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霆瑞只是粲然一笑,带着爱卿迈入水中,两人都很热,汗流浃背,这么泡下溪水倒也爽快。
只是一路走来,都不安分地顶着爱卿秘处的猛兽,再次胀硬起来。
“别、别来了……!”爱卿不安地扭着臀。
“反正我们都已经在洗澡了,再做一次,也并无不妥。”
景霆瑞抛出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让爱卿面对着自己站立在半腰深的溪水中,左臂紧揽着他的腰,右臂高抬起他的一条腿,挂在臂弯间。
‘你不是还有别的人吗……’不知为何,爱卿又想到了那块稀罕古玉,以及那位富家小姐的事情。
或许他该问一问景霆瑞。
只是,在他走神的片刻,景霆瑞滑脱出大半的肉根再度往上贯入,之前射入的东西几乎被挤出,湿答答的,化入溪水当中。
“啊……啊啊!……太深了……瑞瑞!”
一次又一次,深深地撞入,肉矛对准软穴的要害处狂抽猛干,里头的黏膜痉挛着紧绞着巨物,刺激的快感燃烧着爱卿,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地炸裂开来,连手指尖都酥麻得不像话。
一直到完全失去意识,爱卿的脑袋以及身体,所能感受到的,就只有景霆瑞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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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炎,朕不是好好的吗?”
爱卿躺在一张紫檀木镂空雕花锦榻上,对脸色铁青的炎,笑着说道。
昨日,他和景霆瑞在下朝之后就“失踪”了,刚巧炎来找他,不见人,自然着急。
小德子被追问得没办法,只好坦白说,‘皇上身边有景将军伺候着,殿下您就别担心啦。’
这话不说还好,一提到景霆瑞,炎就跟炸毛的猫儿似的,气得直跳脚。
‘凭什么就由他一人照顾皇上?要出了什么岔子,你们担当得起?!’
这是小德子一字不漏地复述给爱卿听的。
以至于,今日一下朝爱卿就召见了炎,并微笑着告诉他,自己很好。
“容臣弟说句不中听的话,”炎面色肃然,“您今日在大殿上总是坐不安稳,是景霆瑞的错吧!”
“什、什么?!”
爱卿耸直脊背,一个寒噤滚过全身!他已经很注意自己的仪态了,就算腰酸软得不像话,也忍着没吱声呢。
“要不是他带您在猎苑骑猎一整日,您今天怎会这般疲倦?身为臣子却不知分寸,实在是……!”
“你别生气,毕竟是朕强迫他的嘛。”爱卿差点忘了自己撒的谎,一滴冷汗滑下脸颊,他伸手抹了去。
这只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动作,却让炎盯着爱卿俊俏的脸,忘了一肚子的怨愤不平。
爱卿白皙的脸庞和往日一样,只是多了一分桃粉色,就像宫女的胭脂,不,不胭脂可要漂亮多了。
因为频频打着哈欠,爱卿眼角噙泪,长长的睫毛看起来分外湿润,这诱人的肤色、眼波,都让炎看得入迷。
等反应过来时,他的手已经摸上爱卿的脸颊。
“怎么了?”爱卿抬头,困惑地望着他。
“很热的话,身上就别捂着薄毯了。”炎心跳耳热,飞快地应道,指尖拭去爱卿鼻上的汗珠。
“是呢,光顾着听你说话,都忘了这事。”爱卿笑嘻嘻地掀去身上的毯子,那是小德子怕他睡着了会受寒而披裹上的。
“末将参见皇上。”景霆瑞突然来了,跪地行礼。
炎本想质问他为何不懂得悉心照顾皇帝,但因方才的事情,他的心弦也乱了,便打躬作揖道,“臣弟先行告退。”
“嗯,你下去吧。小德子,送殿下。”
“是!”
小德子领旨,送永和亲王出门后,不忘摒退其他宫人,只留下皇上和将军独处。
景霆瑞才要开口,爱卿便扭过头去,“哼,你如果是要道歉就免了吧。”
“末将不知道皇上您说的道歉,是指哪件事?”景霆瑞走到锦榻旁,声音低沉地道,“倒是您和炎殿下的感情,当真是要好得很。”
察觉到景霆瑞话语里明显的不悦,爱卿蹙眉回头,“你说那个干什么?我和炎一直都是这样好的,倒是你,说什么伺候我沐浴,结果……!”
“那、末将有惹您不快了吗?”景霆瑞又挨近了,他的铠甲下摆就贴着爱卿的手指尖。
“朕……!”爱卿顿时涨红了脸,可也不想认输地抬头瞪着景霆瑞。
“嗯?”景霆瑞弯腰,近距离地凝视着爱卿那宛如黑水晶一般的眼眸。
“朕没有不开心!”爱卿的手抓紧了龙袍,“朕只是……!”
“能把您的手给我吗?”景霆瑞突然道。
“咦?”虽然纳闷,爱卿还是伸出右手。
景霆瑞温柔地牵住它,并翻转过来,下一刻,有一块温润的东西放入了爱卿的掌心。
“这、这个是……?!”
爱卿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温润细腻的质地,仅仅是触摸到就能沁人心脾,再看那巧夺天工的雕刻工艺,一只喜鹊昂首立在盛开的梅树上,表达的是“喜上眉梢”的寓意。
爱卿对它并不眼生,事实上,他一直惦记着这价值连城的玉佩,到底是谁送给景霆瑞的?
不过,和上次见到它相比,多了一根墨绿色的丝线,它串住玉佩上方的孔洞,且丝线间缀有六颗镂空雕刻的翡翠、玛瑙珠子,是更加的精致昂贵。
“这是祖传的玉佩,到底传了几代人,连我母亲都说不清,只是说它并非普通的玉石,贴身佩带可驱散邪病、强身健体。如今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