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了一个大学,一年前发了贴,受一篇故事的影响,结局雷同却不相似,最后不知道她们是否有情人终成眷属,只是我和刘,我没办法去找刘,我迈不过心里的拿到坎儿。也许没人能明白,拿到喜庆的印有“囍”的录取通知书,我伏在床沿哭了个通宵,和刘的一幕幕洪水般涌来,冲跨我残留的零星理智,击碎我所有的强颜欢笑与故作坚强。
我不是没有想过要找她,相反,我多次地想要找她,找到她,质问她,或是,拥抱她。
我以为我恨她,恨她的狠心,恨她的决绝,恨她的不告而别,恨她的深明大义。可是每每失落,每每受挫,我都会想起她,只想起她;每每孤寂,每每念起,脑海里浮现的,只有她的好,未曾出现半点戳伤我的事。
我以为我想要的只是一个答案,或者我根本不想要那个答案,也许一辈子,就这样埋着一个不解之谜了结。固然不甘时刻撺掇我,固然冲动日渐吞噬我,我还是没办法,迈出那一步,尽管我知道,只要我走出那一步,我就能得到一个答案。
然后找个合适的人过日子,了此残生,然后和刘,再无交集。
我的确是这样想的,时间与空间让我和她纠缠似乎渐渐淡去,又似乎在步步加深。
两条不同时空的线,冲破禁锢,交集,又分离,然后又交集,最后是重合,再也不分离。
一生一世一双人。
付一与刘,如是。
作者有话要说:
☆、你的泪眼
今年2月14日,情人节,也是我哥的生日。我已经工作,在有别于刘的另一个城市。13日,哥给我打电话,我还是回去了。14日,回到那座熟悉的城市,和哥那边的亲戚玩了一整天,晚上的时候,哥约我去看电影。
哥排队买票,我就坐在大厅里等。来往的人潮里,我总是感觉到一阵又一阵异动,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总之我很不安。进场时,大屏幕上还在广告,大灯还亮着,我坐在最边上,看到差不多前两排的位置上,坐着一个人。熟悉又陌生的背影,像她,又不像她。她不是卷发,可是她的气质,又那么像。仅仅是相似而已,足以扰乱我的平静。也许从我回到这座城市起,我就失去了所谓的平静。
灯熄灭,背影音乐响起,黑白交错,一阵恍惚。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我却未曾投入。满心,都是前排那个女人。
我一直紧紧地盯着她,试图从一个漆黑的背影身上,找到过去。
一直到电影差不多进行到一半,忽然她身前的手机屏幕响起,铃声从那儿传来。她起身,匆匆地走出影厅,莫名,我也跟着走了出去。就是那种莫名,未知前路茫茫却想走下去的莫名。
长长的过道上,金碧色的灯光打在她的身上。她接起电话,她说了一句“喂”
砰!
我整个人都呆住,就像一个蕴藏在体内已久的炸弹忽然炸开,就像加固了多次的大提蓦地垮掉,洪水轰轰地泻出来,一泻万里!
那个声音,我永远忘不了。
但是仅凭声音和背影,我还是无法确定,无法说服自己怯弱又多疑的心。
她走向了洗手间,我紧随其后。她站在镜子前,笑盈盈地打着电话。她的面容映过来,尽收我眼里。那个人,我朝思暮想,多少次的人。那个人,牵动我所有情感的人。那个人,曾与我十指相扣,却又弃我而去的人。那个人,一句话搞到我倒吸无数口凉气的人。那个人,我爱了那么久,怨了那么久,又恨了那么久的人。
我为她难过了多少次,心痛了多少次,多少次午夜梦回为她湿透枕头,多少次蓦然回首以为她在身后。
就是那样一个人,一个又美又狠的女人,一个我仰慕,追求,拥有,又失去的老师。
而现在,她却笑着,眉眼带笑,弯成一座桥。
我的难受,她看不到也感受不到,她的生活,依旧美好。
太多种感情夹杂,我胸腔里苦涩混杂着欣喜,激动又缠绕着压抑,庆幸与怨恨同在,虚无与现实丝丝入扣。
不知道过了好久,她挂掉了电话,然后转身,走向出口,走向我。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她的表情忽然就僵掉,她的眼里忽然没了笑,她的手忽然悬在半空,她的整个人,好像抽离了灵魂。
她就那么愣愣地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她的眼里,双眸渐渐模糊,一片氤氲,泪眼婆娑。
我却早已清泪千行!
作者有话要说:
☆、抛弃我の第二次
我想走向她,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灌了铅般的沉重。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就在我眼前。可是我伸尽手臂,却还是有一些距离。我苦笑,挪了一步,靠近她。
张开双手,环住她。她的温度,她的气息,她的发香,她的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熟悉,熟悉得好像我已经端详过千万遍,又是那么陌生,陌生得好像再见已经隔了千万年。
她的手垂在两侧,她的身子又僵住。一如当初,我从身后抱住她那样,满满的无奈。抱了一会儿,我松开了她,却仍旧站那么近。
“刘老师,好久不见。”我幽幽的语气,尽量让自己平静,尽量让自己云淡风轻,尽量让自己佯装出一幅已然放下的样子。
“……”她仍旧沉默着,泪滑落下来,氤氲了她的镜片,湿了她长长的睫毛,湿了她白皙的侧脸,她的表情很复杂。
过了好久,她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