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华散乱的痛呼一声声回荡在那窄巷中,那纤细雪白的身子在不住挥舞的刑具下颤抖着,仿佛被肆意蹂躏的猎物般,让人血脉贲张。
“皇上……啊啊——皇上……”渐渐地,那无暇的胴体离皇上越来越近,宇文重华哭嚎颤抖着,眼神中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渴望,红肿的屁股比之前撅得更高了。
一时已到了两个执刑杖的太监所立之处,那两个太监登时轮开双臂,两根刑杖便一前一后,带着厉风打了下来,“扑”“扑”两声闷响,狠狠地着了肉。
“啊啊——!!”宇文重华惨叫一声,那尖锐的疼痛令他再也坚持不住,颤抖着扑倒在地,但两根刑杖却没有一丝放过他之意,交替舞动着,粗黑的杖头狠狠地落在那娇嫩的臀肉上,顿时就是手掌宽的青紫一道道隆起。
“啊啊啊——啊——”宇文重华失声惨叫着,虽然仿佛已被疼痛抽干了所有力气,却仍是挣扎着向皇上的方向一点点地挪动爬行。
皇上立在他几步之外,看着他在刑杖下挣扎扭动,莹润的屁股上那雪白慢慢被青紫覆盖住,转瞬间便肿的骇人,终于不着痕迹地叹息了一声,开口道:“重华,你穿好衣服,过来说话。”
宇文重华此时已是疼得满身冷汗,听到皇上终于叫他,便恰到好处地带了几分惊喜,轻轻地穿好衣服,膝行至皇上身边,柔声道:“皇上。”
皇上见他跪在面前,剔透绝美的脸上还残留着泪痕,不由得细细地端详了他半日,方沉沉地道:“重华,朕当年流落边疆,你宇文家忠心耿耿,在京城为朕守住了一片基业。这些事,朕一直都放在心里。你父亲虽有治世之才,但毕竟年纪大了,朕瞧着,你的才学还在你父亲之上。朕,很希望你也能入朝,你我明君贤臣,效仿太宗皇帝与魏玄成,一生不猜不忌,开疆治国,博一个青史垂名,可好?”
那窄巷狭长,皇上的声音很沉很沉,仿佛重于千钧般回荡着,仿佛有种动人心魄的力量。宇文重华跪在地上仰头听着,那声音仿佛在他面前悄然消遁于无形,融入他那没有半分动摇的眉宇间。他清浅地笑开,声音是混杂着迷恋的温柔:“皇上请恕重华任性,重华不做治世贤臣、不要青史留名,只愿为皇上身边一名男宠。”
皇上本是一直盯着他的眼睛,却见那双眼中只有平静笃然,如深深的渊海般未起一丝波澜,又听他如此表白,便忽然放弃了什么般大笑出声道:“朕到底是不如爱妃看得透彻!能得如此美人倾心,还要什么青史留名!”说着,便随手将他拉起,qíng_sè地摸着他的纤腰道:“爱妃愿为朕行尽天下至淫至贱之事,朕可是心痒难熬了啊。不如,爱妃陪朕自刑司里走上一遭?”
这自刑司正是罚刑四大司的最后一司,排位最末,用的也最少。入了这自刑司的嫔妃,都要自己量刑,亲口命令掌刑太监玩弄、羞辱、责打自己,因此极为羞耻艰难。
皇上带着宇文重华入了自刑司,却见司内各色刑具玩器林立,半圆形的巨大宫殿内,太监密密麻麻地环伺而立,先就有了种被围观的羞耻感。
皇上懒懒地向正中的榻上做了,便看着宇文重华淫笑道:“爱妃,好好地在这里调理自己,什么时候看得朕满意了,便临幸你,如何?”
“是,皇上。”宇文重华的脸庞在那暗色的灯火下越显白皙剔透,欣喜狂热的表情仿佛真如裘受般享受着这些凌辱,乖顺地跪着道:“重华谢皇上恩典。”
说毕,便膝行至受刑台正中。
方跪好,便见满司的灯火都灭了,唯有受刑台上,众太监明晃晃地点起灯烛来,那亮光全照在自己身上。
宇文重华跪在那灯火最明亮处,只觉四周目光灼灼,禁不住望去时,却见不禁皇上满脸淫意地看着自己,周围环形站立的太监都是一脸淫邪地盯着,更有甚者,目光直接便落在他的下体和后臀上。仿佛就等着他被扒光展示的一瞬。饶是他心志如铁,也不免那屈辱感排山倒海地涌了起来。
又因要亲口下令羞辱自己,从未有过的下贱感觉逼得他头皮发麻,迟滞了半日方道:“来人,把我的衣服、扒了!”
第四章宫斗(宇文重华自刑司受辱,亲口命令太监吊打自己,飞着被鞭穴)
那自刑司的太监却都是折磨人的老手,此时来扒衣服,却是倒扒上来,自下而上掀了袍子,先露出屁股和男根,接着向上拎起,又露出腰腹和胸前红果,直至高高拎起双臂,一件袍子方才扒了下来。
“取灯来,放在近处照着我的身子。”宇文重华此时已沉下了心,声音又恢复了宁静沉和,待左右太监将灯取了来,便挺起胸,双手揉捏着身前红果,直揉捏得两个红点颤巍巍地耸立起来,方道:“这是重华的rǔ_tóu,日日都……盼着被皇上……玩弄。”展示过了,又将手伸到下身,喘息着撸动自己的男根,直撸动得那男根勃然挺起,似要射出般,却便停了手,断断续续道:“这是重华的男根……皇上不许,重华……绝不私射……”
接着,便当着皇上和众太监的面,转过身去,高高撅起屁股,一手扒开臀瓣,一手便伸出一根手指,慢慢插入进去,由慢而快,不断地chōu_chā玩弄自己,直插得那xiǎo_xué红肉绽开,方喘息着道:“这是重华的……后穴……日日洗润……只等着被皇上……狠狠地插入操弄……”
一时都展示完了,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