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乖乖等着,老板不会让你吃亏的,恩?”
沈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嘿嘿的笑了两声,凑过去亲了亲同七。
公路周围的人并不少,可同七还是接受了这个吻。
沈泽满意了,乖乖的站在同七身边。
不一会,从山上开下了一辆别克,别克停在同七前,车上下来了一个看着很年轻的男孩,头发染着颜色耳朵打着耳钉,一副痞里痞气的样子。
大男孩看见同七便露出了微笑,道:“同七。”
同七点了点头,笑道:“好久不见。”
看来他们认识,沈泽有点吃味了。
大男孩抬手看了看表,道:“上去再说吧,这个点刚好能赶上晚饭。”
“好,”同七说着又指了指沈泽,道:“这是沈泽。”
大男孩冲着沈泽笑笑,道:“听说过你,我叫冯古殉。”
沈泽一听这名字就知道他是冯家的人了,于是礼貌道:“你好。”
冯古殉也没多说,拉着两人上了车,然后一路开到了山顶。
下车的时候沈泽听到了钟声,不多不少正好六下,冯古殉打了个口哨,道:“吃饭了。”紧接着他的电话便响了起来,冯古殉看了眼号码挂掉电话,道:“爷爷开了家宴,咱还是先吃饭再休息吧。”
同七自然是没有意见,而沈泽在火车上呆了将近一天,什么东西都没有吃,现在能吃到东西了更是求之不得。
山上天黑的早,冯古殉带着同七沈泽往灯火通明的地方走,沈泽注意到他们这一路上遇见的人虽说没有给冯古殉行礼,可也都是停下了脚步微微躬身,再加上冯古殉刚刚的那句“爷爷”,他在冯家的地位沈泽是基本上摸了个清楚。
走了没多久三人就到了主宅前,同七显然是来过的,他看着冯古殉狎促道:“不卸耳钉?”
冯古殉撇撇嘴,道:“两年前就不怎么管我了,我带着阿澈上来都睁只眼闭只眼的。”
同七笑道:“估计是不知道怎么管你了。”
冯古殉笑了笑,语气里有点落寞:“这两年我也没干什么出格的事,我现在就想守着阿澈好好过日子,”说到这里,冯古殉顿了顿,“终究是对不起他们。”
沈泽没听懂冯古殉的话,倒是同七明知故问道:“对不起谁们?”
冯古殉挑眉:“谁都对不起。”
同七笑了笑没有说话,拉着沈泽跟着冯古殉进了主宅。
主宅里果然摆了家宴,可惜参加的人只有寥寥几个。冯老爷子坐在上座,右边坐着冯古殉他爸和几个叔叔伯伯辈的人,左边的位置却是空下来的。
同七看到这座位的安排边笑了笑,道:“老爷子这样子安排,同七到不知道该坐哪了。”
冯老爷子爽朗一笑,道:“来,坐老头子旁边,今天真是贵客上门啊。”
同七笑了笑,抬起拉着沈泽的手,道:“这样子小殉就该坐第三位了,恐怕有点不合适。”
桌上的几个人都变了脸色,冯古殉他爸表情尤为不好,倒是冯老爷子摇了摇头,道:“也不知道我们这四个家族是造了什么孽,算了算了,冯古殉你给我坐旁边吧。”
冯古殉一脸不情不愿的样子坐到了冯老爷子旁边,同七拉着沈泽坐到了冯古殉下位。
沈泽本来还在奇怪怎么饭桌上不见女人,可等饭菜端上来了也就将困惑抛在了脑后,吃起了饭来。
冯家的饭桌上是安静的,几人迅速的吃完了饭,下人们开始收拾桌子。冯古殉看了眼手机便向冯老爷子告退,冯老爷子摆了摆手让他下去了。
冯古殉刚一走,同七便道:“同七这次来还请老爷子给卜上一卦。”
冯老爷子笑眯眯的看着同七道:“给你卜卦当然可以……”
同七笑道:“老爷子明知我是为什么来的。”
冯老爷子哈哈大笑,然后对着还在桌子上坐的几人道:“你们看看这七小子旁边的人怎么样。”
那几个人都是冯家说的上话的人物,让他们给沈泽看命,确实是给了同七大面子了。
看着看着,其中的一个人就“咦”了一声。
沈泽被看的不自在,听到这声“咦”立刻就向同七看去了。
同七看看冯老爷子,冯老爷子道:“老四看出了什么?”
那个发出“咦”的人道:“这孩子……我以前貌似见过。”
沈泽是不记得他来过冯家的事了,可同七是知道的,他听了这话便道:“小泽小时候是上过一次冯家。”
老四听了这话便皱起了眉头,占卜是有占卜的规矩的,一个人是不能一而再再而三预知自己的未来的。
同七明显也知道冯家的规律,他紧接着就说:“可是那次占卜的结果,错了。”
同七的话说完,不仅是老四,连带着冯老爷子也皱起了眉头:“怎么说?”
占卜出错不是不可能,然而能力越高的人占卜出来的结果就越精确,老四作为冯家的核心人物之一,就算是二十年前的占卜没有现在精确,却也谈不上错的。
同七显然是有备而来,他掏出一个盒子递给了老四,道:“这是二十年前的谶语,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四叔亲手写的。”
老四闻言接过盒子,打开看了眼谶语又看了看沈泽,然后低下头看着谶语满脸的不得其解。
冯老爷子看着老四道:“怎么样?”
老四苦笑着摇了摇头,合上盒子递了上去,道:“这的确是我写的。”
冯老爷子没有接盒子,他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