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粟,你喜欢秦可吗?”莫琛紧紧的跟了上去。
严粟没有回答,连脚步都不曾停顿。
“那你讨厌他吗?”
依旧得不到回答。
“我可以告诉秦叔叔,让他把秦可弄到军校去。”
如果让秦叔叔知道秦可对严粟做出这样的事情,恐怕不止是送军校那麽简单了。
“不。”严粟终於转过身来,一字一顿的说,“这是我们的事,不用你费心。”
莫琛从这些刺耳的话里听出严粟是认真的在维护著秦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看来没有他插手的余地了,“我有时候真的不懂你,为什麽秦可不管怎麽对你,你都可以忍下来?”
严粟的脚步又开始走了起来,显然不打算回答。
莫琛也不在意,“如果有需要,你可以来找我,我真的把你当朋友。”
“谢谢。”严粟对莫琛点了点头,快步走向了教室。
“小粟,快点,你好慢啊,我都看不懂课本。”一个高大的混血帅哥走了出来,一边抱怨著,一边拉著严粟走进了教室。
莫琛若有所思的看著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教室门口,叹了口气,离开了南城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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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艾瑞克是个会说中国话,但看不懂中国字的混血儿。)
22变质
放学的时间,严粟慢慢下楼,那个熟悉的身影,并没有出现在校门口,在内心自嘲的笑了下,严粟面色如常的向著家走去,短短十分五锺的路程,已经习惯了有人陪伴,居然感觉略微的有些孤单。
打开门,面对一室狼藉,严粟也并不觉得诧异,找来扫帚和簸箕,沈默的打扫起房间来。
秦可听见楼下的响动走下楼来,看著那个一如既往在整理房间的人,心底涌起的是无法压抑的怒意。
“严粟!”
严粟抬头看了他一眼,默默的又回过头去,继续手上的动作。
“你和那个外国佬到底是什麽关系?”
“朋友。”收拾完客厅,严粟转去厨房,准备做晚饭。
“什麽样的朋友?”秦可不依不饶的追问。
“你在乎吗?”严粟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鬼才会在乎!你给我记住,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不许你再犯贱去找别的男人!”秦可被他刺激的完全口不择言起来。
“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男人的。”严粟不轻不重的顶了一句。
“对,我就是喜欢男人!怎麽样?!告诉你,我们学校喜欢我的排著队呢,谁稀罕你这个跟木头一样的白痴男人,要不是看你身材还不错,老子才不会看上你!”
严粟的身体不经意的僵了一下,就算他是一块木头,也是一块会痛的木头。
“我是不是该感到荣幸?”严粟勉强回应了一句。
“没错!”秦可气急败坏的大吼,他对严粟这样的态度感觉烦透了,他承认自己喜欢听他说话,可严粟之前都不怎麽说话,现在突然之间开口说话了,又每一句都那麽锋利,他说一句严粟顶一句,气的他想要暴走。
秦可终於忍无可忍,突然用力把严粟推倒在地上,扑上去堵住他那张可恶的嘴巴。
“唔……”严粟吃痛的皱眉,秦可的牙齿碰到了自己的嘴巴,屁股也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忍了一整天的伤痛又变得剧烈起来。
“把嘴张开!”秦可伸手捏住他的腮帮。
严粟平静的望著他,然後慢慢的张开了嘴巴。
秦可虽然惊异於他的配合,但很快就把这些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把舌头强硬的伸进他的嘴里,毫无章法的乱搅一通,吻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也不肯分开,手顺势向下摸去,毫无意外的换来严粟的一声痛哼。
秦可马上反应过来,抬起自己压在他身上的身体,犹豫了半天,伸手打算解开他的裤子,却被他拉住了手。
“我没事。”严粟淡淡的说著,拨开他的手,一点一点的撑起身体,疼的满头是汗。
“让我看看!”秦可想起刚才压倒他的时候,他的那一声闷哼,心里就有点慌乱。
“说了没事。”严粟就是不肯给他看,还伸手扶住厨房的桌子,想要借力站起来。
“严粟!我说了我要看!”秦可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眼神凶恶的瞪著他,任性的命令道。
严粟一向对於秦可的命令都没有什麽抵抗力,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就放弃的由他去了。
秦可见状,立刻快速的解开他裤子的扣子和拉链,刚拉开,就看到暗红色的血迹沾满了他的大腿。
“你搞什麽啊?!”秦可简直要被这个人逼疯了,又气又急的把他下半身的衣物全部脱掉,看见那个伤口变得比昨天更加狰狞。
“我没事。”严粟想要拿回自己的裤子,却再次被他压在了地上。
“别动!不要逼我用绳子绑你!”秦可死命的威胁他。
严粟张了张口,最终是什麽都没说,就这麽光著下半身坐在地上。
秦可看他终於不再乱动,把他的裤子垫在他的屁股下面才走了出去,地上都是瓷砖,著凉得病就更不好了。
过了好一会,秦可端著一盆热水进来,昨天他看著莫琛处理他的伤口,多少也学了些方法,弄湿了毛巾,准备替严粟擦拭身体。
“我自己来。”
秦可气的想把手里的盆给摔了,自己的好心都被对方挡了回来,难道他真的讨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