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老师太生分了,我也不是你学生,直接叫你淮糯可以吗?”
“淮、淮……”姜淮糯像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名字会被人喊得那么亲密自然,脸颊以肉眼可见度速度红起来:“可以的。”最后这三个字低得要埋进衣领里了。
“那淮糯要好好照顾我。”齐沿笑得太好了,方河盯着他的脸,觉得这笑容扎眼得要死,却找不出刻意的痕迹,齐沿什么时候这么对他笑过?很多年前吧,他们还在读书的时候。
方河觉得自己太阳穴乱跳,实在忍不下去了,站起身对心无旁骛地啃着水果的凌环和准备收拾陪护床的姜淮糯说:“麻烦你们出去下,我有话跟齐沿说。”
凌环扔了苹果核,拍拍手,走过方河身边的时候笑说:“忍耐力差得不忍直视。”
姜淮糯左右打量,见齐沿一言不发,只冲自己点点头,便也忙不迭拿了东西跟在凌环后头撤了,还贴心地带上门。
“你什么意思?你故意的吗?”方河赌气的小孩一样,模样傻透了,齐沿这回是真的懒得理他。
“他是gay你又不是看不出来,才几个小时,就亲密得能这么叫名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