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下半生一直要住的地方呢……
瑾书跪在这里等着骆明霖,就算不能说话,不能乱动,他也并没有无聊,这间房里到处都是骆明霖的痕迹,这让他十分安心。
这里仿佛本来就应该是他的所在地,瑾书这么想着。
待到骆明霖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他的小君非常安静地跪在那里,然后看到他回来,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瞬间有了灵动的色彩。骆明霖觉得这是上天送给他的最好的礼物。
骆明霖走过去帮他解开带了一天的束面,又拿掉了开口器。因为带的时间太久了,开口器拿出来的时候,口水顺着就流了出来。
瑾书活动了一下酸软的下巴,抱住骆明霖,略微有些委屈地说:“夫主,我饿了……”
“还渴……”
“还想尿尿……”
他跪了这好一会儿,一直折磨他的情欲倒是退下去了不少,随之而来的就是生理需求。毕竟从天未亮到入夜,一整天都水米未尽,连小解都未曾有过。
骆明霖不由得觉得好笑,果然饱暖才能思淫欲,还是得先喂饱了他的小君他才能开始他的夜宴。骆明霖将绳子从床柱上解下来,又叫了下人送了些好消化的餐食进来。
瑾书得到自由后迫不及待地奔着吃的过去,却被骆明霖一把拦下来。
“小君,这是咱们的洞房你不应该侍奉夫主吗?”
瑾书那一瞬间突然脑洞大开地产生了一个想法,难道以后伺候不好就不给饭吃了?比如他的夫主一直不射,他就一直饿着……
骆明霖一看瑾书这样子就知道他又胡思乱想了,“没说不让你吃饭,但不能这样吃。”
“那怎么吃……”
骆明霖没有回答,而是一点一点地帮他解开腰带,脱下婚服,又脱掉内衫,瑾书的浑身上下只剩下束礼的时候戴的那些束具。骆明霖又把绳子解下,然后揽过瑾书抱在怀里,一寸寸摸过他的肌肤,感受着细腻的触感。
“今天是咱们的洞房之夜,就让夫主伺候你一次吧,一会儿咱们还得喝合卺酒。”
瑾书觉得……他的夫主怎么就那么喜欢羞人呢,光着身子,带着满身束具,被抱在怀里喂饭。而且……而且夫主还在捏着他的乳环玩的不亦乐乎。但他实在太饿了,第一口的时候就忘了害羞这件事,最后十分配合地吃了这顿夜宵。
“小君想小解吗?”骆明霖看着瑾书问道。
“夫主,请允许阿瑾尿尿。”
骆明霖却说:“小君,你知道动物是怎么标记地盘的吗?他们用自己的尿在自己的地盘上标记,别的动物闻到这个气味就知道这个地方已经被占领了。”
“这个,”骆明霖指着刚才瑾书跪过的那块垫子,“就是你的地盘了。小君,去给你的地盘标记吧。”
瑾书十分震惊地看着骆明霖,他对他夫主的想象力惊呆了,想着自己以后要跪在尿过的垫子上,就算之后洗干净了,估计这个垫子也会给他造成极大的心里阴影。
骆明霖继续说:“小君放心,等以后还会有其它地盘的,到时候再让你一一标记。”
他担心的不是这个啊!
瑾书只能欲哭无泪地再次跪回到垫子上,眨着眼睛看着骆明霖,似乎想看看是不是这件事还有回旋的余地。
可是骆明霖就是喜欢瑾书这个表情,被欺负的惨兮兮的,又不能反抗,只能软软地求助于他这个罪魁祸首。
骆明霖觉得下身已经兴奋的不行,看着瑾书就想拉开他的双腿然后狠狠地撞进去,但现在还没到时候,合卺酒还没喝呢。他给瑾书除去尿布,捏着瑾书前端坠着的夜明珠,左右旋了旋。
“啊……夫主……求您……”
“停下来……”
“尿吧!”骆明霖一下子将茎钗抽了出去,尿液不受控制地涌了出去。身下的垫子上迅速晕出一大片痕迹,空气中弥漫着尿骚味。因为身体的颤抖屋内飘着一串铃铛响。
一下子得到的解脱让瑾书的后穴达到了高潮。
瑾书高潮后有些脱力,骆明霖又把他抱在怀里,哄着他让他看自己尿湿的那块垫子。
“小君,看看,这就是你的地盘了。别人谁也抢不走的。”
瑾书这会儿正害臊的不行,全身都是红彤彤的,喃喃道:“别的不要,夫主才是我的呢。”
“那一会儿也让你在夫主身上标记,我在下边chā_nǐ,你被插的受不住了就尿在夫主身上。”
瑾书觉得骆明霖描述的场景yín_luàn的不行,但心里又有些躁动起来。原来被夫主拿些死物插后穴就很舒服了,若是夫主亲自进入更为敏感的前穴,一直chōu_chā到受不住了,最后射尿,这……该有多刺激?
十八岁正是追求新鲜刺激的年纪,瑾书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后又有些蠢蠢欲动。
两个人拥着喝完了合卺酒,骆明霖将瑾书抱到床上,虽然经历了一天漫长的婚礼,但对于他们来说,只有经历了最后这个步骤,他们才算完成了从身体到灵魂的结合。
屋内的红烛要燃一宿不熄,他们的洞房之夜这才刚刚开始呢。
瑾书躺在床上有点紧张。
双性的后穴表示侍奉,所以要在婚前做大量的功课,调教到最合适的程度以给夫主带来最舒适的体验;双性的yáng_jù表示约束,何时shè_jīng,何时小解都被严格地管束起来;而前穴表示的是贞洁,在婚前连自己都不能碰触,只等新婚之夜将处子之血奉献给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