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坐下,感觉体内的东西直接抵在了肠道顶端。
“刺激吗?”傅恪恶劣地在倪页的耳边哈了一口气,“玩他两次我就帮你。”
“好……”倪页不敢看旁边的人,却不知道自己顺从的样子让傅恪更加喜爱了。过山车开始动起来,倪页紧紧抓住安全栏,拼命大叫想发泄身上的渴求,风打在身上,倪页冷静了一些。
男人边玩边观察著倪页的反应,看他大叫应该是饱受折磨吧,等著他主动求饶应该不难。
风声尖叫声再次充斥著倪页的耳朵,脑子里满是体内淫湿的水声,内壁在搅动下脆弱得很,倪页越来越不满足只是假yáng_jù搅动,前身肿胀得疼痛,倪页用自己的大腿摩擦企图能快点释放。
过山车停了,傅恪发现倪页疲惫的靠在椅背上,看了眼倪页平了的裤子,看来已经爽了一次了。傅恪改变主意拉著倪页下了设施,走向游乐园人少的角落。
身子发烫的倪页主动抱上傅恪凉凉的身子,“要去哪……”
“帮你解决。”傅恪笑笑。走到一个小树林里,把倪页放倒在一片草坪上。不顾天还亮还有人走动的可能性,扒下了倪页的裤子。手伸到两丘间,探入湿的不行的肉穴。手指抠了抠想拉出里面的假yáng_jù,倪页体内的肌肉已经适应了异物,紧紧含住假yáng_jù不肯放。傅恪好不容易拉了半截出来,仍旧很难拿出来。
打了一下倪页的屁股,“sāo_huò,先放开。”
体内一阵空虚,倪页尽量放松後面好让傅恪把东西拿出来。侧头看著粘液满满的假yáng_jù从自己的下面拿出来,倪页羞得想哭。
傅恪看著倪页有些奔溃,趁机解开裤子对准穴口插了进去。有些外翻的穴口很快含住新来的ròu_bàng,不同於假yáng_jù,傅恪的性器滚烫坚硬,顶进了倪页的最深处。左右冲撞著内壁,guī_tóu摩擦到某一点时,倪页呻吟起来。
“叫得这麽大声,”傅恪继续朝著那个方向挺进,“想让人发现你是个贱货在人来人往的地方被我干吗?”
“不!”倪页咬住自己的手臂,喉咙死命咽下呻吟。
傅恪一下一下,用了大力,倪页第一次被人插,里面紧得不像样,要不是事先用假yáng_jù扩张了那麽长时间,倪页一定会流血。ròu_bàng被收缩的内壁按摩,傅恪忍住不射想多享受一会儿。把趴在草坪上的倪页翻过身来,抬高倪页的下体,高大的形象给倪页造成前所未有的卑微感。
紧密结合的下体传来噗嗤的水声,让倪页抬不起头,傅恪看倪页马上就要到了,将整根抽出,guī_tóu磨蹭著穴口。
倪页不甘心地看著傅恪,“为什麽停下!”
“求我,”傅恪严肃地看著倪页,“我才会继续。”
“不……”倪页扭头。傅恪从旁边拔下一根野草,尖头对准倪页分身的小口不断扫动。
倪页痒的不行,又进入了精虫上脑的状态,“求你……求你干我……”
傅恪这才扔了草,继续对准後chōu_chā,ròu_bàng直顶向倪页的g点,引得倪页更狠的咬住自己的手臂。
忽然体内一阵温热,倪页跟著颤抖起来,脑袋一片空白,软下身子喘著粗气。傅恪意犹未尽地抽出,把倪页的手臂从他的嘴里解脱出来。
“以後不要咬手了,”傅恪扶起倪页,好声好气的说道,“看,出血了。”
倪页默默穿上裤子,不知道傅恪怎麽突然又温柔了,红著脸不看压平的那一片草坪,“我要回去了。”说完一扭一扭往外面走去。
傅恪追上去,自觉去掏倪页的兜。在倪页的手机上输进一串数字,“记住了,这是我的电话。”
“你!”倪页想去抢手机被傅恪挡下,不再强硬,“知道了。”拿回手机,倪页不再理傅恪快步逃开了。
回到家,倪页就冲进浴室狂洗身子,直到全身只有沐浴露的味道,倪页才从浴室出来。手机响起,倪页紧张的看来电显示,看到是朋友才松了一口气。
“喂,今天你自己先走了?”电话里朋友大声抱怨。
“啊,不好意思,因为我……”倪页咬牙,“我遇到急事所以先回家了。”
“好吧……”朋友叹气,“下次不要这样了。”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倪页连忙道歉。
躺在床上,倪页想起白天奇特的遭遇,下身又有精神了。傅恪动作干脆利索,自己不会招惹到什麽人了吧。极度劳累的倪页不再撑得住在思考中睡去。
傅恪看著手机里那个电话,倪页,难逃我的手心。
☆、第三章广播室
一连几日,倪页都在梦里见到那个叫傅恪的男人,每次出现都是以各种形式或者道具折磨自己,最後射在傅恪的手上,醒来时倪页的床单都会湿了一小片。
洗脸刷牙了好一会儿,倪页离上班时间只剩半小时了。嘴里叼著一片面包挤上地铁,吞下有些干的食物,地铁正好到站。大步冲向公司,赶在最後几分锺到了办公室。
“倪页,”同事好心递过来一杯水,掩著口小声说,“你知道我们公司空降了一位总经理吗?”
倪页摇头,“那我们老李怎麽办?”老李当了几年的副总经理了,还以为这次能有机会去掉那个副字,瞥了一眼近日都红光满面的老李,现在正沮丧地对著电脑发呆。
“谁知道,”同事无奈地叹了口气,“谁让空降的人有背景。”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