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这不是来拿我开刷吧?好,那么我问你们,陈起是不是陈家的人?”刘楚装作发怒的道。
“以前是,但现在被赶出陈家了,和现在的陈家没有关系,这里所有的这么多人都可以做证。”陈艳一口咬定陈起现在已经不是陈家的人了,理直气壮的对刘楚道,并不因为刘楚是朝中来的大官而怯懦,因为怕自己一松口,这刘楚便真的要榨取一大笔陈家的钱财了,这可是关系到整族人的贴身利益啊。
刘楚嘴角一牵,冷笑着道:“你们说赶就赶了?可有什么的凭证?我想你们的族谱里还有着陈起是你们陈家的子弟吧?你们分家产又拿不出什么的证据证明什么的属于你或者是属于陈起的,既然你已经拿出契约出来了,那就把将分给你家产的那一部份的契约一起拿出来吧。”
“这……这不是刘大人在为难奴家,以官压民了?”陈艳闻言心里暗暗叫苦不迭,分家产的事情哪里有什么的契约?都是老爹亲口分下来的,现今老爹早已经入土为安了,叫自己怎样证明?今天恐怕陈家就要因为陈起这个败家子而弄得鸡毛鸭血了。
此时陈起见刘楚在为他说话,马上将自己欺骗了刘楚的事忘了,不管周围那些对他虎视眈眈的陈家众人,又站出来叫道:“对!就是,虽然你们强行将我赶出了陈家的这个房子,但我还是陈家的人,就算这房子我卖了,不是我的了,那么商会及商船我总有份的吧?现在陈家的家业是全靠商船赚回来地,这里面至少也有我地一半财产。”
这陈起还真的太无耻了。见情况不对。就将主意打到了本是他姐姐的商会及船只地身上,他到现在还想要争得陈家的一半家财。对于这个混蛋无耻的作风,刘楚自叹不如也。
其实刘楚现在也并不是说一定要弄到陈艳的家财。想自己连邹氏的卖军粮的财物也没有贪取,又怎会贪心得要将一家船运商会弄跨呢?
刘楚从知道陈家是一个船运商会的时候就想到,以后自己在洛阳有了邹家地这个粮食大商家帮自己搞粮食,或者自己有粮食可以交给邹家为自己出售。现在自己在吴郡立足,在吴郡可以通过水运快速运送物资,如果自己又有了一家船运商会,那么以后运送什么也方便快捷得多了。
当然。自己要运送地物资可不是少数的。这才有觉得这个船运商会太小地想法,不过。商会可以搞大地嘛。现在只有几艘商船。但以后可以发展成十艘、几十乃至几百艘地。关键是自己要有一班熟悉商务运作的人,看这个陈艳——小——说——网对着自己这个大大有名地大人物,还能不亢不卑的对应,看来还真的是一个人才,一个女人家能将一家商会搞起来,还真的不容易啊,刘楚也不想太过为难她了,更何况这是一个如此美妙的美妇。
想到这,刘楚的脸色转向陈起道:“哼,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竟然敢欺骗本官,来人!将他拿下等候发落。”
“是!”跟在刘楚身旁的亲兵,动作迅快的就将陈起按倒在地上,将他缚了起来。
陈起以为靠了一个大靠山,想不到刘楚说翻脸就翻脸了,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在刘楚亲卫压得贴着地面的大嘴巴急忙叫喊道:“刘、刘大人,你可、可不能如此啊,你、可是收了我银子的。”
“闭嘴!这是你白纸黑字写清楚要捐给流民的,难道你这混蛋还想反悔不成?”刘楚瞪了一眼陈起,这家伙居然敢将自己收了他的贿赂金的事说出来。
“不……不……啊!呜呜……”陈起急得都不知道如何说好了,亲卫小队长叶枫收到刘楚的眼色,上前一脚将陈起踹得说不出话来。
想不到事情突变的陈艳等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刘楚到底是想做什么。
刘楚转而笑呵呵的将手上的契约还给在发呆的陈艳等人道:“这家伙跑来对我说得义愤填膺,说是你们将他的家财霸占了,我才跑来证实一下,现在证实了这个家伙是在欺骗本官,罪已当斩了。呵呵,你们不是想让本人站在这里和你们说话吧?”
反应过来的陈艳不由暗松了一口气,瞟了一眼那痛得脸上扭曲的弟弟,才展露出一个笑容道:“刘大人请恕小女子失礼,请!”
“嗯,你们现在是准备出船了?准备运货往哪里去?”刘楚一边跟着陈艳一边问,穿过众多劲装大汉后,向陈家的主房大厅走去。
在大厅的门前,摆放着拜祭的器物,刘楚只是看了几眼,古时候就有这个祭神的传了,所以也不太奇怪。
在陈艳和几个老者的陪伴下,分宾主坐了下来。刘楚这次敲诈不成,当然不能空手而回,但也没有捉到陈艳的什么把柄,只好和她谈成一个合作意向了,至于以后怎样将这家商会弄成是自己的,还要另外想办法。
而陈艳见刘楚不再提陈起将陈家之财尽献之事,也放松了下来,和刘楚谈笑风生,秋波乱转,听刘楚说到想和自己的商会作交易,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果然有眼光和果断,如此美妙能干的美妇,刘楚越看就越喜欢,虽然她的姿色还不及邹氏那么勾魂摄魄,让人一见就想征服,想将她压在身下,但是她的感性、智慧让刘楚下决心一定要弄到这个美女,这是一个能办事又能上床的女人,错过了实在有点儿可惜。
可惜的是,那几个老者对刘楚还充满了戒心,总将刘楚盯得实实的,让刘楚不能说出太过混帐的话来逗逗这美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