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方河笑起来,红通通的眼角满是讽刺,“你那才不是原谅,你根本没资格跟我说原谅,你对我没感情,你凭什么要原谅我。”
“方河!你觉得七年了我就什么都没投进去吗!你怎么能用这么无赖的方式撇清自己,我没资格,我没资格你他妈就有资格乱来?!”齐沿有些失控,他动用上来受伤的那只手,终于将裹紧他的被子挣开来,然后把那团东西半推半砸地摔到地上。
他们终于成为了对峙的姿态。
“这些话你怎么不早说?”方河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你之前根本不在乎不是吗?是你纵容了我,我曾经最希望得到的就是你在我面前摔东西,骂我打我,然后让我永远只能有你一个人……我曾经做得到的你懂吗?”
齐沿跪在床上,有些颓丧地坐回去,他牵了下嘴角:“我曾经也做得到,我也努力过,我想过跟你一辈子,方河,你有过别人,我从来都只有你一个人。”
方河的瞳孔缩了缩,好像那张死灰一般的脸上已经要重燃起什么了,接着又黯淡下去。
“你有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