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又见面了。”
“你谁呀?我们很熟吗?”季业还记得上回在唐门吃了霸王餐,被人堵在门口的时候,直接借口说不记得了。
“那就再认识一遍,我叫唐鹊儿,你是季业大师吧。”唐鹊儿这时候好说话的很,笑着伸出手。
季业忙着磕瓜子,一边还关心着战局,要是哪一边不行了上去帮帮忙,也不怎么搭理她,自顾自的点了点头就算是应和了。
倒是唐鹊儿看着季业小鸡啄米似的磕着瓜子,很是可爱,心里盘算着这个小和尚这么可爱,也不怪萧公子要抢人了。她也想上也有意思的很。
季礼使得是棍,佛门十八般武艺中当属棍最为厉害,而季礼更是其中的好手,而萧芒拿着一把软剑,挥舞起来,进退有距,很是潇洒。
季礼铁棍一个横扫,萧芒侧身闪过,那一棍子直接劈到了桌子上,一桌子的瓜果零嘴洒了一地。心疼的季业在旁边看得不由得数落起来,“真是糙和尚,太毛燥了。浪费粮食是可耻的!”
这一棍子实实在在的,要是落在人身上,肯定得打断几根骨头,至少得落下个残疾,佛门子弟中出手如此狠辣的怕是只有季礼了。
另一边的萧芒虽然招式并不凶狠,但胜在快,天下剑势,为快不破。萧芒的剑一击一收都很快,一般人只能看到剑的残影,听着剑声和棍声相交击的声音。
两个人的攻势越来越凌厉,季业原本满不在乎的眼神也渐渐认真起来。
季礼一个旋身,使出一招泰山压顶,铁棍由头顶一挥而下,直直的朝着萧芒砸来,萧芒只能横过软剑挡在头顶,可是软剑毕竟是软剑,能挡住什么呢?
连铁棍的劲风都挡不住,也看这铁棍就要迎头而下,将萧芒整个人劈成两瓣儿了。
季业终于忍不住了,他扔掉了手里的瓜子,脚下步子一错,人已经闪到了两人中间。
季业身子小巧灵活,脚下步子又快。眨眼间已经挡在萧芒身前,他也没有做什么姿势,只是愣愣的站着。季礼骤然看见他,心里一惊,但是这一击已经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收也收不回了。
萧芒就看着季业挡在他跟前,铁棍直直的砸在季业的头顶,季业身子摇晃一下,额角血流如柱,但是季业只是闷哼一声,眼睛还睁得很大。
“阿业,阿业!”萧芒一把搂住季业的腰,看着季业的瞳孔已经有些散了,他连忙喊了两句,心里一下子空了。这一世他才刚找到阿业,明知道他并不会真的死,但是每一次看见阿业受伤他的心都好像在滴血。
明明想好了这一世一定要在阿业之前准备好一切,不让阿业再受一点苦。
可是为什么还是要看着他受伤,萧芒喊着喊着,心里越发慌了起来,一股无力感从四肢倾袭而来,蔓延到全身。
对面的季礼收了棍子,愣愣的看着季业,不发一言。
季业意识有一瞬间的涣散,原以为自己的金钟罩挡住季礼这一棍子绰绰有余,没想到他居然失算了,季礼那家伙平时跟他比试的时候怕是藏拙了!
季业感觉额角温热的血流淌,脑子里晕乎乎的,但是耳边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喊他,阿业,阿业……那声音温柔而熟悉,像是在耳边又像是穿越时空而来的呼唤。
他的瞳孔渐渐聚焦,面前的重影也好多了。他睁眼定睛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季礼,傻大个站着一动不动,看着好像不关心,但是他握着棍子的手紧攥着好像要把五个指印都摁进棍子里才肯罢休似的。
季业看着这傻样就来气,他没等自己站稳,就气不打一处来蹦起来朝着季礼劈头盖脸一顿骂,边骂还边伸手就打。
“你个死秃驴,你个傻大个,居然敢打我了!看着我了你居然还打!你以前比试都让着我呢,居然敢不用全力,居然敢骗我!看我还给不给你做饭,看我回去不找师傅告状!”小和尚上窜下跳的对着面前一动不动的大和尚一顿打。
看着周围的人都一愣一愣的。还以为这一下小和尚脑仁再怎么结实也要劈成两半了,没想到只是流了点血,居然还有力气打人,而且这骂的越来越离谱了……
而一向以脾气火爆著称的季礼大师居然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由着他打。
季业还想再扑腾跳着打两下季礼,毕竟傻大个这么一动不动让自己当成一个靶子打的几乎不多了。但是他突然被身后的人一把抱住,整个人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他感觉到背后有一颗脑袋压在他的肩膀上,头埋在他的胸口,那个人的声音很是熟悉,带着点哭腔的沙哑,无端让人心疼,“阿业,阿业,你没事儿就好。”
一边唐鹊儿的眼神黯淡了点,他看着那被人抱住之后就不动的小和尚,转身飞上高台,冲着一大群吃瓜群众喊道:“这一次武林盟主大选,我们唐门弃权,我推选少林的季业大师当选!”
“凭什么?”一边的李德叫嚣起来,被自家师傅一个巴掌扇过去,不敢再哼唧了。
唐鹊儿皮鞭一甩,“小爷我乐意,凭我大败了你们武当的人,我现在是这里最强的,谁要是不服就上来挑战。”
季业这边还准备安慰一下金主,另外一边就看着人来疯的唐大小姐开始吆喝起来,这是还嫌他仇恨值拉得不够多啊……
“再说,在场哪一位的辈分比得上季业大师?!嗯?”唐鹊儿甩着皮鞭,出声质问。
确实在场都是些青年豪杰,论辈分,他们中间最大