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恼怒,口不择言:“你一个鸡傲什么?当我真想跟你在一块吗?不过看你可怜罢了。”
季夏没有恼怒,似乎这些恶言恶语已经不能再对她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她不卑不亢道:“我不稀罕你的可怜,我做不zuò_jī管你屁事,全凭我愿意。”
“那你开个价吧,我今晚要上你。”
“不好意思,我今晚不想接你的客。”
“什么时候鸡都能挑挑拣拣的了,到底谁才是卖的?怎么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是吗,拒绝我来表现你的清高?少搞这一出了行不。”
“呦,小弟弟你气什么气?是不是连鸡都不接你,恼羞成怒了?”季夏抬头捧着我的脸,笑着看我,她信誓旦旦道:“小弟弟,你喜欢上我了?”
“是,我喜欢,上你。”我着重地咬了后面两个字眼。
“上回给你开个苞,怎么,忘不了我了?”喝多的女人果然一会一个样,刚才还跟个烈妇一样不给我碰她,现在又化身了吸人阳气的妖精,朝我抛了个媚眼,“小弟弟,给姐姐点个烟,今晚我就归你了。”
我掏出裤子口袋里的烟和打火机,抽出一根塞进她的红唇里,给她点燃。
她猛吸了一口,勾着我的脖子,把烟雾吐在我的喉咙处,末了还伸舌舔了一下我的喉咙。
“操,真想日死你。”我捏了一把她的屁股,喉咙里又干又痒。
“那还等什么,还不来操我?小弟弟,敢和姐姐在学校里打野战吗?”
我想了想,野战虽然刺激,但是我对学校还不是很熟悉,万一选错地方被路过的学生发现的话那就很尴尬了。
“别这么骚行不行?你是不是还想被别人看我操你?”我一边骂她,一边搂着她快步朝校外走去。
“小弟弟,我就知道你不敢,哈哈哈。”她将身体大部分重量都靠在我身上,大声嘲笑我,声音似黄莺般悦耳。
来到校门口,我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一家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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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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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田麦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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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出租车上时,季夏就有些不老实,手时不时往我裤裆处伸,好几次差点抓到我的老二。
我怕司机看到,只好牢牢牵着她的手,不让她作乱成功。
“小情侣感情怪好啊。”司机大叔见状调侃我。
我不知做何回答只能敷衍地“嗯”了一声。
好不容易来到了本市的一处高档酒店,我迅速付了钱,将季夏拉下车。
季夏像被抽去了骨头,软得像根人形面条,挂在我身上,她冲我撒娇:“你背我,我脚痛。”
我对这种妖精一样缠人的美丽女人通常没有任何抵抗力,顺从地蹲下身来将她背起。
她看着有胸有屁股的,但是很轻,我背她像背个孩童一样轻松。
“喂,小弟弟。”季夏一边扯着我的耳廓,一边喃喃细语。
“老子有名字,少叫我小弟弟。”我觉得小弟弟这个称呼又别扭又刺耳,搞得我像个小学生一样。
“你叫什么啊,小弟弟?”她扯完我耳朵,又开始揪我的头发。
“祁佑。”
“哦。对了,我没带身份证,咋么办?”
“你把联系方式给我,我先进去开房间,之后打电话给你,你再上来找我。”
“嗯,那你快点哟,不然我一个人等在外面有点害怕。”她的语调中带着浑然天成的撒娇,听得我心头一颤。
来到酒店门口,我放下她,和她交换手机号码后进了酒店开好了房间,我通知她房间号让她快一点上来。
“猴急什么啊?”她哼笑着挂了电话。
我在房间里有些坐立难安,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便既尴尬又激动,手心有些微微发汗。
这时,舍友的电话响起,我不耐烦地接通:“有什么事吗?我今晚不回去了,不用给我留门。”
“挖槽,没事没事,就是问问你回不回来而已,祁佑你该不会跟那个女人开房了吧?太屌了你吧!”
我不想回答他,便掐了电话。
刚挂断,房间的门便被人敲响,外头是一个听起来有些奇怪的女声:“先生,请问需要特殊服务吗?”
我分辨了一会,这应该是季夏故意捏着嗓子搞出来的恶作剧。
我打开门,果然她身姿窈窕地站在门口,脉脉含情地望着我。
我一把将她拉了进来,“废话,当然需要。”
“小先生,你好热情哦。”她贴着我的身子朝我放电,软嫩的胸乳磨蹭着我的胳膊。
我不想再忍耐什么,从她的胸口伸进去握住了一只绵软丰挺的奶子,细腻的乳肉充溢着我的手掌,软得不可思议。
她眯着眼睛嗯了一声,“小先生,舒服吗?轻点捏哦。”
季夏一边把胸挺得更高让我摸,一边手滑下去抓住了我硬起来的jī_bā。
“小小先生硬了哦。”
“它想你想得厉害。”我将她裙子的两根细细的吊带拉开褪到腰侧,她的两只奶子毫无遮掩地露出来,被我的手掌捏住亵玩,揉搓成不同的形状。
季夏拽下我的黑色运动短裤,放出我高高翘起的老二,她缓缓跪下,“来,我跟小小先生打个招呼吧。”
她跪在我的脚边,努力挺直身子,鼻息离我的jī_bā只有一两公分,呼出来的气喷在我的jī_bā上,害得它跳动了两下。
她抓着我的老二,仰起头看我,“想我怎么做?”
我呼吸有些急促,身体开始绷紧,略带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