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清默默纠结的时候,爱丽丝正在帽子屋的地方上,接受着询问,非常严肃的询问,嗯,如果说喝茶也算的话,那还真是非常严厉呢。
兰斯看着自己的面前摆放着的镶嵌着漂亮宝石和精美纹饰的茶壶和小巧可爱的茶杯,以及坐在他对面正在喝茶的帽子屋,心情无比的抑郁。
本来想被关禁闭了,所以到游戏里去找杨清的,结果一回到游戏里,就看到那个死猫躺在地上,身上到处都是伤,胸口还有一把刀,杨清就倒在旁边,脑袋上紫了一大片,他连忙走到杨清身边,却发现那只猫居然还没断气,一只手紧紧的拽着他的袜子。
杨清看他眼神都开始涣散了,才大发慈悲的走过去:“说吧,是谁?”
一般这个时候,看到有熟人过来,应该就是想传达点死亡讯息啥的,看在那个凶手把杨清打成这样,他也很想知道是谁。
没想到,那只猫突然露出一个极端诡异的笑,然后从喉咙里发出一种近乎粗喘的声音,然后指指自己胸口的刀,兰斯二话不说,就帮他把刀拔了出来,鲜血直接喷了他一身。
他倒是没怎么嫌弃一身血,靠近点问道:“好了,说吧。”
柴郡猫死死的拽着他的衣服,然后依靠着最后的一点力气,在兰斯的耳边说道:“就算死,也不要把主人让给你。”
然后他就死了。
然后兰斯一转头,就看到了门口一个带着大礼帽的奇怪男人。
注意,兰斯现在的状态,浑身浴血,手拿一把匕首,散发着杀气(被气的),恨不得再扎那只猫几刀。
然后他就被带走了。
鉴于此人十分不配合工作,而且身份较特殊,所以帽子屋允许他把公爵夫人搬上床,还答应好好照顾人家,还发了毒誓……
威胁和哄骗双管齐下,他才跟他们走。
伐开心。
帽子屋放下茶杯,瞥了一眼一直和茶杯相互瞪视的兰斯,无比愉悦的开口:“怎么了,红茶不和你的口味吗?”
兰斯:“不合胃口可以不喝吗?”
帽子屋:“我可以给你几个选择,毕竟你是我邀请来的客人。”
兰斯:“第一,我们一般不把迷晕别人强行带来叫做邀请,第二,在喝了掺mí_yào的红茶之后,你觉得我还会碰你的茶吗?”
帽子屋:“好了,现在来选吧,你是要这个薄荷色,黑色的,还是这个亮蓝色的。”
一般情况不是应该说名字吗?这种颜色分类是怎么回事,而且这都是什么颜色…
兰斯:“我不想喝这些像是翔一样的东西。”
帽子屋:“真不愧是爱丽丝,一眼就看出这些是用动物粪便冲泡的。”
兰斯发誓,要不是因为喝了那个红茶,到现在为止双腿还没有知觉,他绝对一脚踹在这个男人的脸上。
帽子屋:“我个人觉得这个由蜗牛粪便冲泡的口味最佳,你要不要来一点。”
兰斯缓慢的拿起茶杯,看着里面诡异的漂浮物,然后把视线转移到了帽子屋的脸上,这人正在旁边笑的无比愉悦。
怎么办,好像泼上去。
兰斯一直都是个言行思一致的人,于是他十分没诚意的说:“哎呀,不小心没拿稳。”然后顺畅的把茶连茶杯泼了出去。
茶杯在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弧线,最终准确的掉进了帽子屋事先翻过来的大礼帽里面。
兰斯甚至都没看清他是怎么时候把帽子翻过来并且离开了他原来的座位,男人重新坐下来,然后把帽子递给仆人,又重新带上一顶同样花哨的礼帽,温和的对着面色铁青的兰斯说道:“没关系,下次可要拿稳了。”
兰斯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他很快低下头,拿起刚才还很抗拒的红茶喝了起来,对面的帽子屋呡呡唇,也端起茶喝了起来。
两个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各喝各的,就像是这真的只是一个茶会而已。
只不过兰斯那略长的栗色头发掩盖了他发亮的眼眸,以及丝毫没有变少的红茶。
气氛达到了一种说不出诡异的稳定,只有茶匙触碰杯壁发出的细微响声,看起来似乎是很美好,然后,一个突兀的声音突然打破了这一切。
“哟!老大!在喝茶呢”
兰斯抬起头,看向那个身材高大,穿着西装,一手拿着枪一手拿着胡萝卜在啃的男人,以及他头上的两只兔耳朵,厌恶的皱皱眉。
兔子
他最讨厌兔子了
这画面被帽子屋尽收眼底,他优雅的笑笑,“三月兔,你就坐到这位小姐的旁边吧。”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结束了不开森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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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
阳光洒在生长着绿色苔藓的草地上,参天大树随处可见,低矮的灌木依偎在一起,上面顶着殷红的小果子,看起来十分的可口。
时不时有长着透明翅膀的奇怪生物从上面飞过,对着那诱人的颜色扇着小翅膀,发出密集的“嗡嗡”的声音。
杨清拎着自己宽大的裙摆从上面走过,裙边轻抚过那些小精灵,沾上它们翅膀上的鳞片,反射出各色的光华,红心骑士走在他的前面,刻意的放慢了速度,还体贴的为杨清砍掉容易勾到裙摆的灌木。
他时不时回头看一眼杨清,对他露出如同阳光一样耀眼的笑容,金色的短发让他看上去像是太阳之子。
其实如果这只是普通的游戏,红心骑士恐怕会是热门攻略对象,他的热情,他的阳光,他的体贴,他的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