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花无错也不管那么多了,把手上的东西扔地上,扒开李越的手,“休想!”然后又安抚的在李越手背上亲了一口,“我跪了一天了,又累又饿,再跪下去这双腿就要废了,求陛下开恩。”
李越抽回手,“孙千已经备好吃食,你们出去用晚膳吧。朕好些天没去看太后,要过去请个安。”
他换了一身轻便衣裳才去太后那,待得时间也不久,陪太后吃了晚膳又坐了会,就移驾回明鸾殿了。
外殿无人,花无错和华戈在他的寝宫里待着。
这二人正坐在矮榻两边,中间放着个茶几,上面搁置酒盏小点,说说笑笑好不和谐,一点没有以前那剑拔弩张的氛围。
李越见他们能和平相处,松了一口气,不过心中还是有所疑虑,也就嘴贱的问了出来,“你们……在说什么?怎么关系这么好了?”
花无错道,“交流一下‘武学动作’。”
华戈意味深长,“男人间的友谊陛下不懂。”
李越:“……”
僵硬过后,李越恍然道,“原来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儿了。”
花无错:“……”
华戈:“……”
作者有话要说:李越:阿戚菊花疼吗?戚伏刀:再贱……
☆、轮女干神马的
隔了一日,林琊少见的主动前来拜见李越,李越此时正在御书房中,旁边站着精神萎靡的李钺,手里拿着一本奏折直打瞌睡。
林琊也不绕弯子,在拜过后直接道,“昨天我去了一趟将军府,发现戚大哥额弄磕伤了,问了才知是在皇宫弄伤的。”他踌躇了下道,“皇兄,戚大哥是武将,向来性子直,若有得罪之处,还望皇兄恕罪。”
李越的脸色变得不是很好,林琊低着头没看见。
“怎么会呢?”半晌,李越笑道,“他是朕的左右臂膀,朝中重臣统军之帅,朕怎么会为难他。前天不过是和他闹着玩,不小心伤着而已。”
林琊明显松了口气,神情轻快起来,“那我可不可以在宫外多留之几日?”
李越道,“可以啊。”
林琊开开心心的走了。
李越道,“都什么事儿?”
在旁的李钺嘟嚷道,“皇兄太偏心了,臣弟也想去玩,皇兄为什么不放行?皇兄怎么对他这么好,早知道臣弟就应该离宫出走。”
李越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李钺,“魏灯年纪比你小,也知上进好求学,你怎么就不明白朕一片苦心呢?”
李钺委屈道,“臣弟只想做个闲散王爷当个闲云野鹤,户部一点意思也没有。”
虽说李钺也是性子单纯,但林琊说话多少带些江湖味,李钺就不同了,一些细小的称呼用词就显现出了两人的区别。
李越现在已经不把林琊当回事,自然不会在意,瞟了眼李钺手里的奏折,冷着脸道,“你不好好认真学着,朕就去告诉母后,再指个王妃给你。”
李钺躬着背游魂一样的晃回帝座下首的位置,那里加设了一张案几。
李越扬唇笑了笑,“你要记住,你姓李,林琊永远只能姓林。你和他不一样,所以日后勿再拿他与你自己做比较,以寻偷懒的借口。”
李钺看着自个的兄长,虽然答得还是有些闷声闷气,但身体坐得挺直,“臣弟明白了。”
过了会五号从宫外回来上报,若不出意外,过几日武林盟主燕逑锋将至帝都。
随后,花无错与华戈便时常注意到李越的眼睛闪亮闪亮的,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
这天李越便服出宫,与林琊来了个偶遇。这个偶遇是必然的,五号天天蹲在将军府外面监视林琊。
林琊似乎有烦恼,神色忧伤楚楚可怜。
李越暗想,那不是燕大侠要来了,这家伙又开始纠结是要戚大哥好呢还是燕大哥好呢?他一边吐槽,一边表现出一位兄长的温柔体贴,带李越上酒楼一醉解千愁去了。
在林琊的认知里,李越一直是一个挺好相处的人,再加上他是皇帝,似乎就更难得了,而且还主动将王爷这样尊贵的身份赐予他,又关怀备至,甚至这份宠爱让戚伏刀都提醒过他,要他在宫中小心,怕有人会因眼红而陷害于他。
林琊心里其实挺苦闷的,他两个都舍不得,又觉得像燕大哥以及戚大哥这样强势的男人,是绝对不会愿意和别人分享爱人。
在这点上他还是比较有自知之明的,不像李越,朕就是两个都要,不愿意就滚蛋!
李越醉倒了,林琊还是灌酒,然后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戳戳李越,大舌头的说,“皇兄……起来,继续喝喝喝啊!”
李越被他戳醒付了酒钱,扶着人出了酒楼。
李越的脸色酡红,脚步虚浮,林琊还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几次差点把他压倒,路人皆避开这两个酒鬼。当然,其中也不乏有贪图美色者,想上前调戏,都让李越几招撂倒了。
李越确实是醉了,但他脑子还是清醒的。
他带着林琊七转八拐的走过不少暗巷,在拐角处停顿了会,确定外面没人后,他才将人扶到一座墙边,动作不算温柔的让林琊靠墙坐着,站了会,弯腰把林琊的领口拉开了些,露出他胸前大片白皙皮肤。
然后再将之前顺手拿出来酒坛高举,重重砸碎于地,果然不一会,便传来脚步声。
李越闪身躲了起来。
京城的地界他命五号查得很清楚,这一带龙蛇混杂,窝居着不少流氓地痞,以前李越出宫与康锦棠等人小聚,也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