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陆沉很是烦躁。
陆沉刚走下楼,就看到了熟悉的面孔,男生站在宿舍楼门前,和宿管阿姨说着话,他的手里还提着一袋东西,看上去像是药盒之类的。
在见到她出现的时候,男生的眼睛一亮,他大步的往前走,一把就抓住了陆沉的手腕,“你怎么样了?早上去你们班找你的时候,你不在,是昨天淋到雨才发烧了吗?”
他问的很是急切,陆沉头昏沉沉的,只觉得他说的话让脑子涨疼的厉害。
“放开。”陆沉甩了下手,她连连后退了几步,一个不小心就摔倒在了地上。
席逆急忙去扶陆沉,却被她一手打掉了手,连带着他手里提着的药都跟着散落一地。席逆怔了下,他有些受伤的看着陆沉,“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你为什么总要这么抗拒我?我不是那些会伤害你的人。”
陆沉跟着沉默了起来,久久,她才说了句,“抱歉。”
“我不会伤害你的。”席逆再度的保证着,他说很认真,但陆沉就是忍不住的想要缩,他刚伸出手想要探一下陆沉的体温,陆沉便别过了头,躲开了他的手。
席逆看着自己被避开的手,他捡起地上的药盒,全部都放进袋子,然后放在了陆沉的身边,“要多喝温水,按时吃药,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来找我。”
陆沉看着面前的男生好半天,心里升起了些困惑,这个世界好像不一样了点。
陆沉站起身,脚腕有些疼痛,让她险些再度的摔倒在地上,席逆连忙扶住了她。
属于少女的馨香淡淡萦绕在鼻息间,手下所扶着的腰很是纤细,席逆的心神有些恍惚,他想起了那天见到陆沉被铐在床上的场面。
活色生香。
席逆回过神来,他急忙松开手和陆沉拉开了距离,她不喜欢这样子,她害怕男的那样子对待她。
所以,不可能那么想。
“你脚扭到了,是要去哪里吗?如果不着急的话,等明天再去。”说完话,席逆又觉得自己说的不对,他又补充了一句,“你要去哪里?我送你过去。”
陆沉默默的拉开了和席逆的距离,她紧握着的双手隐隐作痛,刚刚跌倒的时候手掌心擦破了皮,估计还流血了。
“不用了,谢谢你。”
又是拒绝的话语,席逆听着有些心累,“我想帮你,偶尔也依赖一下我好不好?”
“我跟你非亲非故。”一个男的处心积虑接近一个女的,能抱什么心思?每次说的话也是,只是正常的接触,会说这种暧昧到十足的话吗?
陆沉一瘸一拐的往前面走去,席逆看着她的背影,过了一会儿,也跟着走了上去。
他就跟着陆沉身后,和她保持着两三米的距离。
身后的视线让陆沉感到非常的不好受,这种被盯着的感觉让她头皮发麻,哪怕知道对方没有恶意,但依旧觉得厌烦以及慌乱。
……
会长出了门口,她站在上面居高临下的看着来来往往的学生。
她见过各种各样的老师和学生,有好有坏。
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不开心,不高兴,甚至于很生气。
会长呆了一会儿,然后她走下了楼梯,一步的往下走。
她刚刚走下楼梯便听到旁边传来了楚江的声音,她一回过头,就见楚江气喘吁吁的跑到了她的面前,等着一起来的,还是另一个人,徐瑶。
“会长,怎么样了?”
会长的头一歪,她思考了下,这个时候她该怎么回答呢?会长的眉头微微皱了下,然后回答了他的问题,“很好。”
很简单的两个字,没有掺杂其他意思的答案,一个非常清晰又清楚的答案。
她很好。
没有生气也没有难过。
“会长,这次的事情,我想要对你班上的那些学生做出处罚警告。”楚江非常严肃的说着。
会长微微的眯起了双眼,就听见一边的徐瑶跟着附和着:“这次都敢欺负到会长头上来了,只是简单的处罚警告怎么够呢?”
这还是徐瑶第一次和自己达成了共识,楚江忍不住就点了下头,“他们这次太过分了,会长,徐瑶说的对。”
“不仅仅是明面上的记过,这对他们来说只是一次警告而已,我还是想要请家长,一方面由他们家长来教育,另一方面,除了**上的惩罚,也需要给予一定的精神惩罚。”
“被家长说几句算得上惩罚?你从小就没被父母骂过吗?什么精神惩罚,小儿科,你当这是幼稚园小朋友打架然后找妈妈出头吗?”徐瑶嗤笑一声,她的话瞬间就戳中了楚江的点,他冷笑,毫不以为意的反击,“我父母确实从来不骂我,因为我足够优秀。”
徐瑶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再与他争执,“我记得学生会不是有那种类似于小黑屋一样的禁闭室吗?”
“把他们关上几天好了。”
徐瑶一提起来,楚江立即就想了起来,在学生会的地下一层的禁闭室,那里是用来避难的场所,但是后来也不知道被哪任会长改造成了禁闭室。
“这有点过了吧?”
“他们对会长做的事情就不过分吗?”徐瑶冷笑一声,“如果被污蔑的不是会长的话,又会是什么样的结果?那个无辜的学生此时此刻正被所有的学生欺压,被老师压迫,长期以往会变成什么样,你想过吗?”
“但这并不是用这种办法去关学生的原因。”
“会长,你怎么想?”
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