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炎>兽>冷邢”
世界真是太奇妙…(远目)
对了!
真是太感谢各位留的言和投的票了啊~~~~(这人一回来就开始吵了)
mp;37回
无恶不作 42
皇帝下令杀人的假风声一传出,数日後的夜里太宁帝便在西暖阁中被数名黑衣刺客包围。
唉…伤脑筋,我才刚想把这进贡的桂花酿拿回去让兽嚐嚐的呢。
墨清手里提著雕花酒瓶,一个後仰加侧身旋即闪过了两道剑锋银芒。
所谓坏事做不得就是如此吗?我不过想灌醉兽试试便遇上了刺客…墨清带点无奈地边接连避开攻击,边冷静观察了下四周。
养心殿附近的禁卫军到此时都尚未赶来,想必是被解决掉了吧?
墨清的视线移回包围住自己的四名刺客身上,虽然比兽差多了,不过个个身手、默契都还算不错,幸亏他们似乎不懂如何使毒,否则谅自己再会闪也无法可施……
墨清一个激灵才突然想到───好险兽没有动过反攻的念头,加上他身上的mí_yào也被自己搜走了,不然到时候他连怎麽被反压倒的都不晓得啊!
不行,他一定要确认兽没有那样危险的想法!
一急著想赶回附近的东暖阁,墨清倏地转守为攻,一诱得刺客来到墙边他便冷不防朝右侧刺客的下盘一个横扫,同时将他手中的剑向上踢开。
在那名刺客跌撞到墙面时,墨清也已在下一瞬算准弹飞至半空的剑锋方向,以脚跟精确地将锐利锋口向下踢进刺客胸口。
刹那间解决掉其中一名刺客,在他转身打算继续对付剩馀三人时,一抹颀长黑影已切入战局之中,几乎同时响起的三道俐落清脆声响後,另外三名黑衣刺客随即断了线似地倒地不起。
「墨清,你没事吧?我听到了打斗声音才…」
「兽。」墨清完全不讶异於兽的赶到,他将手中的酒瓶随处一放,便上紧握住兽的双手认真问道。
「你觉得和我上床舒服吗?」
「呃?」闻言兽的脸颊不禁烫了起来,支吾著:「你怎麽突然问这个?」
兽一向不是会把喜欢不喜欢、爱不爱挂在嘴边的人,更何况是要他回答这种问题?那实在太令人难为情了。
舒服两个字他说不出口,但回答不舒服不仅怕伤了墨清,也不是实话……
「回答看看?」墨清柔声催促著。
就在兽苦脑地微皱著眉,犹豫该怎麽回答时,他注意到了空气中飘散的血腥味,又因为刚刚自己只是以手刀砍昏敌人,并没有伤及任何一名刺客,才连忙转移话题关心问道。
「你受伤了?」
「嗯?没…」不过才回答到一半,视线正巧扫过自己钉在墙上的尸体的墨清便立即打住了话,在心中大喊糟糕。
兽非常不喜欢有人死……就算是敌人他也总是不淮自己杀。
「墨清?」
忽然没了声音,让兽忍不住伸出手朝血腥味最浓烈的方向探去。因为墨清每次见到他这样做时便会显得难过,所以自从双眼看不见後兽就鲜少做出这样明显曝露自己缺陷的摸索举动。
而他现在做了,就代表他真的很担心。
这让墨清心一紧,旋即向旁边挪了一步挡在兽和刺客之间,他更毫不犹豫地将左手朝插在尸体上的剑一握弄伤了自己。
「送我回东暖阁好吗?伤口有点疼…」墨清在兽的手碰到自己胸膛後,随即以右手搂住了他的腰际,故作虚弱地倚著他。
「很痛吗?」见墨清整个人都靠在自己身上了,兽连忙以双手扶住他,不疑有他地带著负伤的太宁帝回寝殿。
兽晓得墨清不弱,但後者的实力绝对远比他以为的还高,最起码保护自己不受伤是绰绰有馀的───不过毕竟某人老爱在他面前隐藏实力,装弱,所以兽会相信他受伤也是无可厚非。
两人进了东暖阁後,兽抓著墨清让他在桌缘坐下想帮他疗伤,无奈那个某人不晓得哪根筋不对,不告诉兽自己哪里受伤就是不告诉。
不过他倒是很大方地解带宽衣任兽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找寻那足以令他表现得像快断气似的伤口。
「奇怪,为什麽到这之後血味反而变淡了?」
兽拿墨清的任性没办法,只能皱著眉放轻动作地凭藉指尖的触感在胸膛、肌肤上游移,摸索那应该很严重的伤处。
而血味忽然的变淡,无疑让原本能以嗅觉判断伤口大概位置的兽在这项工作上多了些难度。
「嗯?这个啊…」墨清仍依赖地倚在兽身上,边越过他的肩伸出手在毫无攻击自己意思的蓝幽蝶群中诗意戏蝶,最後看著自己左手心血开始凝结的细长剑伤,才慵懒优雅地勾起笑容。
「要你别找了的意思吧。」
由下往上凝视著兽那双空茫清灵的黑眸,墨清以极近的距离说著,右手带点挑逗地轻握住停留於自己胸膛的手,才继续问。
「兽,你摸我的时候有没有感觉?」
「什麽感觉…」兽还没会意过来,自己的手便被轻拉向下隔著柔滑丝绸碰触到了男人的yù_wàng,鲜明炙热的坚挺形状令他顿时无所适从。
「…你怎麽突然……」我明明没做什麽啊?兽刚难为情地想把手抽回,便立即被紧握住。
「看见你这样去碰其他东西我会难过…可是我喜欢你这样摸我呢。」
墨清将兽的手拉过自己腰际在他顺势倾下身时轻柔吻上香甜的唇,让彼此如羽毛划过般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