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宁非夏被丢在沙发上低低的发出了一声叫,抬起头正想问韩景臣想要做什么,就见韩景臣握起他的脚看着,一动不动。
那抽风的脚还有些疼,手掌上的伤口似乎也裂开了。韩景臣握着宁非夏其中一只脚——上面包扎着厚厚的纱布,之前也许是因为穿着大头鞋又是正面对视没有注意到——这是什么时候伤到的?韩景臣想到了那天在这块地板上的那摊血,莫非那摊血里面也是有宁非夏的血?
他当时怎么就没有注意到?
韩景臣抬起头看着正侧着头眯着眼皱着眉头看着他的宁非夏,小心的把那只脚放在了茶几上:“伤到了就不要乱走,好好养伤。”瞪着这个刚才还四处乱走的家伙。
宁非夏勾起唇角耸耸肩:“那饭谁煮,我饿了。”
韩景臣本来想说他煮,但是看到他的手上也缠着纱布就叹了口气:“先叫外卖应付下,过两天我手好了我煮给你吃。”看了眼听到他这句话之后就呈现慵懒姿态的宁非夏,手轻轻抚摸着宁非夏,“好好养伤,今后开始,由我照顾你。”
“我又没残疾!”宁非夏拍开韩景臣的手,稍稍挪动了□子,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嘴唇又被韩景臣给夺了去,舔弄吸描画搅,宁非夏猛得推开他打算再送过去一巴掌的时候,韩景臣拦下了那巴掌在宁非夏眼睑上轻舔了下。
他说:“你不需要再担心什么。”手轻轻抚摸了下宁非夏的眉间,然后走到一旁打电话叫外卖了。
看着韩景臣打完电话,宁非夏才说:“你说的话,有几分的可信度?”
“以我,韩景臣的一切,来证明……不会再让宁非夏受到半分的委屈;来证明,从今以后,宁非夏由我韩景臣来照顾,不会再让宁非夏受到半分的不甘;来证明,我韩景臣,对宁非夏的一片心。”韩景臣边说着,边在宁非夏的脸颊上细细舔弄着,最后将那双唇含入嘴里,“夏,我爱你。”
【the end】([系统大神]:咳,01,别玩了。)
宁非夏伸出手拍开韩景臣的脸,哂笑着:“我又没残没废,干嘛要你照顾。韩景臣,你没去文学系真是亏了,什么时候说的话也这么酸了啊?”
“是你,再酸的话我也能够说得出口。”韩景臣轻咬着宁非夏的手,看着宁非夏在听完那些话之后脸红得像充了血一般,“但是我想照顾你,把你照顾到你舍不得离开我。”
看宁非夏似乎还想说什么,韩景臣把手指塞入了宁非夏的口腔中挑弄着那小小的柔软,继续说:“照顾到,没有你,我会混身不对劲,就像是失去了整个世界。”
宁非夏咬着韩景臣的手,用手把韩景臣的手从自己嘴里拔出来,怒瞪着韩景臣:“你打算酸到什么时候?”
韩景臣稚气的脸上笑得灿烂:“一直酸下去。”
宁非夏无语翻白眼,挥挥手:“随便你了。”
之后两个人一同吃着送上门的晚餐,然后韩景臣出去买些要给宁非夏用的伤药,出门前万分叮嘱着宁非夏不许随便走动,宁非夏当时微笑点头应予,韩景臣这才放心的离开了家。
边走着韩景臣边想着这个傍晚宁非夏的表现,他有些不确定宁非夏是不是真的原谅他了,他有种比前一天晚上还要疑惑地感觉,那个晚上宁非夏踩着他的手导致两个人都受了伤,而宁非夏也是第一次打了他,当然,那天韩景臣也是有打过宁非夏的。
站在医院的取药柜台前等着拿药的时候,韩景臣还是没能想通,为什么宁非夏会变得那么多,韩景臣突然慌乱了起来,就好像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一般。他急急地走回家打开门,宁非夏还是坐在原位没有移动过,在他进门的时候宁非夏还朝着他微微一笑。
一层一层的把纱布解了下来,韩景臣看着宁非夏脚底板那几道深深的伤口,还没有愈合,而纱布上明显有着少少的血迹,伸出舌头轻轻舔舐过那些伤口,听到宁非夏舒服的嗯了几声。
用药水清醒了那些伤口,再涂上了药,韩景臣有些困扰地看着纱布——毕竟一个手拆的话还是比较好拆的,但是包扎一个手确实没有办法。
宁非夏眯着眼看着韩景臣,轻声笑了下:“把纱布给我,我自己包扎吧。”
韩景臣抬起头看了眼宁非夏摇头拒绝了,张开嘴咬住了纱布的一头,轻轻地往宁非夏的脚上缠上了纱布,仔细地像是在包扎着什么易碎品一般。
重新躺了回去,宁非夏微微侧着头看着正在给他包扎着韩景臣,脸上浮起了笑。
包扎完后韩景臣把宁非夏的头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轻轻玩弄着他的头发,偶尔地看到了几根白色的头发心就像搅拌一般疼痛,看着电视上的狗血八点档,韩景臣轻声说着:“夏怎么会回来?”
宁非夏在韩景臣的腿上蹭了几下找到个舒服的位置躺好,看着上方的韩景臣的脸,伸出手轻掐了下他的脸颊,让他视线回到了他的身上才说:“我来取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韩景臣还是没有问出口,他看见宁非夏嘴角那抹有些调皮的笑,想着这样也不错,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在自己的怀里撒娇然后偶尔打打坏主意也是种享受。
晚上两人相依而眠,韩景臣搅弄着宁非夏那个不管吃什么尝起来都是甜美非常嘴,看着宁非夏被他吻得两眼迷离满脸通红突然就感觉到了很幸福。
梦里韩景臣带着宁非夏去海边玩,突然一个大海浪扑面而来,把韩景臣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