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戴绿帽子。
“不、不要——”太子喉头一动,他实在无法想象针扎在自己最娇嫩的地方会是怎样,“不要刺、冯奕、冯奕——啊!”
冯奕毫不手软,一针便刺在了光洁如新生的花唇上。
太子绞紧了花穴一股yín_shuǐ从花穴里喷出,喷得冯奕鼻子嘴巴上都挂着yín_shuǐ。
“我的璋儿骚透了,”冯奕舔舔嘴唇上的yín_shuǐ,嗯——俱是璋儿的味道,不过总是夹杂着那么一丝不洁,不过少顷他便把自己的男精射进去,让他全身都是自己的味道,“光是这样都能cháo_chuī。”
“呜、嗯——还不都是你害的——”太子只觉得cháo_chuī后更加空虚,他急需男人把jī_bā狠狠的插进来,一肏到底。
“那一会不知道是不是要刺青被刺到尿出来?”冯奕拔出针尖来,接着便又是一针。
“啊!”太子惊叫一声,不知是舒服还是疼痛。
“尿出来也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反正我的璋儿是常常被肏到尿出来,”冯奕顾忌着太子的感受,一面刺一面用手抚慰着后头的穴眼,“你说是不是?”
“嗯、嗯——是,璋儿是常被肏到尿出来的sāo_huò。”
作者有话说:有甜有虐
第14章听见表弟被叫母狗自己也好想被肏当母狗
约莫过了半炷香的时间,冯奕才算是刺完了那个奕字。刚被刺青过的肌肤上泛着淡红,干净洁白的花唇上一个青黑色的“奕”字使其显得格外qíng_sè。
就如同要在囚犯的脸上刺青是一个道理,这个小家伙犯了错,成了他的囚犯,他也要为他的囚犯刺青。
“啊哈……”刺青结束太子早已是眼泪汪汪,身下yín_shuǐ泛滥得浸湿了厚厚的垫褥,他只仰着面喘着嗓子里冒出的滚烫的热气,哼哼唧唧,“哈……冯奕……”
“璋儿,”冯奕抽出手搂住太子的后背,将他的上半身抬起来靠在床头,解开自己身上一本正经的官服,裆下鼓鼓囊囊的一坨已经憋得紫红,肉棱撑得甚大,“这便满足你。”
“啊、啊、啊——”巨龙肏入后穴,太子被绑起的双手双脚胡乱摆动。若是可以抱着冯奕,用双腿扣住冯奕的结实的腰那该有多好,可惜他现在爽得连句话也说不出来,上下三张小嘴都只管流着水。
冯奕埋头在太子身上挺动,一面狠狠肏一面还质问着出去偷人的小太子,“说,相公的jī_bā大不大?”
“嗯嗯——”太子不答,只是张着檀口受着被肏的快感。
“大不大?嗯?小sāo_huò?”冯奕对准了太子后穴的敏感处,随即便磨了上去,一只手还拨开细长的小花唇,捏弄着那挺立出头的骚蒂。
“唔……”太子绷紧了脊背,像是被那一股快感穿透了一般,“大——啊——受不了了……哈……”
便是让他受不了的地方,碰着才让他舒服。
“谁的大?什么大?”冯奕抽出敏感点上的jī_bā,捏着yīn_dì的手也突然停下,只是轻轻摩挲着,“说清楚给我听。”
“嗯,嗯——”要,重一点啊……太子把自己的骚蒂往冯奕手指上贴,可自己却被纱帐绑着,如何也够不到,情急之下再是羞耻的话太子也是说得出口,况且不过一些荤话而已,“相公的jī_bā最大——又大又粗——总是能把小sāo_huò干到高潮——”
小太子的添油加醋,叫冯奕的jī_bā在他后穴里更是肿了几分。
“唔——又变大了,sāo_xué好满……小sāo_huò要受不了大jī_bā了……”
冯奕手上将太子箍得愈紧,下头就肏得越狠,“既然sāo_huò的sāo_xué吃饱了,以后就少在外面惹是生非。”
“嗯、嗯——sāo_huò知道了……”太子喜欢被愤怒的冯奕使劲肏他样子,他也喜欢被冯奕叫做sāo_huò,冯奕干得愈凶骂得愈狠,他的屁股就扭得越欢。
“娘子可真是比外头的娼妓还要骚。”这样骚的情人,自己若是再不严加管教,说不定要吸干满城男人的精气。
“要到顶了……啊……相公……再干……干开我的穴眼……”
“想让相公射进去吗?”
“啊啊……想啊……要相公把奴家射满啊……”
冯奕最后一个深深的挺入,将半个guī_tóu肏进了肠道异常温暖的深处,滚烫的jīng_yè尽数射进太子的子宫,烫得太子肠壁痉挛,春芽猛得射出淡淡的水来。
冯奕将软下去的阳物抽出太子的后穴,解开束缚太子手脚的床帐,将小太子裹进棉被中,再抱入怀里,往侧殿那个干净清爽的榻走去。
“我手腕都青了。”太子手脚被束缚的地方皆是乌青一圈,火辣辣的发着烫。
“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勾引别人。”冯奕看着被驯服的小兽,不知从哪里来的满足和得意,“你知道你屁股里含的是什么东西?”
“是什么?”太子的眼睛扑闪扑闪的,纯真可爱得很。
“那虽是养穴的东西,可里头却有春药。”
“那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太子噘着嘴,撇过头去。
“不这样,”冯奕将太子放在榻上,自己也宽了衣钻了进去把太子搂在怀里,“你哪里能长记性?”
太子被冯奕搂在怀里,男人的气味扑满了他的整个鼻腔,那是春药最好的解法。他还贴在男人的胸上的rǔ_tóu便肿了起来,穴眼也开始发烫流水。
“冯奕……”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