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卿不放心,万一两人趁他不在暗度陈仓,他岂不是相当于给人挪了位置:“我在这里不会妨碍你们的。”
夏肖白笑道:“为夫不想给夫人看血淋淋的东西,而且……”揶揄地盯着后卿的眼睛:“夫人莫不是吃醋了,怕为夫与黎东源……”
后卿捂住双耳,不等他说完,冷冷地道:“老子去外面等你。”
屋内昏迷的小奴婢听到“砰”的关门声幽幽地转醒,缓缓从地上坐起,侧头看见日日想念的人,尽力忽视他受伤的胳膊,捂住泪眼朦胧的眼睛,心疼地道:“夏哥哥……您受伤了?”
夏肖白蹙眉道:“吵!”
小奴婢怕惹夏肖白心烦,拿捂住眼睛的双手又捂住嘴巴,爱意满满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夏肖白,他皱眉,抬了抬血迹干涸的手臂。
小奴婢不忽略夏肖白任何一个小动作,这不经意的一眼,就又瞧见了红色的液体,头脑不听使唤地又晕倒了。
黎东源彻底忽视了小奴婢,给夏肖白看起了手伤,熟悉地从屋子的抽屉里拿出各种看病的东西,嘴角勾起一抹讥讽:“堂堂的摄政王,为了个男人,居然让自己手下射了自己一箭,好博人同情,真是可悲又可叹啊!”
夏肖白脸色阴沉道:“你别以为本王不知道这一箭是你射的。”
黎东源替他拔箭头的手顿了顿,笑道:“这不是怕你手下的箭术不过关,伤不了你,破坏了你的计划吗?”
夏肖白冷哼:“你别以为本王不知道,本王比你晚入门,却做了你师兄,你心里一直不愤,早就想找机会报仇了。”
黎东源笑得人畜无害,手里的力道重了些,满意地看到夏肖白额头冷汗直冒,心里颇为得意,笑道:“师兄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才不会这么小肚鸡肠呢!”话是如此说的没错,可黎东源心里却狠狠地出了一口气,他自幼跟随师父练舞,一手箭法练得那是百发百中,本以为能傲视天下同龄人,却在夏肖白手里载了跟头,还憋屈地喊了他十几年的师兄,这口气他这么也得挣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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