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最近根本没联系过她,自从爱上你,我谁也没找过啊。你要怎么找才信啊?你说!”
“是吗?”阿波罗转过来,正面着战神苦哈哈的脸,“好吧,算你说的是真的,我暂且相信你。不过,以后还要看你的表现了。还有,阿佛洛狄忒送你的这个瓶子……”
“你收着!”阿瑞斯赶紧表态,反正他没病,不需要吃药。
战神的话对阿波罗来说,是正中下怀。实际上,这个瓶子一到手,加上埃罗斯的天外一语,阿波罗就知道了里面药物的真实用处。要说整件事情里,唯一从头到尾全部了解的就是他光明神了,也许还要加上一个阿瑞翁,旁人是绝没有了。
他也一直是唯一的执棋人,不过是不当心把自己算计在了局里。这盘棋下到现在,早就脱离他的控制了,但是美神的下一步他还能预测到的。那女人没什么野心,一天到晚就暮着男人。阿瑞斯是已经逃离了她的控制,她还能置之不理么?
阿波罗满意极了,这才给了忐忑的战神一个好脸色,将瓷瓶子小心翼翼的收好。有了魔药在手,这盘棋的胜负又掌握在了他的手上。
阿瑞斯见了阿波罗脸色转晴,也开心了。爱情箭的魔力就在于此,让受害者的喜怒哀乐再不由已,身心俱是交人主宰。他这边兴冲冲地出去打杀,什么都没能干上就又回来了,心里那股子冲劲还没散,阴霾似的情绪一撤,就又蠢蠢欲动起来。
“阿波罗……”他哑着嗓子说道,靠近光明神一侧的肩膀挑逗的摩挲着情人的背弯,略显薄凉的窄唇贴在阿波罗的脖颈处,印下一个个潮湿吻痕,“我想要。”
“够了,”阿波罗手掌推开了阿瑞斯,双臂曲起阻拦着战神猎犬似的到处巡逻的脑袋,“你没看见我身上的伤么?都是你昨天留给我的,还疼得很。”
阿瑞斯当然看见了,听了情人的指责,他当下又细心的观察了一下,想弄清楚爱人受伤的程度。谁知道,严肃的目光三两眼过去,战神竟然不由自主的吞咽上了口水。
“哦!我真是看透你了!”阿波罗长叹一声,表情夸张到好像阿瑞斯干了什么不可救药的事情一样,“你出去,听见没有。没有你在旁,我才能安安静静的休息,放心的养伤。”
“不不,我错了。”阿瑞斯跟着阿波罗的身后解释,也自发的躺上了床,靠在他的身边,“我保证什么也不干,就看着你。真的。”
阿波罗蒙着脑袋,经过一连串的试探,他怎么看怎么觉着,阿瑞斯的本质还是个傻瓜,越看越不像大智若愚的,还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草包。再说,他也知道自己是怎么沦陷的了,不过是阴差阳错,根本没有战神的算计在里面。
他想,自己这番是吃了大亏了,不报复回来晚上觉都睡不好。再说,神力的解药就在自己手上,什么时候喊‘卡’还不是凭自己心意。这时候,不乘机利用下阿瑞斯不但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埃罗斯这一箭。
想到这里,阿波罗毛毯子一掀,翻身跟阿瑞斯脸对着脸讲话,“你很闲是不是,阿瑞斯?那我拜托你件事你答不答应?”
阿瑞斯跟光明神两眼相对,嘴唇也挨的紧密,一努嘴就能碰上。如此美人计在前,他还有什么不答应的。
“我前些日子才知道,现在圣山上都在私下了传我的流言,具体的内容我不想说,总之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的。我心里难受的要死,也不知道跟谁倾诉。一想到有一位神祗憎恨着我,并因此而苛待我,我就要自责。我想要找到他,或许我诚恳的跟他解释一番,就能握手言和。但是没想到,这羞耻的诽谤竟然是我们的父亲,宙斯那里传出来的。当然,我明白绝不是神王编造的,也是有人说给他听的,也只有他知道那人的身份。哎,可是我……”
阿波罗为难的说不下去了,体贴的好情人阿瑞斯立马接上,问道,“你不好意思去问他?其实也没什么,反正他也知道了,脸已经丢了。再当面说起也没什么损失了。”
阿波罗脑袋一摇,表示还是不行,心里暗自地想,哪里是在意这个;再说,有几个神像你那么不要脸的,什么论调啊这是。
“行吧,我替你去。”阿瑞斯在家里一直是个有担当的丈夫,只是平日里在外喊打喊杀的让一般的女神畏惧,没人来探,才让捡到宝的美神昧下了这许多年。他当下起来就是要去,临了还嘱咐道,“那你好好睡,别想这些个烦心事儿了。等我回来就解决了。”
他戴上插翎的头盔,皮甲胯裙也穿好。觐见宙斯也算是件事儿,不能显得不尊重,省的他唠唠叨叨。
“等一下,”阿波罗坐起来,“别提起我,就说是你好奇问起的,知道么?”
阿瑞斯的背影点了点头,表明他听进了话,身也不停地走了。
阿瑞斯来到了宙斯美轮美奂的府邸,穿过走廊两旁躬身行礼的宁芙,来到了圣山上最奢华的大厅里。
刚一进入,右臂环抱着头盔,左手扶着晃动的剑柄的阿瑞斯就让端坐中央的一位雍容的女神给看着了。
“阿瑞斯,你怎么来了?”
“啊,母亲,你也在啊。”阿瑞斯说着,停在了身穿殷红色长裙的赫拉面前,“我来找宙斯,我有事问他。”
“你不用进去了,他不在。我坐着等了他三天了,还没有等到他。”赫拉面色冷淡的说,好似发生的不过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