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不准他射出,而后便贴着他耳朵狎昵道:“今天的礼物,还没用呢。”
说着,便不知从哪里抽出跟承幸柱来,展示般放在无殇眼前:“要配合着这个才有意思。”
“不……皇上……”无殇自承幸以来,还从未在后穴内被塞过东西,此时禁不住紧张起来,连那xiǎo_xué都收缩着藏在了臀瓣深处,颤声道:“太、太长了……”
“比朕的还短了些呢。”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脱了衣服,此时特地拿着那承幸柱和自己的龙根在他眼前比了比,道:“而且比朕的也细很多。”说着,便命他撅好,先细细地涂了润油,开拓过了,便将那承幸柱慢慢地插入xiǎo_xué里进去。
“嗯……啊……”无殇只觉那承幸柱又冷又硬,虽然比龙根细了许多又短了些,
但插进身体却另有一种滋味,仿佛别扭不适,又仿佛冷意刺激,一时竟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只是茫然地呻吟着。
一时那承幸柱已整根没入了无殇的后穴,那xiǎo_xué便如吞了巨物的小嘴般,紧紧地闭合将它包裹了起来,皇上伸手摸了摸,便满意道:“好了。自己扒着屁股。朕今日可要给你的xiǎo_xué也上上家法了。”
“皇上……不……”无殇难忍地哀求了一声,却半晌不见皇上回应,禁不住回头时,却见皇上悠闲地背着手看着自己的屁股,见他回头,便笑道:“无殇不听话也没关系,朕就这样欣赏一晚上,也是赏心悦目的。”
“唔……”无殇知道这个威胁是绝对成立的,自己就曾在上书房内被罚跪在御案上,扒开屁股被皇上整整看了一个时辰。因此哪敢再求,只得将手绕到身后,颤抖着扒开屁股,将那xiǎo_xué完整地展现出来。
“这才是朕的乖无殇。”皇上奖励般地点了点他被扒开得浑圆的xiǎo_xué,戳弄得无殇禁不住呻吟出声了,方拿起那小锤子,不轻不重地向那湿漉漉的穴口上打了一下。
“啊——!”无殇紧张的xiǎo_xué受了这一下,并没有想象中疼痛,反而酥麻中带着痒意,剧烈地收缩了一下,逼得体内那跟承幸柱一动,直撞到敏感点上,登时身子便差一点瘫软下去。
未及缓神,刚刚放松了一点的xiǎo_xué上已又挨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又狠狠收缩回去,逼得那承幸柱撞得更狠了。
“啊……哈……皇上……”无殇的声调已经接近被临幸时的哭喊了,被自己手指主动暴露出来的xiǎo_xué一下下地承受着小锤的敲打,那刺激逼得他前后耸动收缩着,带动甬道内的承幸柱进进出出,不断地撩拨着那敏感的之处。
“不行……皇上……啊……啊啊啊!!”直挨了数十下,无殇觉得身前男根再也坚持不住了,拔高尖叫一声,竟就那样发泄了出来。
“唔嗯……”发泄过的无殇如脱力般趴撅在床边,两只扒着屁股的手早已松开了,眼神迷蒙地体味着高潮的余韵。
“傻瓜,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都要把朕的魂勾去了。”皇上极尽暧昧地说了一句,便将他体内的承幸柱慢慢挤压抽出,托着他的腰急促道:“朕要进来了。”说毕,便是强劲地一挺腰,那巨大的龙根猛地深深挺入无殇身体里去。
“啊……哈……皇上……啊……”无殇被那龙根突然的挺入刺激得几乎失声,深深地喘息几声方才找回神志,喘息着撅起屁股配合他的chōu_chā。
“啊——啊——啊——啊啊啊——哈……”接下来便是如同要被捣烂般的狂猛chōu_chā,皇上本也压抑了半日,此时进了他的体内,真如终于决堤的河水般,狂猛地向着他的敏感点猛力抽送,逼得无殇发出一波又一波yín_dàng销魂的尖叫。直抽送得无殇几乎跪撅不住了,方略停了停,在他耳边道:“说,喜欢刚才的小锤子,还是喜欢朕的大锤子?”
“皇、皇上……”无殇本已神志模模糊糊,被皇上如此一问,竟一瞬间清醒了,羞耻得几乎哭了出来,慌忙将脸埋住,咬着牙一声也不出。
“看来无殇是喜欢小锤子了。”皇上故意将龙根抽离了一点,坏笑道。
“不……不是……”无殇哪有脸面抬头,只在被内轻声道。
“这个回答朕可不满意。”皇上竟真的抽出了龙根,拿起那小锤在他颤兮兮的xiǎo_xué上又锤了一下:“还是换小锤子服侍无殇吧。”
“唔……”无殇只觉被突然抽离的后穴一阵微凉,紧接着穴口便被锤了一下,疼痛中带着酥麻,让那yù_wàng更加饥渴难耐起来。
“不……不要……”迟疑间后穴上又挨了一下,逼得无殇几乎哭了出来,只得忍着万分羞耻,断断续续道:“喜欢……皇上的……大锤子。”
“噗嗤……”皇上的笑声几乎忍耐不住地从身后传来,一瞬间羞得无殇几乎想要爬上床钻进被子里,却听皇上撇了那小锤道:“那还不撅好,朕要用大锤子锤你了……”
说毕,便是用力一挺身,插得无殇拔高尖叫了一声,道:“这个以后就叫一锤定音,如何?”顿了顿,又坏笑道:“无殇只叫不说话,一定是嫌一锤太少了,那就叫千锤百炼好了。”说完,便真如一把巨锤般将无殇的xiǎo_xué反复操弄起来……
那天晚上,无殇被龙根大锤反复捶打,真如铁匠铺的砧板一般,名副其实地“千锤百炼”,直至又被捶打得射了几次方罢。
至第二日,无殇照例醒得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