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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二蛋刚走了几步,猛地听见背后有“咚咚”的脚步声,他回头一看是马寡妇,有些不耐烦地说:“我先从这边出去!过一会儿,你从另一边出去!”
马寡妇点了点头,不再跟着葛二蛋,她又呆了一会儿,就从另一边钻出了高粱地。 .
葛二蛋钻出高粱地的时候,周围静的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借着月光走在辉葛家营的小道上,他心中有些兴奋,也有些莫名的惆怅。
葛二蛋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心里很是得意,尤其是那种美不言表的爽妙感觉,简直比吃野猪肉还馋人,可是想到葛玉花,葛二蛋又觉得对不起她,心情开始烦躁起来。[网 ]
葛二蛋上了马寡妇之后,好像是染上了毒瘾似的,下面那玩意儿一直躁动不安,仿佛一条大蟒蛇一样想要找个洞儿钻来钻去的。
连续几天,葛二蛋没有再去惹什么乱子,睡觉、吃饭,高粱地和马寡妇打牙祭放大炮,每次看到马寡妇迫不及待的样子,葛二蛋就觉得好笑,而且马寡妇没有把他们的事儿泄露出去,每次离开的时候都从高粱地不同的方向钻出去。
现在葛二蛋已经掌握了一些发泄的要领,时间一次比一次长,马寡妇的嘤咛声也越来越有韵味。
但是葛二蛋开始不满足只和马寡妇一个人来做这种事儿,他想每个女人丑俊不一样,那其中的味道也应该是不一样的,所以一连几天没有到高粱地去上马寡妇。
这天晚上,葛二蛋独自对着15瓦的小灯泡发了一阵子的呆,就早早上炕睡觉了。
葛二蛋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折腾到了大半夜,就在葛二蛋刚刚有点儿睡意的时候,院门外隐隐约约地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葛二蛋愣了一下,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来呢?
葛二蛋穿着大裤衩坐起来,又仔细的听了一会儿,确定真的是有人敲门,才摸索着下了地打开了门。
一个女人的影子一闪就钻了院子,双手抱住光溜溜的葛二蛋说:“二蛋兄弟,婶子以为你睡了!太好了,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样睡不着?我一想倒你就浑身发热,你摸摸,赶紧进屋说话!”
葛二蛋被吓了一跳,马寡妇一边说一边拉着葛二蛋的手贴到了她软绵绵的坟凸上。
葛二蛋借着昏暗月光看清楚来人是马寡妇,葛二蛋哭笑不得想把马寡妇推出院子去,谁知道他的手刚一使劲,马寡妇却大力地拉住他就往屋里拽。
“你干啥?谁让你来的?滚回去!”葛二蛋说着,一把甩开了马寡妇的手。
“好弟弟,婶子好几天没尝到肉味了,受不住了!”马寡妇一下子抱住了葛二蛋的脖子,一边咬一边说。
“你发嗲找别的野男人去,老子对你没兴趣!还要睡觉呢!”葛二蛋说。
“嘘~~!小声一点儿,你就不怕外面有人听到?!”马寡妇一边说一边拉着葛二蛋进了屋,三下两下将自己扒了个精光,一步步地靠近葛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