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爱人,爱是很好很好的一件事情,我觉得爱是不会因为对象的不同而有高下之分的。”
“松开我,”她低声对克里斯蒂说,“你看见我手指上的那只宝石戒指了没有?”
“扣住宝石的那几只钩爪只要我愿意就能松开它们,接着我就能用它们划开我的脸,”她附在克里斯蒂的耳边近似耳语,“还记得我小时候不小心在眼皮上划了一下吗?你特别紧张,你甚至弄到了白鲜给我敷着,我们皮肤都很细嫩,没有那个的话我绝对会留疤的,是吧?”
克里斯蒂不动声色的松开了手,“噢,”她哭起来了,“别这样了,别再和你……”
她突然晕过去了。
“谢天谢地,”薇拉笑起来,“谢谢您,教授,我真的很讨厌她哭哭啼啼的样子。”
邓布利多安静的注视着她,“小姐,到这边来吧。”
他注视着她,“你知道他做了些什么事情,他毁掉了很多家庭,他甚至杀掉了你兄弟的父亲,你知道他暴戾成性并且酷爱虐待……”
“或许我也是这样呢?”她偏着头,“我很像他,我虽然不爱虐待人也不怎么对杀人有好感,但是我能那样做。我不觉得他做的事情在我看起来有多过分。”
“你知道雷古勒斯不那样想,”邓布利多轻声说,“让他做他不愿意的事情让你高兴吗?小姐?”
“我不知道,”她微笑,“我只知道他们两个都爱我,而我谁都想要,所以我站在那边,因为这会让他们谁都是我的。”
“您的快乐建立在很多人的痛苦之上。”
“或许吧,”她说,“但是谁的快乐不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呢?您因为吃到了肉类而感觉快乐,而肉食的前提是在剥夺别的生物的生命,在这个前提下来说所有生物的快乐都是建立在别的生物的死亡之上的,如果说人人平等的话,那么是不是人和别的生物的生命就该平等呢?”
“杀死独角兽会被诅咒,那么杀死牛就不会了吗?他们都是纯洁无辜的生命,拥有一双令人惊异的眼睛——而我们说这样的话是因为它们像人,像人的生物总会让我们人类对他们产生同情,是不是?”
她站起来,“教授,我不能理解人人平等,因为生命在本质上就是不平等的,人类杀死动物,因为我们需要他们的ròu_tǐ来维持我们自己的生命,可是杀掉了人类的动物在我们看起来就是很危险的存在了,我们需要消灭它们,因为它们攻击了人类。”
她注视着他,“这一切在我来看都是很可笑的,道德教育我们人人平等,可是生命的本质就是不平等,你不要局限在你现在所看见的这一切当中,你现在只看得见麻瓜与巫师的差别,他只看得见混血与纯血的差别,可是你们跳开人类这一存在,你们仔细看看这世界,你们现在在做的事情真的有意义吗?有朝一日你我终将归于尘土。”
她仰起头,“我总觉得很多事情我不能理解,而且越思考我越不能理解,就好像生命,就好像你为什么要将我困在这里。教授,你我所做的事情在我看起来都毫无意义,纯血终将自取灭亡。我在麻瓜动物园里见过某些近亲繁殖的白虎,它们长得就是一副智障的样子并且逐渐失去繁殖能力,就好像现在还在傻兮兮的相信纯血的那些巫师一样。您知道您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吗?”
她注视着邓布利多,“等待他们消耗自己,等待他们自己从内部杀死自己,欧洲祖母维多利亚女王将血友病基因洒满了欧洲大陆,她很多孩子都没有活过四十岁,这和我们家的诅咒何其相似,所以教授,不要管我,时间终将带走我。”
“现在的那些人,”邓布利多说,“你知道有多少人正在死……”
“你知道历史上死掉过多少人吗?”她注视着邓布利多,“已经死了很多人了,我不觉得多几个人有什么差别,另外,您能给我举个例子告诉我有人不会死掉吗?我希望您的例子不会是伏地魔。”
“生命是很没有意义的事情,”她说,“有机物到无机物,无机物到有机物,一个死循环,长久来看的话没有人能够跳出这个循环,只是速度问题。”
“我总是觉得很多事情都没有意思,”她说,“而且是越想越没有意思,所以我常常需要克制自己不去想这些事情。”
“但是如果总是这样想的话活着真的太没意思了,我为什么要活着呢?”她偏着头望着邓布利多,“人总要给自己一点目标才能够命令自己活下去,那个目标有时候是帮助别人,有时候是毁灭别人,但我想要的……”
她甜蜜的微笑起来,“我想要我和我爱的人高兴。”
邓布利多,动手吧
“他对很多人这样做过……”邓布利多说。
“所以您现在也要这样对他?杀掉我,杀掉他所珍爱的存在?”
“是的,”邓布利多说,“因为我想杀掉你并不是仅仅因为这个理由,薇拉,你自己知道……”
“我没有道德又很有能力,”她微笑,“正如同人们所说的那样,他是lord v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