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都是你的帮忙吧?”
阿慈:“确切的说,是于风眠帮了你,我还没有这么大的能奈。”
梁湛喉结滚动:“那,我过一段时间亲自登门向于先生道谢。”
阿慈:“随便你。”说着不再看他一眼,径自向前走去。
梁湛紧跟在阿慈的身边:“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这对你来说重要吗?”阿慈面无表情的问道。
梁湛:“当然重要,我知道这些日子没有来找你,是显得没有人情味了些,但其实我心底是很关心你的。”
阿慈:“现在我要上课了,如果你真想好好与我谈,下课后老地方。”
听到这句话,梁湛笑了出来:“好,我等你。”
目送着阿慈的背影离开,梁湛的笑容在脸上敛去,目光凝重。
一开始,梁湛根本不相信阿慈会办到,仅凭一个人的能力,将那孙静宜扳倒,但是没想到,才这点工夫,孙静宜已经成为了过去式。
这几个月的时间里,她算计得分毫不差,打得孙静宜几乎没有还手的余地,而且结局还极其惨烈,阿慈,好像又什么都没有做。
双手不曾染血,却将他们一网打尽,连根拨起,比他想像中的要可怕得多。
下完课,阿慈去了咖啡店,见到了正在等她的梁湛。
梁湛很二的朝她挥着手,完全没有一点校草的矜持与自觉:“阿慈,这里!”
阿慈淡漠着脸,坐到了他的对面。
梁湛将点好的奶茶往她跟前推了推:“早帮你点了,你喜欢这个口味的吧?”
“谢谢。”阿慈从包里翻了一会儿,将一叠东西递给了梁湛,“看看。”
“啊?这什么?”梁湛接过了阿慈手里的收据,翻了翻,疑惑:“有什么特别的吗?”
阿慈:“从孙宇的公寓里搜出来的东西。”
梁湛表情凝固了片刻,于是又仔细的看了看:“这个姓任的……”
“是我父亲。”
梁湛抽了口气;“你父亲为什么收了孙宇这么多钱?”
阿慈:“初步猜测,是孙宇想收买我的父亲。”
梁湛:“阿慈,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孙宇真的能收买你的父亲,但是为什么最后,你的父亲还是入了狱,然后自杀。”
阿慈猛然抬头看向梁湛:“孙宇没有这么大的能力,我父亲的死虽然与他脱不了干系,但直觉告诉我,直接害死父亲的人,另有其人。”
梁湛将收据还给了阿慈:“这个你收好,现在孙家父女已经死了,也算是为阿柔出了一口气。”
阿慈想到阿柔时,神色不由得温和了许多:“我一定会替阿柔姐姐报仇的,那些曾经欺负过阿柔姐姐的人,都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梁湛的表情有些许不自在,脸色略微苍白,他笑了笑:“是得付出代价,那你下一步要怎么做?”
“还剩下八个人,当然是一个一个解决掉。”
梁湛:“下一个……是谁?”
阿慈拿出四张纸条,分别写上那八个人的名字,然后将纸条搓成了小纸团,拿过一个干净的纸杯,摇了摇再倒出来。
梁湛瞪着眼睛看着她,阿慈漠然道:“你抽。”
梁湛深吸了口气,看着桌上的那八个纸团,手有些微微颤抖,闭上眼从里面拿出一个纸团出来,递给了阿慈。
阿慈当着梁湛的面,缓缓将纸团打开,上面写着的名字是——郑毅择。
“郑毅择,你有他的消息吗?”
梁湛狠抽了口气摇了摇头:“没有了,自从高中毕业之后,便再也没有他的消息。郑毅择这人……说白了其实当时就是那些人的狗,他家境并不怎么好,父亲嗜赌如命,而且长期被家暴。郑毅择在这种环境下长大,性情也很顽劣,是当时不良少年的头头。”
阿慈一脸了然:“听起来有点可怜呢。”
梁湛:“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总之,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就是。”
阿慈将东西都收好,起身道:“我现在不住学校里,走读了,如果你还想起郑毅择一些事情,就给我打电话。”
梁湛讶然:“你这就走了?不再一起逛逛吗?”
阿慈:“不了。”
梁湛无奈:“好吧,那你……那我们明天见。”
梁湛目送着阿慈离开一脸凝重的坐在椅子上,神色有些迷茫,低呐:“阿慈,你又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杀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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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阿慈小姐回来了。”老莫上前提醒了句。
于风眠放下了手里的书,摘下了眼镜,吩咐道:“那就让雪莉准备开饭吧。”
老莫:“好的,先生。”
于风眠驱动着轮椅来从书房里出来,看到阿慈似乎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
“宝贝,很难见到你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呢。”
阿慈睨了于风眠一眼,放下了背包,走到于风眠跟前,问道:“我这次做得还好吗?”
于风眠笑笑:“如果满分是十分的话,我给你八分。”
阿慈:“那还剩下两分呢?”
于风眠:“一分是你做得太性急,没有给自己留下更多的证据与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