟打起我宫里的主意!本宫可不是好欺负的!”
清唯叹了口气,朝淑贵妃行了礼道:“求娘娘,作个证,清唯是一心为陛下办事的。没敢欺负贵妃娘娘的。今日之事,确是清唯作的不周。可金珠……,只要她愿意从医,我定是要从娘娘那要了她去!这医女事大,陛下十分看中……,若陛下怪罪,只怕……谁都担不起!还望娘娘成全。”
贤贵妃看他搬出长帝,气恼不已。
淑贵妃却暗笑着在旁看戏。对她而言,无论是私会、还是真如清唯所说,她日后都不能在贤贵妃身边,相当于除了她一条手臂,都是好事,这样还挑起了清唯和贤贵妃的恩怨,一箭双雕。而她这番心事,在场的,又有谁不知道呢?
贤贵妃思忖良久,压着怒火,最后对淑贵妃道:“淑妃姐姐,我这丫头日日在我宫中,实在没认识什么男人,今日之事都是一场误会。让姐姐笑话了。妹妹自会处理这事。”
淑贵妃但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