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吗?”摸摸脸,有点烫,是激动的吧。
“真的,红得怪异。”吕银皱着眉,夹了块白萝卜放进嘴里,“你是不是感冒了?昨天那么冷,你又是睡地上的。”
两个小家伙眼睛眯起来,头一点一点的,看来是要睡觉了,擦擦他两的嘴,吕银将他们抱上床,拍拍,又回到桌边。
“没有吧,我没感觉啊。”
吕银咽下这口菜,伸手摸摸南仁的额头,一顿,认真地说,“你发烧了。”
“呃,不会吧……”明明没有感觉啊。
“去楼下诊所看看吧。”吕银叹口气,没见过自己发烧还什么都不知道的人。
“吃晚饭再去吧,要不回来都冷了。”
“先去看病。”吕银难得板起脸。
“额……”
高烧三十久度,吊两瓶盐水,花费八百人民币和一个半小时,开了药,回家一日三次一次三粒,明天还没有改善就得再来看看。
南仁捂着打针的手背灰溜溜跟在吕银后面回了家,被逼迫躺到床上啥事也别干。
“我没事的,不过就发个烧而已,又不是没烧过……汤最先热比较好,你这样热了这道辣的又热汤,汤的味道会浑的。”
“……你休息,别罗嗦。”
“说了我没事……”
“你有病。”
“……”南仁哀怨地看着吕银忙碌的身影,“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暗中挤兑我啊。”
“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吕银不理会他,开始哼着猪之歌热菜。
挤兑意味好浓啊。
尽管如此,南仁却偷笑了,这样也算一种进展吧?
……
……
“热好了,你还要再吃点饭吗?”热好饭菜,吕银转头问,却见南仁已经闭上眼睛沉沉睡去,顿了一下,轻手轻脚端菜到桌上,一个人悠闲地慢慢享用。
19 开新服
“唔唔……”
“呵呵,嘿嘿。”
“不要闹我啊。”
“啊呀呀。”
“唔……”
悲惨啊,才安稳睡了两小时那两个小孩就醒了,就来骚扰他,一会儿抓着他的身体猛站起来,又一屁股坐下,那小爪子彷佛用了那小身板最大的力气,抓得人直咧嘴;一会儿爬到他身上往床外头爬;一会儿就这么坐到他肚子上一蹬一蹬地;时不时一屁股坐到他脸上或者踩到他脖子上,他就是个死人也早就被折腾活了。
“小吕,我要死了……”将身上两个小家伙统统般到床角落,南仁翻了个身趴着,痛苦地呻吟,难怪大姐老说小孩好烦,确实好烦啊,他感冒都不得安生。
“那我带他们出去走走?”看南仁一脸苦样子,吕银差点笑出声。
“不,我看着你才舒服。”南仁猛剧烈咳嗽几声,“我是说有人陪着才不那么难受。”
“那没办法罗。”吕银耸耸肩,坐到床边来,抱起嘉嘉减轻他一点痛苦,“带小孩就是这样,小时候我不舒服爸妈又不在家弟弟们又在闹的时候,实在撑不住就哭,然后弟弟们也哭,哭久了就一起睡了。”
“我总不可能也哭啊。”南仁满头黑线。
中午,将小家伙们喂得饱饱,又经由南仁口头指点弄了点肉粥,给南仁吃下,接下来自己慢慢享用,味道还行,然后弄一杯热水给南仁吃了药,这个时候两个小家伙困了,吕银一手抱一个费力地哄睡,南仁也终于可以安心睡一觉了,那一大二小在睡觉,吕银则静悄悄拿出床底下的外加工材料,轻手轻脚干活。
小孩只睡了两个小时便醒了,吕银小心地抱起他们走了出去,留睡得香甜的南仁在屋内继续酣睡。
在外面逛街、散步、在公园休息就这么消磨到黄昏降临,腿酸地回到家,门开着,南仁正哼着歌炒菜,看到他回来,头也不转地说了一句:“回来啦,奶粉我泡好了,在桌上。”
“噢……你就能起床了?”吕银慢吞吞拿起奶瓶。
“是啊,又不是什么大病,吊个盐水好好睡一觉也就没事了,小孩饿了吧,快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