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烈痴痴地站了一会儿,看到南宫辉挤到里面,一直望着自己的方向,似乎还挥了挥手。
甜压抑不住的涌上来。闻烈慢慢的走回家,听到路边的收音机里放着一首老歌,老狼的《流浪歌手的情人》:
我恨我不能交给爱人的生命
我恨我不能带来幸福的旋律,
我只能给你一间小小的阁楼,
一扇朝北的窗,让你望见星斗。”
我该拿什么来爱你?最好是一个家,一个共同的家。。。。。。
熬过两天,终于,南宫辉把父母亲和堂哥都送走了。闻烈提前在网上找好了一个家庭式日租房,在南大对面的君临国际。天渐渐黑下来,大雨突降,不少人在街上抱头鼠窜,不晓得南宫辉会不会给堵在路上。
闻烈拨了南宫辉的电话,还没出门,被堵在家里,估计还要半小时才能到。
路边的商店门口,挤满了人,有些人甚至将车丢在雨里,人先躲着。
人生又何偿不是如此,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一个先到。若能未雨绸缪,就不会这样被动。南宫辉的生活,似乎缺少计划性。要有人替他好好安排才可以。
如果他象街上的那些人一样,闻烈一定会去给他送伞。什么叫家,家不一定是一个地方,而是有一个互相关心的人。
雨渐停,风却没有止,感觉气温降了近八度。人群渐渐散去,奔向各自的家门,那里有温暖的灯光,有喷香的饭菜,还有一个等待的人吧!
要尽快租到房子,给南宫辉一个这样的家。当然,下雨的时候,相信南宫辉也会给自己送伞吧!闻烈傻傻的笑了一下。
经过似乎是很漫长的等待,半小时后,南宫辉如约而至。一进门,闻烈就拖着南宫辉四周看了一圈:“怎么样,很有家的感觉吧?”
南宫辉看了一圈,但笑不答。闻烈拿出一包新的中南海,点了一支,递给南宫辉,再拿出一支,叨着,要和南宫辉对火。
南宫辉衔着烟含糊的笑骂道:“色鬼!干嘛不准备葡萄酒直接喝交杯呢?”
烟只抽了一半,两人就纠缠着去洗澡了。
将近一周没见,闻烈前所未有的渴望着南宫辉的拥抱,接吻,和。。。。
水很热,也很大,哗哗的冲着,两人的火不但没有被浇灭,反而越烧越大。
转移到床上,闻烈开始进攻南宫辉胸前的蓓蕾,那是他很敏感的地方。而且南宫的胸肌很饱满,手感和口感极佳。
一块红色的可疑色斑跃进闻烈眼帘,令他一下停下了动作:“这是什么?”很眼熟,是用嘴用力□后留下来的印记。
南宫辉的身上哪来的这个印记?难道说?。。。。。
南宫辉低头看了一眼,很随意的道:“那是我哥吸的。”
“你哥吸的?”这什么跟什么,□?
“我堂哥只大我两个月,我们从小就在一起玩,很疯的,经常在一起打架。我们都八年没见了,他跟我闹着玩吸的。”
南宫辉丝毫不慌乱,很自然的说着,闻烈为自己的多疑觉得有些脸红。然而被这么打击了一下,他的兴致也低了一些,翻身仰躺着,道:“谁都可以吸你,哼!今天我要在你身上吸出十个来!”
“好,没问题,都吸在我的脚板底吧!”
闻烈已经注意到来的时候,南宫辉穿着新的鞋子,问道:“鞋子衣服都是你父母给买的?”
“嗯!”
“他们给你留钱了没?”
“没。”
“那你怎么办?”闻烈有些急了。这都二十八号,离六月五号的房子到期只有几天了,没钱怎么玩?难道真的靠闻烈那点可怜的私房钱?
“我以前给有钱放我妈那里。跟她说了,回去就立刻给我打过来。我还要动手术呢,她会打两万过来。”
闻烈这才放了心。这个南宫辉,真让人提心吊胆的呢。
霓虹夜雨
每次跟南宫辉做,闻烈都有非常满足的感觉。从前戏开始的热烈缠绵,到正式开战时的激勇火爆,一直到结束时的慵懒放松,和谐得不能再和谐。就象螺丝配螺母般严丝合缝。
等到肚子咕咕叫时,才发现居然已经将近八点。闻烈有些心惊。在家里因为有个做医生的母亲,作息习惯总是非常的严谨,按时吃饭睡觉,这是母亲反复提醒的。然而跟南宫辉在一起的,几乎没有按时吃过饭,更没有按时睡过觉。这样下去,到底好不好?
吃饭的时候,南宫辉说起了他跟黄总的故事。
跟黄总的第一次,是黄总又带了几位外宾来泡温泉。照例,是南宫辉全程作陪,待外宾安排好后,黄总约南宫辉继续聊。
黄总开了一间单独的套房,商务套那种,从小冰柜里开了一瓶,伏特加,让南宫辉陪他喝。纯净而晶莹的液体,入口后却化作熊熊烈焰,南宫辉感觉似乎张口一呼,就会喷出一口火来。黄总大笑道这就应该是男人喝的酒。两人边喝边聊,南宫辉记得小波说过黄总的一切事情,自学过营销书的他,自然很会把话题引到黄总的发迹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