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这里呛的慌,你先到外面站上一会,等我收拾完了再进来。”舒恒看了他几眼,然後默默的走了出去。
约摸过了一炷香的时辰,房间虽没有变的一尘不染,但也比原先干净多了。
等灰尘都跑到了外面,秋水才让他进来,继而合起了门。
当门合上的一刹那,舒恒的心没来由的慌了一下,当秋水转身与他相视时,他猛然发现,那个人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异样,甚至有些令人发毛的目光。
“坐到前面那张凳子上,然後把上衣脱了。”秋水口气波澜不惊,说话的同时已经转身从对面的一个黑色立柜中取出了一个褐色的小箱放在了桌上,打开一看,原来尽是些药瓶,他不由的长舒了口气。
舒恒在椅上坐定,迟疑了片刻,还是将上衣褪至了腰间。
身子就这麽光溜溜的暴露在别人眼下,他还是觉得很不自在,尤其是当那些冰冷的手指触摸上肌肤时,背间肌肉猛的抽搐了一下。
“你别紧张,我帮你看一下背上的刺青,然後上点药包扎起来,如果不然,一个不小心弄上脏东西,感染了就麻烦了。”
原来他是在帮我看伤,舒恒心里稍稍安稳了一些,可是他带自己来这种地方,应该不只是上药这麽简单吧!
秋水检查完,就仔细的上了些药,然後裹上绷带,就将小箱收放到了原先的地方。
“舒恒,还有三天就是飘香苑一年一度遴选花魁的日子了,我说过,我会倾尽所有的将我所知道的都教给你,我不会食言,但是在那之前,有些话我想你明白,学习的过程可能并不轻松,毕竟我们只有短短三天时间,如果你不配合的话,我想很难达到目标,所以……”
“你只管做你的就好,我绝不会反抗。”
舒恒不以为意的轻松态度在秋水看来,却是一种逞强和脆弱的表现,只是,他没有捅破,而是继续追问,“你确定?”
“关於这个,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自从来到这里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没得选择了,现在,能让我在这里继续生活的唯一动力,就是成为这里的花魁,攒够银子,离开这肮脏的鬼地方。”
“那好,既然你已经下定了决心,那我们现在就开始。”秋水的口气突然变得冷淡起来,
“现在,把衣服全部脱掉。”
舒恒停顿了片刻,然後才缓缓起身,将全身衣物褪尽。
他虽然是习武的身子,可是背脊上的肌肉却不是很多,肩窄腰细,尤其是那对圆润莹洁的双臀,还有那两条修长紧致的大腿,几乎所有令人豔羡的长处都汇聚在了他的身上,就算是当年的秋水,只怕也是略逊一筹。
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很凉,舒恒目视著前方,手臂几不可察的颤抖了一下。
“然後,转过身来。”秋水继续下命令。
舒恒的胸口缓缓的起伏著,光著脚丫在地上一点点的转动,整个房间很安静,所以赤脚在地上摩擦的细微声响都很清晰的震动著耳膜。
也不知花了多长时间,两个人终於面面相对。
“看著我的眼睛。”
舒恒抿了抿唇,眼底明显泛起了很抵触的目光,但是过後,他还是照做了。
秋水一直盯著舒恒的眼睛,足足有半盏茶的时间,之後,才像是在审核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般,目光刁钻刻薄的一点点挪动著视线。
舒恒吞了一口唾液,眼睑开始慢慢的下垂,虽然与眼前这个男人有过肌肤的碰撞,可是被这麽专注的盯著,还是很难为情。
他的胸口白皙柔嫩,小腹紧致平滑,而那下面,黑黑密密的草丛中,一个嫩粉色的脑袋有些羞涩的探了出来。
被盯了那麽长时间,舒恒直视著前方,他能够看得到秋水正盯著自己的哪里看,裹在指上的肌肉紧了松,松了紧,很想马上用手捂住那可耻的地方,但是那麽一来,岂不就前功尽弃了。
不行,要忍住……
就在这个时候,秋水开始迈动脚步,从舒恒身边走过时,淡淡开口,“跟我过来。”
舒恒眉头微蹙,心道他究竟想要干什麽,但还是转身跟在他身後,没料到居然在那块圆滑的巨石前停了下来。
“躺上去。”秋水下命令的同时,用指尖点了点球面。
“躺、躺上去?这怎麽躺?”舒恒终於问出了声,他一点都不明白秋水究竟想要做什麽。
“用你的背,躺在这个球面上──”尽管秋水做出了解释,可是这种解释跟没解释差不多,舒恒还是一头雾水。
他迟疑了会儿,慢慢的将身体後仰,当腰刚贴上冰冷的球面时,他不由的轻咬下唇,突然见,脚踝上被人轻轻的踢了几下,“两只脚,往里收,腿肚子往球面上贴,还有,这里──”
突然间,秋水朝他的小腹上拍了一下,舒恒便像被雷劈了般猛的翻起身来。
“你做什麽?”
秋水盯著他,“受不了了吗?我只是轻轻拍了一下你的身体,就忍受不住了,如果你继续这样,根本无望成为花魁,甚至可能在第一轮就会被淘汰,到时候,不只是楼主,坐下的每一个评审都会碰,甚至可能会碰到那种地方,那个时候,你难道也要像现在这样跳起来吗?”
舒恒顿时哑口无言,胸口闷闷的,有点堵得慌,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愤愤的甩了一句,“我知道了。”之後,就迅速的仰躺在圆球上。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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